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隐哈哈大笑道:“是嗎?你能殺的了我嗎?這麽多年來,有無數的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他們都說要殺了我,可是到最後,卻一個都沒有成功,這是爲什麽你知道嗎?因爲人類太弱小了,隻要是人類就是弱小的,就是我的食物!”
該隐的話說的很嚣張,我往前慢慢踏出一步,神心流奧義,我的身子在一眨眼之後出現在了該隐的背後,然後手指成刀,刺穿了該隐的心髒,打穿了它的心口。
該隐頹然地倒地,我在一閃之間出現在了遠處,冷漠地說道:“莫要裝死,要是你真死了,這片血海就不會還繼續存在。”
該隐哈哈大笑着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很快胸口上的傷就和好如初,它歎了口氣說道:“真是的,真是太無趣了,所以我才說隻要是人類就殺不了我。不過,你能夠無聲無息地傷到我,真是成長了不少,哈哈,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也越來越想撕碎你了。毀掉所有一切我喜歡的東西,這就是我的執念。”
我罵了一句變态,就在這時候,我看見該隐的眼神一變,血海更是翻滾個不停,随後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轉頭,看見一個男人站在我的身後,霸道的眼神,淩厲的氣場,一身白衣,上古規則的守護者,從上一次逆天存活下來的男人,當年就是半隻腳踏入聖人境界的強者。
“你說人類很弱小,那要我來展示一下給你看嗎?我是弱小,還是強大?”
冷漠的聲音響起,該隐臉色再變,吃驚地說道:“司馬天,你,你提前回來了!”
莊園内,許佛忽然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了一聲:“不好。”
随後他的身子直接消失在了房間内,而此時地下車庫中,莉莉安娜也沖了下來,正好看見一片血海之中,司馬天和該隐在對視。
“我隻是奉了許佛大人的命令準備測試一下端木森,怎麽?你不會連測試都不讓吧?這麽護短嗎?”
該隐帶着半分笑意說道,他還沒有正式和這位許佛的弟子交過手,不過他心裏很清楚司馬天有多強。
司馬天往前踏了一步,腳步落在了血海之中,我們四周的血海瞬間被清除,随後司馬天冷漠而高傲地說道:“我就是這麽護短,你不滿意嗎?”
背後星圖瞬間打開,如同整個宇宙都在他的背後轉動,手握日月星辰,腳踏血海沉淪,一身白袍,不染半點塵埃,司馬天,真正的逆天強者也!
莉莉安娜望着血海被踏碎,眼睛微微一睜,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的表情,該隐更是露出了忌憚的表情,司馬天一步步向該隐走去,該隐沒有退,但是顯得很緊張。
司馬天每踏出一步,血海就會少掉一塊,他踏出十步,整個血海幾乎全部都消失了,此刻的他已經站在了該隐的面前,兩個人的個子差不多高,司馬天望着該隐,再次用冰冷的口吻說道:“你,還有什麽不滿意嗎?”
就在這時候,一聲爆喝從遠處傳來,随後許佛化作一道極光沖入地下車庫内,四周停着的車輛全部都被炸飛了出去,然後許佛從極光中露出身影,站在兩個人的中間,聖威一震,将兩個人震退,該隐連退十多米,而司馬天隻退了3步,許佛喝道:“都不要打了,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該隐是奉了我的命令來測試端木森的,這件事情就到這裏爲止。”
該隐咬着牙,眼神變的銳利起來,恨恨地沒說話,轉身向着出口的地方走去。正要化作一片血光,嘴裏卻還是罵了一句:“哼,這麽護着端木森,說不定是個同志。”
該隐不該說這話,因爲它覺得這話說出來之後司馬天也不會對它動手,它更認爲自己已經化作了血光,肯定不會有事。
但是,我知道,今天它肯定要付出代價!
而且知道這一點的不隻是我,還有許佛,老家夥在聽見該隐罵了這麽一句後,立刻轉頭看向了司馬天,司馬天的臉色此時已經沉了下來,随後伸出手規則之力出擊,将該隐所化的血霧徹底困住。
該隐一怔,大喊道:“司馬天,你想幹什麽?”
司馬天慢慢走到了該隐的面前,許佛都沒有阻攔,隻是說了一句:“别打死它,還有用。”
該隐爆喝道:“你還真敢和我動手!你以爲我打不過你嗎?”
可是它怎麽也無法突破規則的束縛,直到司馬天走到它的面前時,它才驚覺地喊道:“這,這是聖人級别的規則之力,你,你已經成爲聖人了!”
司馬天根本就沒有理睬它,一隻手伸進了血霧之中,随後狠狠一拽,我看見一道血紅色的靈魂被他從血霧之中拽了出來。
“該隐,你不是不會死嗎?那就讓我來看看,你的靈魂若是沉入無邊的黃泉之中,會會死!”
司馬天拉着該隐的魂魄消失在了地面上,三分鍾後回來,隻有三分鍾的時間,但是該隐的魂魄臉色已經大變,整個魂體上的血霧都已經不足,顯得非常虛弱,甚至魂體還在抽動。
一般來說,該隐這樣的吸血鬼始祖的魂魄是不會被抽出來的,因爲它的魂魄是無形無影的,也就是說,你根本就抓不住它,但是它今天惹錯人了,它不該來惹司馬天,就算司馬天還沒有完全踏入聖人的境界,但是他依然是上古規則的守護者,也就是這片大地上所有規則的操控者。
這一點上,就連這個世界的許佛都比不上,甚至連三清,聖人都比不上,因爲上古規則選擇了司馬天爲唯一的主人。
該隐的魂魄有些發愣,我不知道這三分鍾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知道黃泉内部是什麽樣子的,數之不盡的怨氣,永遠不會消失的亡魂,還有可怕的尖叫聲,凄厲的悲鳴,司馬天将它的魂魄丢入了黃泉之中,歐洲有一句話,地獄的一秒鍾無限等于普通世界的永遠,我不是外國人,更沒去過地獄,不知道這句話的真假。但是,我知道如果你的魂魄進了黃泉,那麽,你就是真的進入了一個永恒痛苦的空間,雖然是三分鍾,很短,但是看的出來,該隐被摧殘的都傻了。
将該隐的魂體重新放回了身體内後,該隐慢慢地凝聚身體,最後自己一點點從地上爬起來,許佛快步走了過去,拍了一下它的肩膀,随後在它的身體内輸入了一絲聖力之後,它才漸漸清醒過來,張開嘴,不斷地咳嗽,從嘴裏吐出一些黃水,吃驚地大喊道:“你個王八蛋,居然把我往黃泉水裏按,還往我的嘴裏塞亡靈,我,我要自爆,殺了你!”
司馬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還覺得是髒了我的手,我警告你,端木森的訓練從今以後我來接手,需要你們的時候會通知你們,不需要你們的時候,都給我滾遠一點,别觸碰我的底線,不然我會宰了你們。”
沒人說話,司馬天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帶出了車庫。
車庫内,許佛歎了口氣正往外走,該隐很不滿地喊道:“你就不能管管你的徒弟嗎?他這麽傲慢,難道你這個做師傅的不能收拾他嗎?”
許佛卻停下了腳步,斜瞄了他一眼後說道:“有一點,我要警告你,下不爲例,這一次我允許你對端木森出手,不代表下一次我會同意,還有一點,你給我記住了。”
許佛說話間,走到了該隐的面前,雙眼滿含殺意地看着該隐,低聲說道:“護短這件事情,是我們整個這一脈的習慣,你最好記清楚了,下一次不要問。還有,下一次要是你敢再辱罵我徒弟,我就把你的舌頭割掉,讓它永遠長不出來。”
該隐頓時變色,許佛身影一晃消失不見。
夜晚莊園内,一群人坐在一起,許佛坐在上位說道:“首先,大家都認識了,刀中鬼的位置現在讓開端木森了。我先說明一點,逆天的隊伍會不斷變化,誰弱小就會被更強者踢出去,那麽,端木森,我來問你,你爲什麽要逆天?”
我一愣,回答道:“爲了活着。”
許佛忽然微微一笑說道:“說的好,爲了活着,哈哈,說的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