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特麽是影後級别啊……
杜驚雲嘴角掠過一抹戲谑,倘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招财進寶盆鑲嵌着黑色骨偶,他都會以爲自己真的錯怪蕭若寒了。
隻可惜啊,親眼見證過奪财害命黑寡婦那陰毒邪物之後,杜驚雲對蕭若寒就隻有徹底的敵視。
招财進寶盆倘若不是送給林鋒巧合發現端倪,而是拿回父親的青龍集團擺設,後果是什麽樣子,杜驚雲完全不敢想象。
至于說蕭若寒不知情雲雲,那絕對是不可能的,純屬扯淡。
招财進寶盆可以騙騙他這個古玩小白,卻不可能躲得過蕭若寒那雙見多識廣的眼睛,所以杜驚雲認定蕭若寒要暗害自己……甚至目标是他的父親——杜青龍!
“我看在之前的面子上,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自己承認幹過的勾當,我今天給你留一條活路。”
杜驚雲冷冷的看着蕭若寒,一如既往的嚣張跋扈:“如果等到讓我來攤牌,這家店肯定保不住,你也肯定要倒大黴。”
蕭若寒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杜驚雲散發的戾氣,妩媚的俏臉上也多了一抹凝重,但她還是很快笑着出聲:“若寒真的不知道哪裏做錯了,請杜少明示,若寒也好知錯就改?”
她堅持一條道走到黑。
杜驚雲面色玩味,打了一個響指。
“嘩啦——”
一個手下快步走了上來,把一袋子東西傾瀉在一張木桌上,招财進寶盆碎片和黑色骨偶殘渣一股腦呈現在衆人視線中。
四周看熱鬧的人見狀,頓時大吃一驚。
蕭若寒的臉色也微微一變,眸子中也多了一抹淩厲。
“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
杜驚雲饒有興趣盯着女人:“我在你這裏買的古玩珍寶,沒有十億也有八億,怎麽都應該算得上貴賓吧。”
“今天早上我花兩千萬買招财進寶盆,結果發現不僅是赝品,而且裏面還有奪财害命黑寡婦,用來詛咒我杜家人亡家破的陰毒邪物。”
“蕭大老闆,你自己說,你對得起我杜驚雲嗎?”
說話間,他眼眸中跳躍着火苗般的殺機,嚣張跋扈這麽多年,怎麽也沒想到,竟然會被蕭若寒一個女人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
聽到杜驚雲這一番話,一衆看客頓時嘩然。
這蕭若寒吃了熊心豹子膽嗎?也太膽大包天了吧?
不僅把堂堂華都第一惡少杜驚雲當魚肉宰,而且還膽敢藏匿邪物詛咒杜家人,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蕭若寒本能的眼皮子直跳,随後臉上擠出一抹笑容:“杜少,這應該是個誤會,我絕對沒有害你之心,更沒有謀害杜家之意……”
“都這個時候了,那些廢話就沒必要說了。”
杜驚雲揮手毫不客氣打斷她要說的話:“大家都是有腦子的成年人了,而且還都是混江湖的,現在還遮遮掩掩就沒意思了。”
“我看不出招财進寶盆暗含玄機乃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我說到底就是一個附庸風雅的俗人,但你蕭老闆是什麽人啊?”
“一個專門從事銷贓走私的古玩大佬,難道你能跟我說你也走眼了?你不覺得這是騙三歲小孩嗎?”
“而且你可是三番五次的向我推薦了這個招财進寶盆,再三拍着胸脯保證這東西能夠聚财八方,鴻運當頭,生意蒸蒸日上。”
“現在卻極力否認,那可就是拿我杜驚雲當猴耍。”
他毫不猶豫的直接撕破臉皮:“你不用去掩飾,也不用再解釋,你就直接了當的告訴我,你準備給我一個什麽交待就行了。”
說話期間,幾十個手下已經扭着脖子上前,做好了随時砸了這一間店鋪的準備。
見杜驚雲這個态勢,蕭若寒知道這件事忽悠不下去了,不過她也沒有半點懼怕的樣子,反而把笑臉都收斂了起來:“杜少,不好意思,這事,沒有什麽可交待的。”
“唯一能夠交待的,就是你自己看走眼了,隻能自認倒黴,與人無怨。”
蕭若寒語氣堅定,擲地有聲:“錢貨兩清,本店概不負責。”
她那無比堅硬強勢态度,不僅讓周圍看客無比的震驚,就連站在後面的林鋒也生出一絲詫異來。
他帶着好奇瞟了瞟蕭若寒,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底氣敢叫闆杜驚雲。
“如果純粹是走眼,我杜驚雲不是輸不起的人,自會認栽。”
杜驚雲臉色猛地一沉,冷聲喝道:“可你特麽的分明就是處心積慮的謀害我,謀害我全家,誰給你的底氣讓我杜驚雲自認倒黴?”
“事到如今你還強詞奪理,不知悔改,當我杜驚雲是軟柿子随便捏,還是當我杜驚雲二愣子?”
“豈有此理,來人,給我把這謀财害命的垃圾古玩店砸了。”
“砸個稀巴爛!”
話音一落,一夥手下瞬間舉起工兵鏟就要猛砸。
“哼——”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高高在上的冷哼聲從走廊傳了過來:“那又是誰給你的底氣,敢膽大妄爲砸汪少旗下的産業的?”
“自己走眼卻遷怒别人,真是天大的笑話。”
林鋒尋聲望去,正隻見趙思語帶着一夥人忽然現身……
林鋒微微一愣,很是意外在這裏看到趙司語。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龍傾城這個來自燕京的好閨蜜,張口閉口接近百億生意的女強人,竟然會跟這家圖謀不軌的汪氏古玩店扯上關系。
而且看樣子關系還不一般。
杜驚雲也微微愣神,同樣有幾分好奇,他來汪氏古玩店不下幾十次了,卻還是頭一次見到趙司語。
容顔雖談不上絕世,但卻頗爲精緻,十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一身純黑色套裝很是正式,長長的秀發挽了個精緻的發結,盤在腦後,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公主一般的視覺沖擊。
冷豔、強勢、光彩奪目,還帶着一股子不可一世,看得出來不是什麽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