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本來就沒什麽事,特意出來放松的,再加上對這三個人的談話并不感興趣,隻是坐在位置上休息,結果,一聽到對方說到自己,刷一下子,兩道眉頭直接刷成一個川字。
“居然還有人敢當着老子的面,直接罵亡靈的頭兒是幹什麽吃的?”
“特麽,膽子不小啊,這是不知道老子是誰吧。”
林天本來心情還不錯,突然聽到有人這樣罵自己,臉色馬上都黑了,眼神裏都是怒意。
與此同時,陳芝豹也聽到了那些人提到亡靈,同時還開罵教官的話,臉色馬上難看起來。
“這三什麽人,居然敢罵教官,這是活膩了!”
陳芝豹在亡靈這麽久,從來都不敢反駁教官一句,還别說是這樣罵教官。
廢話,别說是他不敢罵教官,亡靈上下所有人都沒有一個人敢這樣罵。
林天在亡靈,就是妥妥的魔鬼教官,一個眼神就能讓亡靈隊員感到膽戰,誰敢挑釁?
笑話,誰都不想被踢出亡靈,不但不敢罵教官,而且還要順着教官,怎麽可能再敢挑戰教官的權威,開口罵教官?
曆史上,和教官叫嚣的,都已經離開了亡靈。
這些家夥居然敢當面罵教官,還真是無知者無畏。
還好,林天并沒有立刻發火,僅僅一臉陰陰地看着那些人,“這話什麽意思?難道亡靈部隊還發生了什麽事情?”
林天下意識開口問成剛,“亡靈部隊,出了什麽事情嗎?”
成剛聞言立刻轉頭,皺眉看着林天,一臉不理解的樣子,但還沒開口,而旁邊的馬衡就搶先問道:“兄弟,你也知道亡靈部隊?”
林天點頭,“我不但知道亡靈部隊,我還是從裏面出來的。”
聽到這話,陳芝豹嘴巴抽了一下,“瑪德,坐在你們面前的,還是亡靈部隊的創建者,亡靈的祖宗啊,何止知道?”
“特麽,你們剛剛居然當着他的面,罵他幹什麽吃的,這是直接撞在槍口上了,特罪人了,都還不知道吧。”
“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家夥,嘴巴太大了,話都不會說,找虐啊。”
陳芝豹忍不住爲這些家夥捏一把汗,畢竟這是魔鬼教官啊,亡靈的人從來都不敢讨論他的不是,這些家夥居然想都不想,直接罵人。
對這些家夥,陳芝豹當然什麽也都不會說,而且對于教官是絕對的服從,一切,當然是教官說了算,而他隻有執行的職責。
林天自然也不可能直接說出自己是亡靈祖宗的身份,但僅僅這句,“我還是從裏面出來的”都讓那些家夥震驚不小。
果然一聽到林天從亡靈出來的後,馬衡、馬平,還有成剛,眼裏馬上多出了一些警惕,看了林天一眼之後,齊刷刷轉頭互相對看,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什麽廢話都沒有。
梁寬看到這一幕,笑起來打破僵局道:“我說你們三人,你們不用與林天來這一套,他想要打聽什麽事情,就要給電話的事情,不用擔心,有什麽就直接說。”
“他是靠得住的人。”
梁寬一直跟着林天的嶽父,當然也知道林天一些事迹,畢竟按照梁建國的大嘴巴,嘚瑟的事情,肯定會吹一下,這樣一來,他自然不知道一些核心信息。
不過那些也僅僅是林天的傳聞,比如說如何英勇救下人質,還有打得狗皮國那個憋屈,然後還當衆給炎國道歉。
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台面上能拿出來講,公開的事情,自然不會涉及林天機密身份的事情,畢竟他是五星絕密身份,不是誰都有資格知道那些機密的事情,就算是梁建國是林天的嶽父也都一樣不行。
别說是梁建國,就是梁予希與林天如此親密身份,都一樣都不能知道他所有的事情,唯一知道他勳功章多得吓人。
梁寬要是知道林天那麽多勳功章,恐怕也要給對方舔狗了,不僅僅是好奇的地步。
是男人,誰不想多靠近強者?
梁寬也是看到自己伯父梁建國市首富的身份,才耐着性子跟對方學習,現在林天都已經成爲炎國最強大的男人,隻是他不知道而已。
不過,就算知道皮毛,但比起來成剛這些人,梁寬還是很清楚,坐在他們面前的林天,才是真正的強者,強大到,一般人都無法想象。
成剛幾個自然想象不出來林天的厲害到底在哪裏,但梁寬知道啊,而且也不想見到,大家互相之間出現什麽不愉快,因此才站出來說話,一來是爲了圓場,二來也不想得罪林天。
馬衡微微吃驚,看着梁寬,問道:“梁哥,你别耍我,林天兄弟看起來比我們年輕,這麽牛逼嗎?”
“是啊,他是什麽世家底子嗎?我以前沒有見過他啊。”馬平跟着也插嘴道。
成剛:“兄弟,不是我們不想說,是亡靈突擊隊,比較特殊,不是我們一般人能提在嘴邊的,而且我們也不是裏面的人,有些話不好說,說多了會錯,理解下。”
“理解下,那個話題不是我們能談的,要是其他話題我們可以聊,聊什麽都行。”
“對,對,我們換個輕松的話題,别談那個嚴肅的……”
馬衡、馬平簡直與成剛共穿一條褲子,一個打住後,其他兩人都紛紛打住,說自己不清楚什麽的,紛紛拒絕透露什麽事情。
林天聽着直接搖頭,眼裏都是無語,“這家夥不想說而已,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沒看出來,這些家夥的戒備心挺強,居然連梁寬的話,都不相信。”
“這些家夥會如此忌諱,說明準出事,而且還是大事!”
想了一下,林天也不想再問那三個家夥了,直接拿出電話,找到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
不久,電話那頭,響起來一個熟悉而威嚴的聲音,“總教官?”
林天點頭,“是我,龍戰天,我現在京都,剛剛聽到了有關亡靈的不好信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