肟糙和乾坤等人全都傻眼了。
這尼瑪什麽鬼來的?
居然有人敢這麽明目張膽的颠倒黑白誣陷林鋒?
難道不知道林鋒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招惹的嗎?
這樣明目張膽的颠倒黑白,強權壓人,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後果嗎?
見到對方明目張膽的撕毀證件,林鋒不僅沒有生氣, 反而不加掩飾的笑了起來,而且笑得很是燦爛很是古怪:
“李隊,趙所,你們是不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有沒有意思我不想在這裏跟你讨論,去了局裏自然有人讓你知道有沒有意思。”
李東升沒跟林鋒任何廢話,直接一聲令下:“全部帶回去!嚴格調查!發現問題從嚴從重處罰!”
眼看肟糙等人就要動手,林鋒微微搖頭示意他們别沖動,免得中了别人的圈套,有理變成沒理了。
再者說了,這次事件分明就是有預謀的,專門來對付保和堂的,也就是專門針對他林鋒而來的。
既然這些人想要玩,那他就奉陪到底,踩這些馬前卒既沒意思也沒作用,他要拔出蘿蔔帶出泥,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玩陰謀詭計。
林鋒最讨厭這種暗箭傷人的小人,倘若對方明刀明槍的來,他不僅不會怪對方,反而會高看對方一眼,因爲至少說明對方是個敢作敢爲的人。
……
很快,林鋒、梁逸甘和肟糙等一衆人等全部被綜合執法人員帶走。
電話也被李光波他們強行拿去,他倒不是怕林鋒等人有什麽了不得後台,而是想要看看能否從上面獲取非法行醫的證據。
“嗡嗡——”
車子在行駛的途中,林鋒的電話忽然震動了起來,趙光波一臉不耐煩的接通電話。
一個恭敬和抱歉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
“喂,你好,請問是林神醫嗎?我是……”
趙光波脫口而出就罵道:“神醫個鏟鏟,神棍還差不多,林鋒非法行醫,被抓了,别再打電話煩我!”
對方聲音瞬間一沉,不怒自威:“我是楊耀雲,你是哪個部門?”
“我特麽是哪個部門跟你有半毛錢關系嗎?”
聽到對方自帶威嚴語氣,李光波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啪的一下挂斷電話……
……
不久之後,華都市分局派出所,一棟三層樓的小樓裏面,一間最爲陰暗的審訊室。
李東升和趙光波打開探照燈,坐在辦公桌前親自審問林鋒:
“姓名?”
“性别?”
“家庭住址?”
“開醫館的錢從哪裏騙來的?”
“非法行醫多長時間了?治療過哪些病人?從他們身上騙取多少錢财?”
“……”
兩人連珠帶炮向林鋒逼問,希望能早點獲得林鋒的違法犯罪證據,意圖直接定性林鋒的罪行。
隻不過,林鋒卻是充耳未聞,直接閉目養神,一句話都懶得跟他們講。
對方連有關部門頒發的證書都敢明目張膽的毀掉,分明就是故意找麻煩的,估計再怎麽配合也是一個結果,還不如閉目養神。
“小子,别以爲你什麽都不說,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要搞清楚,這裏可不是你自己家裏,不是你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很多事情可就由不得你了。”
趙光波猛地一拍着桌子:“我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隻有積極配合調查争,取寬大處理才是唯一的出路,負隅頑抗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你不要抱有任何僥幸心裏。”
“你知不知道,就你剛剛這種态度,就應該罪加一等。”
“林鋒,我不怕實話告訴你,你的底細我們早已經查得一清二楚。”
李東升也适時的開始打官腔:“之所以現在讓你坦白,就是給你從寬處理的機會。”
“我警告你,你最好老老實實的配合,不然等你的同夥招供了,你就徹底失去坦白從寬的機會了。”
“到時不僅你罪責難逃,你的家人也會因此收到牽連。”
“你可别忘了,你僅僅是一個窩囊廢上門女婿,本來就夠惹人厭了,再鬧出這種事,你那丈母娘還不直接把你掃地出門?”
他這一番套路分明就是軟硬兼施,其目的就是希望林鋒露出破綻,誘使林鋒認罪,撇清撕掉證件的麻煩。
沒吃過豬肉還妹見過豬跑嗎?他們的企圖林鋒心知肚明,他根本就不理會。
“小子,别給臉不要臉!”
趙光波怒了:“信不信我特麽大耳刮子抽你?”
“咄咄咄——”
就在趙光波抓起一本書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着急忙慌的敲響了,接着一個手下猛地推開門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
趙光波微微皺眉,有些不悅的問了一句:“他的同夥交待了?”
來者聞言忙點頭道:“照所,林鋒那些同夥的身份都摸清楚了。”
“弄清楚了就好,把你知道的情況說一下,有些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
趙光波一下子就來了精神:“現在就讓他知道什麽叫做後悔……”
“趙所……”
下屬猶豫再三還是硬着頭皮打斷趙光波的話:“那個清理化糞池的叫白狼,咱們轄區内的混混頭子,手底下養着幾十号小混混。”
趙光波聞言眯起眼睛:“混混頭子?這種家夥啥時候也會熱衷于幹髒活累活?有意思……”
盡管事出反常,但他并沒有怎麽放在心上,畢竟一個小混混頭子還掀不起什麽風浪,他能夠壓得住。
“查出來什麽有用的線索沒有?有沒有案底?”
他盡可能的往林鋒身上拉扯:“跟林鋒的關系有多大?”
隻不過,下屬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趙光波不能再淡定了。
“案底倒是一大摞,但最近确實沒有幹任何違法亂紀的事。”
“不過……白狼是青龍商會的外圍骨幹,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進入商會内部了,也就是真正的核心成員了。”
青龍商會?
江霸天?
這可是個狠角色,除非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會去招惹。
一旁的李東升聞言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