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保國憋屈無比的吐出一口血水,不過他也沒有再出聲跟獵鷹針鋒相對了。
他沒想到這些家夥竟然如此膽大妄爲,不僅在醫院裏面當衆行兇,而是還全都帶着家夥,出手更是狠辣果斷。
就算此刻對方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對方還是沒有絲毫大意,遠處的幾個人都還持槍瞄準着他和林鋒。
雖然一個個臉上都是獰笑和不屑,但并沒有多少的輕敵意味。
還真是一群訓練有素的家夥,不好對付。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楊保國心思電轉,但心裏已經給對方判了死刑。
獵鷹聞言微微皺眉,不甘心地掃了王曉雪一眼,這女人雖然不是那種極品,但也不是那種尋常可得的女人,帶回去絕對是一大享受。
而且孫武也再三叮囑過,要把龍傲雪抓回去。
但是看到林鋒那冰冷眼神,他心中莫名的有些發怵。
他很明白,如果強行帶這女人一起走,隻怕林鋒真的會來個魚死網破。
獵鷹權衡再三,最終做出決定,一聲令下:“帶走。”
他想來個調虎離山,準備先把硬點子林鋒帶回去,然後在派幾個手下殺個回馬槍,到時候沒了林鋒這個攔路虎,要把龍傲雪綁過去輕而易舉。
林鋒很快就被十幾個人押進車裏,車子随即絕塵而去。
梁逸甘和王曉雪滿臉痛苦和焦急。
楊保國咳嗽一聲,吐出一口血,怒意達到了頂點。
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号碼:“全體緊急集合……”
半個小時之後,金盾安保基地。
基地位于華都北門郊區,鳳凰山下,設有三米高的圍牆、高壓電網和探照燈,不知道的認肯定以爲這裏是一座正規監獄。
事實上,金盾安保公司也暗中從事着很多擦邊球生意,如私人押運、強行拆遷、圍追堵截、替人收債,隻要給得起足夠得價格,任何生意孫武都會接。
林鋒被獵鷹他們粗暴的推下車時,他還隐約看到訓練場上亂七八糟的跪着十幾号人,有男有女,均是哭哭啼啼的惶恐不安。
隐約間聽出來好像是什麽欠債者的家屬,以及拆遷釘子戶之類的……
“瞎看什麽看,趕緊走!”
獵鷹讓被林鋒擊傷傷手下先去處理傷口,自己親自推搡着林鋒走入一座獨棟辦公樓。
氣勢洶洶。
在車上的時候,他就親自給林鋒戴上了手铐和腳鐐,所以此刻不用擔心林鋒突然爆發要了他的小命。
辦公樓的盡頭,一個房間門戶大開着,估摸着差不多有五百平米左右,除了一尊關公金身外,還有就是一些刀槍劍戟和甩棍長鞭之類……
林鋒走進去的時候,發現裏面早有十幾個男女在等着他了。
孫孜和司徒虹赫然在座。
他們一邊打着消炎點滴,一邊怨毒無比的盯着林鋒,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怕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受傷的孫孜和司徒虹原本在醫院療傷,但聽到獵鷹抓到了林鋒,兩人咬牙忍痛都要過來看一看林鋒的下場。
因爲對于他們而言,林鋒被折磨甚至是喪命,就是他們最好的良藥,不親眼看着林鋒受盡折磨一蹶不振,他們這一輩子都逃不過心裏陰影。
孫孜和司徒虹的身邊,是常年跟随兩人身邊的好友,先前在會所丢盡了顔面,此刻自然也要在好友面前拿回來。
幾個穿着頗爲時尚,身材高挑的漂亮女人審視着林鋒,暴露在空氣中露白嫩修長的雙腿左右交疊,姿态極其誇張撩人,每個人臉上都或多或少流露出看好戲的神色,甚至還有幸災樂禍的意味。
幾個小時前還以霸絕之姿态橫掃全場,結果這才僅僅一會兒功夫就成了階下囚。
這說明吊絲就是吊絲,永遠翻不起什麽大浪花。
時至此刻,孫武還是還沒出現,好像對這種場面已經司空見慣了,沒那麽大的興趣了。
“小子,想不到吧,我們居然這麽快就見面了?”
孫孜看着林鋒肆無忌憚的得意大笑:“還記得我說活的話嗎?我是你永遠也招惹不起的人!”
“在凱麗宮廷會所不是挺不可一世嗎?現在怎麽當慫貨了呢?”
司徒工強忍傷勢之痛起身,走到林鋒面前伸出手,無比嚣張得拍着林鋒的臉頰:“你以爲自己會點功夫有點膽量就了不得了嗎?”
“我告訴你,華都的水之深,不是你一個鄉巴佬二愣子所能想象的。”
“你再能打又能怎麽樣?最終還不是乖乖束手就擒落在我們手中?”
她冷哼一聲:“一會兒,我會親自動手報仇。”
“你捅我一刀,那我就十倍還給你,還要用剪刀給你命根子來十下。”
她拿出一個盒女士香煙,嘴臉勾起一抹冷笑,慢悠悠的抽出一支香煙,既傲慢又張狂:“你放心,姐姐一定把你伺候到位。”
林鋒看都懶得看她一眼,恍如老僧入定,完全無視對方的嚣張。
一旁的幾個女人均是嘴角彎起一抹弧度,蘊涵着濃濃的不屑,覺得林鋒又裝比過頭了,都到了這時候了,還再那裏裝模作樣。
在她們看來,林鋒此刻心裏肯定怕得要死了。
“不過你先别擔心,我們暫時不會動你。”
司徒虹極爲嚣張的用手指挑起林鋒的下巴:“等獵鷹把你的女人抓過來,再一起好好的炮制你們。”
“你不是龍傲雪的男人嗎?”
“你不是愛她愛到不顧一切嗎?
“你不是沖冠一怒爲老婆嗎?”
“行,等會兒就讓你眼睜睜的看着,你的女人是如何被孫總他們肆意玩弄的。”
司徒虹一臉玩味的看着林鋒:“不要憤怒,也不要覺得憋屈,到了我們的手裏,你隻能認栽,是條龍也得給我盤着!”
僅僅是通過身體折磨林鋒,她覺得沒意思,要活生生毀掉林鋒最爲看重的東西,讓林鋒無能爲力,痛得生不如死,她才會感覺到報複的痛快淋漓,才會感覺到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