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林鋒?”
肟糙顯然也了解了林鋒的情況,轉頭看向他,看到讓兒子斷手斷腳的罪魁禍首就在面前,眼中的狠辣一閃即逝,随後臉上堆起笑容。
“林少,你好,你好,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林少,對不起,對不起……”
說着,他還連忙上前幾步,握着林鋒的手道歉不已,點頭哈腰,完全沒有數百億集團董事長的架子,就跟普通父親沒有任何區别。
“犬子一事多有得罪,還望林少你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多多包涵才是。”
說罷,他立馬掏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支票,笑容可掬的遞給林鋒,面額五百萬。
王佩瑜則是粉拳緊握,豔麗的俏臉上無法抑制的臉皮跳動,銀牙緊咬,好似恨不得化身母老虎一口咬死林鋒。
她得罪不起青龍商會的江霸天,隻能把仇恨加注在林鋒身上,在她的調查中所知,林鋒不過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上門女婿,沒有跟她叫闆的資格。
而且,她還從江霸天手下打聽到了另外的小道消息,江霸天之所以跟林鋒走的近,乃是因爲江霸天要找林鋒驅邪除晦氣。
得知這一點,她就更加不怕林鋒了,因爲林鋒不僅是一無是處的廢物上門女婿,而且還是一個江湖神棍。
最終她還做出了自認爲準确的判斷,認爲江霸天肯定是被林鋒忽悠得神魂颠倒了。
林鋒不僅沒有能力找她報仇,而且她隻要揭穿林鋒是神棍的本質,甚至不用她出手江霸天就會弄死林鋒。
當然,此時此刻她不會莽撞的說出來,更不會馬上找林鋒的麻煩,隻需要記住林鋒的相貌,到時候再慢慢收拾。
“肟董事長,你不用刻意如此,我林鋒有仇當場就報了。”
“另外,既然這件事江會長接手處理了,那就過去了,這件事翻篇了。”
林鋒看都沒有看手中的支票,直接推了回去,一臉淡然:“不過,這件事僅此一次,倘若再有下次,你自己看着辦。”
“另外,我勸你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兒子,歹毒事不要再做了,太過喪心病狂,就算我放過他,恐怕老天爺也不會放過他。”
“有句話說得好,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雖然林鋒表面上說不追究了,但在心裏已經給肟綽判刑了,這種人渣斷斷不能輕易放過。
而且,他也看出來了,對方雖然是表面上笑容可掬,但實際上卻是居心叵測笑裏藏刀,對方隻是迫于江霸天的面子暫時不敢造次,之後絕對會報複。
這種人,他後面給予警告已經是很委婉了,倘若他們真的要找死,他不介意直接踩死。
肟糙滿臉笑容,點頭哈腰道:“明白,明白,我回去定會好好管教,絕不讓他再爲非作歹。”
心裏卻在想,你一個廢物上門女婿算什麽東西?還說什麽不要有下次?也不怕癞蛤蟆伸懶腰閃了腰?
我特麽怎麽管教兒子是我的事,你一個廢物上門女婿有什麽資格指手畫腳?
居然還不知天高地厚的威脅,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蝼蟻也可以威脅巨龍了麽?
王佩瑜則表現的稍微明顯一些,雖然沒說什麽,但柳眉倒豎,面色陰沉。
心裏也是對林鋒的言語嗤之以鼻,一個一窮二白無權無勢的上門女婿,居然威脅他們肟氏集團,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既然林少沒有追究,那這件事就算翻篇了,至于最後怎麽善後,待會兒再說。”
江霸天瞪了兩人一眼,示意兩人坐下:“我還等着林少幫我化解刀煞之氣呢,這可耽誤不得了。”
肟糙心中微微驚訝,随後趕緊讓開到一旁。
王佩瑜則是心中暗自,眼眸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沒想到林鋒居然會在這裏裝神棍,她正好看看他怎麽裝神弄鬼,到時候正好揭穿,借江霸天的刀殺林鋒,豈不快哉。
“林少,這件事當真是令我坐卧不安啊,我不僅把雙刀砸成碎片扔了,而且還把那玉佩片刻不離身佩戴着。”
江霸天不再理會兩人,此刻他已經是心急如焚,語氣急切萬分:
“我都是按照你所說辦了,可這還是厄運連連,估計這一輩子的倒黴事都全部冒出來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林鋒輕輕點了點頭,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道:“你再把我給你畫了符的玉佩拿出來看看?”
聞言,江霸天先是一愣,不是剛剛看過麽,但他還是很快從脖子上解了下來。
林鋒指着玉佩:“你好好看看,有沒有什麽變化?和我交給你的時候比較一下。”
江霸天下意識的看着手中的玉佩,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看到江霸天拿出一塊普通玉佩,而且還散發着古怪的氣味,王佩瑜嗤之以鼻。
心想就算要裝神弄鬼也得裝得像一點吧,用這樣一塊地攤貨也敢來忽悠人?
“你真是太粗心大意了。”
林鋒看着江霸天一頭霧水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指着玉佩:“我畫符之後的玉佩隐隐有淡金色光芒閃爍,現在卻是黯淡無光。”
“如果我所料不差,這塊玉佩肯定被你沾染了污穢之氣,威力下降了一大半,故此隻能保你性命。”
江霸天低頭沉思片刻,随後若有所思道:“你這樣一說,我還真的記起一件事來……”
他臉色顯得有些尴尬,抹了一下鼻子,支支吾吾:“我……我就是覺得倒黴透頂了,找了個女……人想要去去晦氣……”
林鋒哭笑不得,搖搖頭:“當時你是不是也戴着玉佩?”
“沒錯!”江霸天連連點頭:“我可是片刻不離身,這可是保命玉佩,我怎麽敢拿掉啊!有什麽問題麽?”
“你真是沒誰了,問題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