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全場:
“我警告在場所有人,誰要是對林少不敬,那就是對青龍商會不敬,誰要是敢跟林少叫闆,那就是跟我江霸天叫闆,就是跟整個青龍商會叫闆,我青龍商會幾千兄弟誓不罷休。”
江霸天一番振聾發聩的警告,讓錢靜雲她們目瞪口呆,渾身發涼。
原本,她們以爲林鋒不過是走了狗屎運,才和江霸天有了些許交情,哪知道江霸天把林鋒擡到一個她們難以逾越的高度。
而且,整個青龍商會決定給林鋒力挺到底。
更搬出幾千兄弟來威懾,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肟綽此刻悔的腸子都青了,冷汗瞬間濕透全身。
恃強淩弱他倒是如臂使手,但江霸天這種真正強勢霸道的存在,他直接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兒了!
“還有誰要跟林少叫闆的,給勞資站出來!”
江霸天眯起眼眸,絲絲寒芒掃過在場所有人,整個場面瞬間靜若寒蟬,氣氛壓抑得令人心頭發慌。
錢靜雲她們隻覺得自己被洪荒猛獸盯住了一般,空前的恐懼席卷而來,身體瞬間僵硬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青龍商會都要對林鋒卑躬屈膝,她們卻得罪了林鋒,後果有多麽可怕,她們不用想就不寒而栗。
肟綽顫抖着手抹了一把額頭冷汗,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闖了彌天大禍,立刻戰戰兢兢的解釋:“江會長,這都是誤會,誤會……”
“啪——”
江霸天擡手就是一大耳刮子抽在他臉上。
“誤會?誤會泥煤啊——”
“說得跟一根燈草一樣輕松,誤會你麻痹!”
“你個癟犢子玩意兒,吃了熊心豹子膽麽?到了現在還敢狡辯?”
“你特麽想要欺負林少的老婆,衆目睽睽之下,你特麽當别人都是睜眼瞎麽?”
眼冒金星的肟綽捂着臉頰,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江會長,我爸是肟氏集團董事長肟糙,看在他的面子上……”
“啪——”
江霸天絲毫不買賬,又是一個大耳刮子:
“這是面子能夠解決的問題麽?他的面子能值多少錢一斤?”
“坑爹的癟犢子玩意兒,把你爹擡出來,想要他給你陪葬麽?”
江霸天冷冷的掃了一眼在場所有人,最後将目光停留在錢靜雲等人臉上:
“你們的面子多少錢一斤?報個價,要不我全部買下來?”
錢靜雲她們吓得面如土色,不由自主的低下高傲的頭顱,恨不得把臉鑽進褲裆裏面。
從來都隻知道欺辱别人的肟綽,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麽叫做絕望,什麽叫做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然而,江霸天并沒有就此罷休。
“林少天生敦厚善良,他大人有大量,不屑于跟你們這種蝼蟻一般見識。”
“但我江霸天過的是刀尖舔血的生活,眦睚必報。今日林少在我江霸天的地盤上受此侮辱,乃是打我江霸天的臉,這口氣林少咽得下去,我江霸天咽不下去。”
“今天晚上得罪林少的人,給我自動站出來。”
“有一個算一個,一人留下一手一腳。”
“這就是我江霸天的規矩,有意見的站出來!”
冰冷的話語擲地有聲,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一股恐怖的蕭殺之氣彌漫全場。
“畢竟大錯未鑄成,适可而止吧”
自打肟綽進入包間之後,趙朱雀說出了第三句話,淡淡的看了林鋒一眼:
“得饒人處且饒人,你跟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又何必一般見識呢?”
最後意味深長的不充了一句話:
“林鋒,我給你個提醒,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說完,邁着小碎步就要離開。
“站住——”
江霸天大喝一聲,一衆黑西裝墨鏡猛男就圍了上去。
江霸天剛剛才放了狠話,居然有人當做了耳旁風,他直接怒了。
“别爲難朱雀,她剛幫過我……”
龍傲雪話音未落,令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
那些攔住趙朱雀去路的黑西裝墨鏡猛男,居然不由自主的讓開一條路,恍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開。
趙朱雀暢通無阻的邁着小碎步,看上去顯得格外詭異。
走進電梯的前一秒,她忽然轉頭說這句:“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我?螳臂當車而已。”
話音一落,電梯門關上。
林鋒一臉震驚,他居然看不透這個女子,但他可以肯定,剛剛趙朱雀展現出的手段絕對非同小可,甚至比他還要厲害。
她是什麽人?爲什麽說剛剛那些意有所指的話?
“這……”
江霸天也是一臉不解,到底是這個女人恐怖如斯,還是手下自動讓開的?
不過林鋒都沒有追究,他也不會強出頭,看了一眼蠢蠢欲動的其他人,冷喝道:“你們最好别動,否則沒那麽好的運氣了!”
看着衆人驚駭的表情,林鋒點了點頭,他要的目的達到了,示意梁逸甘等人跟自己離開。
至于後面該怎麽處理,相信江霸天會有分寸的。
對于肟綽,不論江霸天怎麽處理,林鋒已經在心裏決定不放過他,這種社會毒瘤,必須嚴懲不貸。
看着龍傲雪跟着林鋒一起離開,錢靜雲等幾個女人下意識的喊了聲:“傲雪……”
龍傲雪條件反射般頓足,她心中有些不忍了。
見此情況,林鋒搖了搖頭,拉住龍傲雪的手,大步流星走出房門。
“啊——”
錢靜雲等幾個女人當場就崩潰了。
一直死撐着的肟綽和一衆狗腿子也瞬間面如土色,身軀不停打擺子。
盡管沒有跪地求饒,但早已是雙股戰戰,甚至有人褲裆都濕了,直接吓尿了……
“我……我跟這件事沒關系,隻是來聚會的……”
一個姿色還算可以的女人,癱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解釋。
“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就是路人甲,求你們放過我,我還有老公和孩子,不要搞我……”
那個牛氣沖天的皮衣殺馬特,見勢不妙就要逃跑,結果還沒跑出一米,直接被一悶棍敲暈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