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說了兩句“幫幫我”之後,這電話就挂斷了。
感覺上就很讓人摸不着頭腦,我索性将裏面的電話卡一拔,然後換上了自己那個在雪山上被壓壞的破電話的磁卡,正好用上,還方便不少。
原來這張電話卡,我随手丢在了床頭櫃上,沒再搭理。
當然,這不能說明我貪小,隻能說明我比較經濟實惠,2008年,買個手機可要好幾千呢,雖然我現在不缺錢,而且也算是個富豪了,但是能省則省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重新爬上床,一邊想着第二天要給自己的房子周圍重新加固一下防禦法陣,一邊再次進入了夢鄉。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一邊揉着自己亂糟糟的腦袋,一邊緩緩走下樓,看見黑蛋已經坐在了早餐桌上,一邊低着頭吃早餐,一邊看報紙。
“今天的報紙嗎?給我看看。”
我打了個哈欠,伸手從黑蛋的手裏接過了報紙,黑蛋還順手塞了封信給我。我先拆開信,居然是章飛飛寄給我的,打開信封,裏面用A4紙寫着一句話:你被騙了,雷刑身邊的大法師根本就不認識索爾,他帶着雪山神教的一樣寶物,逃到了國外。
看見這句話,我頓時一愣,想打電話給索爾,但是卻響起來索爾的手機都關了,說是遊曆的時候不用手機這種玩意。
我就說,這家夥怎麽這麽熱情,合着還是騙了我,肯定當時他怕被我們殺了,所以故意說自己是索爾的徒弟,你妹的,誰說英國人老實的?我跟他急!
氣憤憤地将信扔回了桌子上,開始翻看報紙,戀心兒微笑着搖搖頭,在我手邊放了一杯牛奶和一塊炸過的面包。
中國的報紙,頭條永遠都是國家大事,某某領導人會見了某某國家的領導人,要麽就是某某領導人去某某地方巡查。
我直接跳過了頭條,翻到了第二版,也沒什麽新聞,正想将報紙放下來的時候,卻一眼瞟見了報紙角落裏的一條新聞。
這條新聞上面寫着:昨晚,滬上多處地方發生入室盜竊事件,警方已于今日淩晨三點,抓獲嫌疑人,杜某,目前還在調查之中。
一則盜竊的事件而已,我将報紙放下,正吃着早飯,外面的鐵門被人“咚咚咚”敲的響個不停,黑蛋去開了門之後,卻看見小王火急火燎地沖進了我家。
“怎麽了?看把你急的,天塌不下來,慢慢說,要喝水嗎?”
我慢悠悠地吃着早餐。
小王卻急迫地說道:“我們刑警大隊出事了,上海超自然案件調查組的人,今天一早就來我們刑警大隊要人,昨晚,我們接到多地報案說是家裏進賊了,派出所忙不過來,我們就頂上去了,抓了嫌疑犯,我一看,這個家夥就是之前害金隊長停職的家夥,這才一個月不到,竟然就開始盜竊了。我覺得蹊跷就給帶回了刑警大隊,沒想到,今天一早一個叫候盛的小子,就帶着人來堵門,說是不給人就不走。我們一開始還以爲是暴徒,沒想到居然還真是國家部門。現在大家僵持着,候盛好像有些特殊的本事,隔空打傷了我們幾個警員,你快來幫幫忙吧,金隊長不在,我壓不住場,你再不來,我們刑警大隊的臉就丢光了!”
小王平時還是很鎮定的,今天這麽急,而且一聽他說的這個事情,我本來不想參加,但是畢竟和小王也有這麽多年的交情在,不幫忙也不成。
我歎了口氣,喝完了杯子裏的牛奶,叼着面包上了樓,十分鍾後,我穿戴整齊,背着新的吉他箱,坐上了小王開來的警車,一路風馳電掣地趕到了刑警大隊的門口。
小王說的果然一點都不誇張,刑警大隊的門口有将近15個人,全都穿着黑色的西裝,一副美國FBI的模樣,搞的氣場十足。
我下了車之後,走進了刑警大隊的大門,小王大喊一聲:“都讓開!我們刑警大隊聘用的特殊警員端木森來了,都讓開!”
不過小王的喊話沒什麽用處,幾個穿着黑衣的超自然案件調查組的組員,全都不領情,還有一個很蔑視地看了我一眼。
我嘴角微微一笑,好家夥,我還沒動手,就挑釁我,本來今天接到了章飛飛的信件,我就很不爽,如今還被人挑釁,那就更不爽了。
我大踏步地走到台階下面,冷冰冰地說道:“讓開。”
沒人給我讓路,這群家夥是打定主意不肯讓開,我點了點頭,拿出南火權杖,微微一掃,火焰将面前一群人的衣服全部點着,這群家夥全都大吃一驚,趕脫下外衣,撲打滅火。我往上走了幾步,一腳一個,将擋路的人全都踹到了樓下,随後走進了刑警大隊的大門。
一進門,我就感覺到了非常緊張的氣氛,四周的刑警,男的,女的,一個個全都面色鐵青,其中一個刑警臉上還有淤青,顯然是剛剛動過手了。
候盛反坐在一張靠背椅上,下巴擱在靠背上,一邊抽煙,一邊露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他才緩緩轉過頭來,看見是我後,他整個人一緊張,立馬站了起來,眼睛盯着我。
“我說,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吧,來刑警大隊鬧事,不怕把你們一個個都抓起來啊。”
我笑呵呵地說道,走進了大門,從角落裏拖出來一把靠背椅,放在了候盛面前,然後坐了下來,腳一翹,看着候盛。
“哼,我們都是國家職能部門,誰說刑警的權力高于我們上海超能力案件調查組的?”
候盛見到我之後,就充滿敵意,說話也很不客氣。
我搖了搖頭說道:“首先,不懂法就不要亂說。刑警或者說是公安部門,是國家執法部門,他們有權力逮捕全國任何一個人,隻要能夠從法院申請逮捕令。你們上海超能力案件調查組,是隐性部門,沒有實際的表面權力,簡單的來說,你們在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的,隻是爲了方便你們行事,才給了你們一個部門和編号,所以,你們在刑警大隊鬧事,我可以理解爲,普通民衆或者是暴徒,挑釁國家執法部門,可以将你們全部都铐起來的!”
我這麽一說,候盛的臉立刻不好看起來,瞪了我一眼之後,不滿地說道:“這個嫌疑犯我們還是要的,你們自己看看緊。我們走!”
他帶着人想走,我卻一揮手,放出一道白光,阻擋了候盛的去路,他一愣,轉過頭來看着我。我拍了拍褲子上的灰說道:“你的編号是十五吧,候盛。”
我此話一出,候盛整張臉立刻就非常的緊張,接着他走過來,低聲說道:“你怎麽知道的?”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我想知道,你們排名第一的超能力者是誰,還有爲什麽你們要找這個嫌疑犯杜某,他肯定不簡單。如果你不說的話,今天也别想安全地走出去了。”
我緩緩站起來,右手放在了候盛的肩膀上。
候盛眼睑微微抽動,顯然是很生氣,但是他不能發作,我是代表刑警大隊的特殊警員,今天大庭廣衆,他要是敢動手對付我,就是襲警,這罪名他擔不起。
“無可奉告,我現在就走出去,看你敢不敢對我動手。”
候盛轉身想走,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卻狠狠一抓,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一吃痛,臉色大變,一伸手按在了我身上,我感覺心口被什麽東西敲打了一下,接着往後退了好幾步。
“端木森,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低吼道,摸着被我抓過的肩膀。
我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剛剛那一下不像是他發力後擊打的效果,而像是我身體内部發生的沖撞,他是超能力者,難道能夠強大到控制我身體内的微量元素?這也太逆天了吧!
“我說過了,今天你不說的話,就别想安全地走出去!”
這一回我很強勢,決定不再示弱,昨天是在小巷子裏,而且我是普通民衆身份,更是不知道候盛的深淺,但是今天不同,這個候盛我還是能對付的!
“你們别打了!”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從背後的審訊室門口傳來,我一轉頭,看見一個邋遢的男人站在審訊室門口,手上戴着手铐。
他應該就是杜某,可是這聲音和昨天電話裏聽見的怪男人聲音,似乎很像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