“就知道投機取巧的廢柴。”
蠻妞踹飛地上三名黑人保镖,盯着何紫煙冷笑:
“你好歹也是一個女人,怎麽跟你那摘桃老爹一樣不要臉啊?”
商圈内,何應龍有個很響亮的外号,叫何摘桃,意思就是他喜歡盯着一些新興公司,一旦發現對方發展不錯的話,就會冒出來低價收購。
對方要是不答應,他就會不擇手段進行打壓,或者通過各個渠道暗中控制。
因爲何家資本雄厚,被他盯上的新興公司,幾乎沒有一個能逃脫。
這幾十年以來,何應龍靠這個行徑,滅掉了無數個能威脅到何家的企業,還借機壯大了十幾倍資本。
可謂是順風順水,一本萬利。
不過,何應龍卻對‘摘桃’這個外号極其反感,誰要是這麽叫他,肯定貴大發雷霆。
所以何紫煙瞬間就炸了:“你不要污蔑我爹。”
“污蔑你爹?你爹的所作所爲還需要污蔑嗎?”
“外人不清楚他什麽德性,你作爲他女兒未必還不清楚嗎?”
蠻妞用槍一戳何紫煙肩膀,絲毫沒有把這何家千金放在眼裏:“對了,聽說你那摘桃老爹快不行了,你那十幾個兄妹也開始蠢蠢欲動來搶奪繼承人位置了。”
“你是不是覺得,你已經把位置坐穩了?”
“你要不要試試,隻要洪門對外宣告,支持你的其他兄妹,你就會分分鍾出局?”
何紫煙聞言身軀一顫,俏臉瞬間巨變。
洪門,那可是坐鎮整個華夏的地下世界的王者,它雖然不再幹涉一般瑣事,也不參與任何勢力洗牌,但那可怕的影響力自始至終都沒有消失。
洪門隻要對外宣告支持何家某個子弟,父親和家族一定會高度重視。
自己必然岌岌可危了。
“走——”
何紫煙帶着一群人要狼狽而去。
見何紫煙也吃癟,熊大得臉色非常難看,他知道今天動不了林鋒了。
“林鋒,今天我認栽了,不過來日方長。”
他冷冷的盯着林鋒,摸了摸火辣辣的臉:“走。”
說罷,熊大帶着盧婉兒一夥就準備離開。
“站住。”
一直沉默不語的林鋒蓦然開口:
“誰允許你走了?”
這一瞬間,林鋒散發出鋒銳的氣場籠罩而出。
這一刻,林鋒僅僅是上前一步,周圍的人,都忽然感覺自已莫名低人一等,沒來由的屏氣凝神。
随後,他們全都一臉詫異地望向了林鋒,不知道他還想要幹什麽?
熊大也下意識頓住腳步扭頭望向林鋒喝道:
“我都已經認栽了,你還想幹什麽?”
林鋒背負雙手上踱步上前:
“既然你認栽了,那,臉我就不想打了,道歉什麽的也不說了。”
“隻不過,你出手打傷我們這麽多兄弟,還要抓我,事情還沒完,必須要有個合理交代。”
“今天倘若不是蠻妞出現,或者我隻是一個任人欺負的普通人,那我兄弟的傷隻怕白受了,我也已經被你們抓走了。”
“我這人雖然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但卻奉行睚眦必報,别人敬我一尺,我還别人一丈,别人欺我一絲,我絕不放過。”
“有些事情雖然沒有造成既定事實,但我心裏已經産生了陰影。”
“何況你還傷了這麽多人。”
“所以,今天如果讓你就這麽大搖大擺離開,我林鋒的面子哪裏放?我兄弟的面子哪裏讨?”
林鋒神色古井無波,語氣也很溫和,但字字句句卻蘊涵着一股子冰冷蕭殺。
熊大他們聞言臉色巨變。
蠻妞一愣,随後開心笑了,豎起大拇指,快哉,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快意恩仇。
霍三千他們則是感動無比,因爲此刻息事甯人是林鋒最好的選擇,可他卻毫不猶豫站出來給他們讨公道。
要知道,這可是來自燕京方面的指令,林鋒承擔的壓力可想而知。
“林鋒,别得寸進尺,熊大是看在蠻妞跟洪門的面子上,才決定放你一馬,你真以爲自己是神啊。”
熊大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的盧婉兒就按耐不住闆起臉喝斥:
“你識相的就見好就收,免得熊大一怒之下撕破臉皮,到時候誰都讨不了好。”
一直看林鋒不順眼的盧婉兒,今天之所以跟過來就是爲了要看林鋒的笑話。
哪知最後卻殺出個蠻妞來,不僅直接扭轉乾坤,還強勢無比把自己跟熊大打了個滿地找牙。
向來心高氣傲的她,哪裏能接受這個顔面掃地事實。
所以,見林鋒得寸進尺繼續叫闆熊大,盧婉兒就氣炸了,再也按捺不住熊熊怒火。
她越來越看不慣林鋒狐假虎威,仗恃着蠻妞和洪門之勢來耀武揚威。
在她的世界和骨子裏,林鋒就是下等人,鄉巴佬,根本就沒資格跟她們相提并論。
“得寸進尺?見好就收?”
林鋒輕哼一聲,一臉戲谑,這盧婉兒還真是智商堪憂啊。
見林鋒不以爲然的模樣,盧婉兒不滿哼出一聲:
“難道不對嗎?你要不是借着洪門在背後撐腰,你能狐假虎威?”
她毫不客氣打擊着林鋒:“你什麽底細,什麽身份,什麽實力,心裏沒點數嗎……”
林鋒實在覺得這丫頭片子不可理喻,跟她說話就是對牛彈琴,忍不住喝道:“閉嘴!”
“你……”
盧婉兒嘴裏如同被塞進了一顆石頭,差點被噎死。
林鋒懶得聽她費話,隻是轉頭望向熊大:“我也不過分,兩隻手,兩條腿,兩隻耳朵,留下就可以走,不然這事沒法完。”
此時,蠻妞收起了鋒芒,既然林鋒要追究,她在一旁默默支持就是,不搶男人風頭。
“林鋒,别猖狂,你這是小人得志。”
熊大滿眼怒火,盯着林鋒道:
“要是沒有蠻妞,沒有洪門,我一隻手就能拍死你信不?”
前幾天蔣淩雲别墅一戰,雖然何三彙報說是林鋒一人一劍血洗别墅,但經過他後來調查卻發現是獨孤絕一馬當先沖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