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天南叼着雪茄擡頭,盯着林鋒冷笑一聲:“咱們之間的賬今天可以好好算一算了。”
章玄本能的摸了摸後面,也滿臉怨毒的盯着林鋒,同時靠了過來,林鋒帶給他的恥辱,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幾十号人瞬間呼啦啦圍向林鋒,顯然都清楚他才是主要目标。
林鋒無視衆人變化和目光,隻是淡漠開口:
“确實應該好好算一算了。”
“今天你不給我滿意的交待,我就給你一個合理的交待。”
幾個漂亮女伴一臉戲谑看着林鋒,霍三千這地頭蛇尚且壓不住仇天南這條過江猛龍,林鋒一個毛頭小子又有什麽能耐叫闆?
章玄他們一幹人也都相似神情,看傻叉一樣看着自尋死路的林鋒。
“鋒哥!”
“鋒哥!”
讓仇天南他們微微意外的是,随着林鋒平靜的走進來,霍三千他們卻紛紛轉身問好。
一個個都是小馬仔般畢恭畢敬跟林鋒打招呼。
而且霍三千還第一時間把位置讓了出來。
仇天南他們心裏其實清楚,霍三千雖然是廢物,但也是華都有名的滾刀肉,很看重面子,能夠他這樣不要面子畢恭畢敬,可見林鋒并不簡單。
隻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開個破醫館,還做了上門女婿的林鋒有什麽過人之處讓霍三千屈服。
縱然心中疑惑,不過他也沒怎麽在意,他們連霍三千都不放在眼裏,區區林鋒又算哪根蔥?
霍三千很恭敬的問道:“鋒哥,你怎麽過來了?”
雖然林鋒對自己已經沒了敵意,還跟自己稱兄道弟,但霍三千知道深淺,他永遠不可能跟林鋒平起平坐。
林鋒可以平易近人,但他不能蹬鼻子上臉,更不能自以爲是。
“大名鼎鼎的仇少好日子要到頭了,我總是要親自來恭賀一盤才行啊。”
林鋒輕輕拍了拍霍三千肩膀,然後上前站到仇天南面前:“仇天南,難得啊,咱們又見面了。”
“我想問問,那天喝酒是不是把的腦子壞掉了?”
“竟然玩起這種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他一臉譏諷:“既然輸不起,那就别玩。”
“既然玩,那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
這一提,章玄頓感後面火辣辣的痛,怒不可遏吼道:“小子,信不信我現在就整死你?”
“章少,稍安勿躁,今天就陪他好好玩玩。”
仇天南一擺手,随後盯着林鋒冷笑一聲:
“這才一天不見,就人五人六了,還變成鋒哥了,有意思,真有意思。”
“隻可惜你不長眼,招惹了我們這個圈子,你就注定要爲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那天的事,你逃不了,龍傾城也逃不了,甚至你爹媽,龍傲雪,所有跟你有關系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一想到那天跟章玄梅開數度,仇天南就恨得牙痛,不弄死林鋒難消心頭之恨。
這小子實在太陰險,太可惡了。
林鋒眼眸中閃爍一抹寒芒:“是嗎?做事這麽沒底線?難道你就不擔心走不出華都嗎?”
“走不出華都?”
仇天南聞言哈哈大笑,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話,眼裏浮現出一抹不屑:
“就連霍三千都不敢動我一根汗毛,你又有什麽能耐,有什麽底氣口出狂言?”
他叼着雪茄高高在上,滿臉蔑視神情,嚣張跋扈很多年的他早忘記什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林鋒笑容輕蔑:“你以爲你是什麽東西,動你,跟動一條狗差不多,如果不是不得行,我都怕髒了我的手腳。”
章玄聞言怒不可遏:“王八蛋,你特麽有本事再說一次?我立馬就廢了你,試試不?”
仇天南伸手制止要動手的章玄他們,似笑非笑盯着林鋒:
“現在我就坐在你面前,有種你就動我,給你老婆她們出氣啊?”
他一臉不屑盯着林鋒:“可你敢嗎?”
幾個女伴她們臉上也都流露出輕蔑神情,林鋒也就玩點上不得台面的陰招,哪敢跟仇天南正面剛啊?
“如你所願!”
林鋒懶得廢話,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直接上前一步,抓住仇天南的頭發,狠狠摁向圓桌。
“嗖——”
林鋒出手之快,力道之大,别說是外強中幹的仇天南,就算是霍天嬌這種身手都擋不住。
“砰——”
一聲巨響,仇天南的腦袋跟圓桌狠狠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碟子破碎,花生瓜子四濺,茶水飛濺的到處都是。
一抹殷紅的鮮血從仇天南額頭上絲絲縷縷滲出。
雪茄也從他嘴裏啪嗒跌落在地。
“茲茲——”
林鋒沒有罷休,反手一抓,拿起掉落在地的雪茄,狠狠戳在仇天南臉上。
“啊——”
仇天南瞬間不受控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聽起來令人頭皮發麻。
一支雪茄燃燒時的溫度在800c左右,所以這煙頭猛然間燙下去沒人受得了,如果不嚎叫都不是正常人了。
出于本能,仇天南仰起臉,想要躲避那個燙死人的煙頭。
他想要躲開,林鋒可不同意,這樣輕易放過他爲妙太輕松了,果斷的将煙頭直接塞進仇天南嘴裏。
又是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
全場隻覺得毛骨悚然!
就連章玄和霍三千也是瞬間目瞪口呆,誰都沒想到林鋒竟然敢這樣收拾仇天南。
更沒想到林鋒出手如此狠辣。
仇氏保镖和同伴也是直接精神恍惚,仿佛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驚悚的場面,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上前救主子。
而那些女人吓得張大嘴巴,明明想尖叫卻硬是發不出聲來。
很快,一抹煙火灼燒皮肉的焦味彌漫在空氣中。
“這一瓶酒,是給龍家人讨個公道。”
沒等仇天南慘叫聲落下,林鋒又反手抓起一瓶紅酒,眼都不帶眨的順勢砸下。
“砰——”
玻璃渣子碎裂飛濺,酒水向四周肆意飚飛,還帶着血珠。
仇天南瞬間頭破血流,小白臉頓時變成大花臉。
仇天南這時才明白過來,林鋒分明不是吹牛說大話,而是真要動他。
他雙手死死撐住桌面,心中無比憤怒,用盡全力掙紮。
女伴這時也失聲尖叫,一幹男人也驟然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