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麽煞比啊,我可是孫孜啊,宏圖藥業的總經理啊,我哥是大名鼎鼎的孫武啊。”
此刻,孫孜整個人已經徹底崩潰。
林鋒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對付這種垃圾禽獸,隻有兩種辦法最有效,要麽直接幹掉,要麽吓破他們的膽,不然他們隻會變本加厲的欺負。
“孫子,你聽好了,龍傲雪是我林鋒的女人,隻要你敢欺負她,那我就敢取你狗命。”
林鋒把水果刀在孫孜臉上輕輕拍了拍:“你還有什麽遺言嗎?”
這種冷血無情,讓全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不關我的事,這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孫孜被吓破膽了,歇斯底裏的大喊着:“都是陳千山指使我做的,都是他的主意,他讓我拿秘方做幌子誘惑龍傲雪,還要我不惜一切代價都要上了她。”
“隻要我成功上了她,陳千山就會給我三千萬,再給我四成的新産品幹股。”
“陳千山才是真正的兇手,他才是真正要害龍傲雪的人。”
此刻,孫孜竹筒倒豆子一樣,把所有的情況都抖落了出來:“我最多就是利益熏心,罪不至死啊,冤有頭,債有主,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出賣人,的确很丢臉,也很讓人不恥,可孫孜很清楚的知道,如果此刻再不求饒裝孫子,他有可能真的要橫着出去了。
“陳千山?”
林鋒低語了一句,眼睛微微一縮,收回任然滴血的水果刀:“想不到是這個小人在搞事,看來昨天晚上的确是太仁慈了。”
“也罷,今晚暫且饒你一命。”
聽到這句話,孫孜隻覺得是聽到了仙樂,瞬間整個人精神猛地放松,身體不受控制的軟癱在地上,哭得跟一個三歲孩童一樣委屈。
之後,林鋒沒再理睬孫孜,隻是緩步走到司徒虹面前。
七八個保安雖然一臉驚恐,但總不能丢下老闆跑路吧,隻能硬着頭皮上前。
林鋒皺了皺眉頭,隻是從嘴裏淡淡吐出一個字:“滾!”
虎背熊腰的保安眼皮子不受控制的直跳,想要說點什麽卻發現自己早已口幹舌燥,最終隻能跟喪家之犬一樣閃開。
這一刻,向來高高在上的司徒虹俏臉很是難看,她雖然不想失去往日高傲,但奈何卻扛不住林鋒一個眼神。
她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小兄弟,你還想要幹什麽?”
林鋒盯着她,淡淡開口:“孫孜欺男霸女,你這個會所老闆,不僅不阻止,反而還助纣爲虐?”
司徒虹眼皮子直跳,辯解道:“我承認是我管理不善……”
王曉雪忽然憤怒無比的站起來指證:“她胡說八道,就是她往酒水下的藥,還打我耳光,讓保安把我扔出門的。”
“是又如何?”
司徒虹理屈詞窮,頓時惱羞成怒:“我告訴你,我是你們永遠也得罪不起的人……”
“撲——”她話還沒說完,林鋒已經嗖的一刀捅了過去。
腹部飙血。
司徒虹嬌軀猛地一顫,俏臉瞬間變得蒼白。
她這一刻害怕了……
林鋒面不改色的抽回水果刀:“我倒要看看,怎麽個永遠也得罪不起你的。”
無論男女,所有敢對龍傲雪圖謀不軌的人,林鋒都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司徒虹身軀踉跄着倒地,所有驕傲在這一刻全部倒塌。
“給你七天時間,老老實實的關掉這間會所。”
林鋒一把抓起司徒虹長發,擦了擦染血的水果刀:“倘若到時候我發現你沒有關,那我就關了你的後半輩子。”
司徒虹頓時如喪考妣,一臉絕望。
随後,林鋒對着梁逸甘和王曉雪微微一偏頭:“去醫院。”
梁逸甘和王曉雪立刻扶着龍傲雪離開。
今年把玩着水果刀在前面開路。
這一刻,不管是孫孜的保镖,還是會所的保安,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跟林鋒叫闆,全都低垂着腦袋讓路,生怕被林鋒這個煞星盯上。
他們就是出來混口飯吃,沒必要跟林鋒這種人死磕,丢了性命就得不償失了。
林鋒四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八樓。
“啊——”
司徒虹這時才敢慘叫出來,随後對着保安吼道:“快送孫總去醫院,去醫院……”
凱麗宮廷會所瞬間變得雞飛狗跳。
………
差不多個小時之後,距離凱麗宮廷會所一公裏左右的中心醫院,極速駛入八輛類似運鈔車造型的特殊面包車,嘩啦一聲全部橫在醫院大門入口。
車門依次打開,很快走下來三十多号人,清一色黑色制服,靴子,匕首,甩棍,鋼盔帽,其中四人手裏還抱着威力巨大的散彈槍。
乍一看,他們跟運鈔員區别不大。
接着,一輛路虎開了過來,當先下來一個寸闆男人,面相兇神惡煞,眼睛好像獵鷹之眼一樣。
他環視了四周一圈,發現沒有什麽危險,之後才打開後排座車門。
一個叼着古巴雪茄的中年男子随之現身。
黑色風衣,黑色墨鏡,油光铮亮的黑色皮鞋,還有一絲不苟的大背頭,都昭示着他的不同凡響。
他吐出一口濃煙,随後一揮手帶着人走進醫院,沒過多久,他就出現在一間特護病房。
此刻,門口早已彙聚了十多個男男女女。
看到中年男子出現,衆人齊齊低呼一聲:“孫董。”
此人,孫孜的大哥,金盾安保公司董事長,孫武。
孫武微微颔首,随後快步走入病房,房間内,孫孜正打着點滴,閉着眼睛,司徒虹則低頭盯着手機發呆。
“孫大哥。”
見孫武出現,司徒虹馬上從病床翻了下來,不顧腹部的疼痛打招呼。
孫武微微颔首,瞟了一眼她,淡漠出聲:“我弟弟怎麽樣了?”
司徒虹連忙出聲恭敬回道:“被捅了六刀,但還好都沒中要害,現在已經輸了血,也包紮了傷口,應該沒什麽大礙。”
“對方是什麽來頭?”
孫武不溫不火的問道:“是哪一家的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