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東搖西晃,估計一陣風都能吹倒。
章玄已經倒在地上抱着椅子腿呼呼大睡了。
龍傾城沒再勸說了,此刻她已經完全看呆了,這林鋒也太牛叉了吧。
“仇少,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咱們離千杯還遠着呢……”
林鋒笑呵呵的看着仇天南:“來,來,再喝一杯。”
仇天南端酒杯的手直哆嗦,眼神充滿了絕望,這特麽的還是人嗎?
千杯不醉泥煤啊,喝死勞資也喝不了十杯……
這尼瑪實打實的酒桶啊。
原本還想灌醉人家,這真是自己找虐啊。
硬着頭皮一杯喝下,仇天南全身發燙,感覺渾身跟着了火一樣,嘴裏噴出的好像都是火焰,頭重腳輕的,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而林鋒卻依然不改臉色,又一次漫不經心的打開一瓶白酒,把雙方的杯子斟滿,笑容格外熱情:“來,仇天南,再來一杯……”
“砰——”
話音未落,仇天南就直接栽倒在桌子上,也不知是醉倒了,還是被林鋒吓倒了。
幾乎同一時刻,林鋒丢掉手裏酒杯,《乾坤神訣》一轉,酒精轉化爲乾坤真元氣,雜質通過毛孔排除,整個人瞬間恢複理智。
這一刻,他眼眸冷清如古泉,深邃似星空,掌控一切,哪有半點喝醉酒的樣子。
淡淡掃視全場一圈,林鋒冷笑一聲,拿起一瓶白酒,不急不緩的走到仇天南的面前,捏着他鼻子把酒給他一股腦灌進去。
至此,仇天南徹底爛醉如泥,倒地不起。
龍傾城無比震驚的看着這不敢置信的一幕,整整十多号人,全部被林鋒幹翻了,真是太可怕了。
“姐夫,你真是太厲害了。”
龍傾城一把抱住林鋒,伸手一抹他額頭:“你有沒有事?醉了沒?”
“我可是千杯不醉,區區幾杯酒哪能讓我有事?”
“傾城,你先去門口叫輛車吧。”
林鋒笑着拍拍龍傾城肩膀:“我洗把臉就來。”
龍傾城也沒多想什麽,輕輕點了點頭,随後快步離開了四合小院。
龍傾城的背影剛一消失,林鋒的臉就多了一抹森冷。
這年頭,總是太多自以爲是的阿貓阿狗,不讓他認清自己還真以爲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戲谑,把仇天南和章玄小雞仔一般提起來,剝掉衣服扔進裏間地毯上。
然後又從仇天南身上搜出一小瓶紅色的水,顯然是爲了對付龍傾城專門準備的。
“啧啧,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林鋒自言自語一句,随後直接把這小瓶紅色水灌入兩人嘴裏,然後閃出銀針飛快刺了他們幾個穴位,讓兩人都恢複些許力氣和意識……
房内,很快響起野獸一樣的嚎叫和動靜……
從會所回來之後,林鋒第一時間就把龍傾城送到濟世齋,還特意叮囑她這幾天盡量不要一個人外出。
對于仇天南和章玄他們,林鋒也沒放在心上,他隻是不想招惹這些人,并不是怕他們叫闆。
倘若真做出超越底線的事,林鋒也不介意讓他們成爲第二個李建仁,永遠留在華都。
第二天早上,林鋒剛要開門接診,卻收到了一條取款信息。
父親林正大清早取了兩萬塊錢。
林鋒雖然從來不會幹涉父親用錢,而且還專門給他留下幾十萬用于生活開支,所以見他忽然一下子取了兩萬塊還是非常好奇。
他尋思着父親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因爲他從來沒有一次性取過這麽大筆錢。
林鋒想了一下,邊準備回一趟長城花園,一則看看父親近期的狀況,二則勸說他來濟世齋跟他一起居住,也好有個照應。
再者說,他已經跟龍傲雪離婚,也就不用再顧忌龍家人的感受了。
“林師公,早上好!”
“鋒哥,早上好。”
隻不過還沒等林鋒動身,醫館大門口就開來了一輛路虎,車門打開,霍天嬌跟霍三千走了下來。
兩人畢恭畢敬向林鋒問好。
林鋒微微詫異,霍天嬌來醫館打雜,他是自然是知道的,畢竟昨天說好了的,可霍三千這貨跑過來幹啥?
“鋒哥,真不好意思,我報道來遲了。”
同時,霍天嬌迅速進入工作狀态,向林鋒表示歉意後,馬上拿起拖把掃帚打掃清潔。
“鋒哥,你看我做點什麽呢?”
霍三千一掃昔日的飛揚跋扈,此刻竟然一副膽怯又恭敬的樣子向林鋒詢問。
他昨天從霍玄武那裏得知,林鋒不僅完善了飛龍七十二拳,治好了父親霍飛龍的腿,兩人最後還直接結拜兄弟,他一下子就慌成一比了。
他不僅明白了到林鋒的厲害,同時還捕捉到父親對林鋒非同一般的重視,所以霍三千知道自己不僅報仇無望,反而還可能被廢。
而事實上霍飛龍也專門警告了他,再敢招惹林鋒,他要直接打殘霍三千将其囚在家裏。
這吓得霍三千一夜都不敢睡。
他不知道該怎麽修複兩人之間的關系,無意中聽到貨天嬌要去醫館打雜之後,他也就靈機一動直接跟過來。
林鋒很快回過神:“霍少,你一大早來湊什麽熱鬧?”
“鋒哥,以前是我不懂事,胡作非爲,有眼不識泰山,真是多有得罪,還請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多多包涵啊。”
霍三千拄着拐杖,一臉認真:“我知道,現在僅僅是說一句對不起是遠遠不夠的,我也做不出什麽彌補,所以我決定來醫館打雜表示我一點歉意。”
“希望鋒哥給個機會。”
霍三千前所未有的真摯。
“我明白了,可關鍵是這裏沒什麽活需要你做啊……”
林鋒一臉平靜,擺了擺手:“你還是回去吧,我也不會記仇,之前的些許小事,早已随風而去。”
“别啊……”
霍三千還希望能夠改善彼此僵硬的關系,所以一臉希冀拉着林鋒手臂哀求道:“鋒哥,我真是抱着萬分誠意來的,你就讓我做點什麽啊。”
“不然,不然我這心裏總是空落落的,而且也很不安啊。”
“你就把我當做打雜的使喚,我也可以拖地,擦桌子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