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龍嘴角一翹,回給他一個挑釁的眼神,氣的這小子眼睛直冒火。
劉夢龍扭頭看着項幽幽:“難得你弟弟來看你,我就不打擾你們相聚了,有時間再聊。”
“那……”
“慢着!”項幽幽的弟弟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劉夢龍,眼神中帶着濃濃的敵意和不屑,伸出手:“認識一下,我叫項宇,宇宙的宇,十八歲,荊楚大學大一學生。”
項宇嗎?如果不解釋一下字面的意思,劉夢龍真以爲他老爸閑的蛋疼,才會給自己兒子取個西楚霸王的名字。
看了看項宇的手,手掌很大,手指又粗又長,遍布老繭,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劉夢龍,二十四歲,以前是老師,現在賦閑在家。”劉夢龍伸出手,和項宇握了一下。
“原來是個無業遊民啊!幸會幸會。”握着劉夢龍‘細嫩’的手,項宇眼中的不屑更濃,手上漸漸加力。
感覺到項宇的小動作,劉夢龍心中冷笑,面帶微笑:“幸會幸會。”同時手上加力。
“嗯?”感覺到劉夢龍大手傳來的力度,項宇面色一變,又加了數分力道,但劉夢龍手裏的力道卻随着他的力道爲之增長,慢慢的,項宇咬牙切齒,青筋暴跳,已經用上了十分力,但劉夢龍依舊神色輕松,甚至力道還在繼續增強。
項宇的神色完全變了,感覺到手上傳來的疼痛感,冷汗從額頭溢出,臉色慢慢變紅。
看到這一幕,項幽幽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輕笑道:“你們兩個這麽熱情幹什麽?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們兩個有什麽不正常關系呢!”
項幽幽一開口,劉夢龍手上力道立即減弱,松開手:“呵呵,項老師,令弟這麽帥氣,跟你可是一點也不像,你确定你們是親姐弟?”
“廢話!”項穹把手背到身後,完全腫了,還在哆嗦,沒好氣的道:“我們當然是親姐弟。”
項幽幽一臉無奈:“沒辦法,很多家庭都會出現一些基因突變的變異産品,我們家裏,我爸媽都好看,弟弟也好看,就我長的醜,當時生我的時候肯定是打開方式不對。”
“噗——”劉夢龍忍俊不禁,伸出大拇指:“難得項老師有這麽好的心态,佩服佩服。”
“有什麽辦法?苦中作樂呗!”項幽幽拍了下項宇的頭:“知道厲害了吧!劉老師可是超級高手,當初一腳在瀝青混凝土的地面上跺出一個深腳印,地面都裂出一條縫,你這點雕蟲小技還敢拿出來獻醜,不知好歹。”
項宇苦着臉:“你倒是早說啊!”
“年輕人沖動好勝,不讓你吃點苦頭,你就長不了記姓。”項幽幽又拍了他後腦勺一下:“回家以後好好練功,别出來丢人現眼。”
項宇聳拉着腦袋,随即不服氣的道:“他是因爲歲數比我大才比我厲害,等我二十四歲的時候,肯定比他強!”
“等你二十四歲再說吧!”項幽幽輕哼一聲,随即帶着幾分歉意對劉夢龍道:“劉老師,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我請你吃飯吧!前面有家火鍋店挺不錯的。”
“項老師别客氣。”劉夢龍笑着擺擺手:“沒什麽大不了的,再說我妹妹還在家等着呢!我就不去了。”
“把你妹妹也叫來啊!”項幽幽道:“人多熱鬧,大家都是年輕人,一起聊聊天也挺不錯的。”
“這個……”
“别猶豫了,你去接你妹妹過來。”項幽幽轉身跨上電動車,道:“我先去占位子,一定來啊!”說完又踹了項宇一腳:“跟上。”
項宇郁悶的看着項幽幽騎車走遠,扭頭惡狠狠地瞪了劉夢龍一眼:“告訴你,少打我姐主意,不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說完就追了上去。
有趣的小子。
劉夢龍笑了笑,駕車回到家,把項幽幽請客的事一說,納蘭如月一聽要出去吃飯,點點頭,雙手比劃:我要換衣服嗎?
劉夢龍看着納蘭如月這身白毛衣,黑色緊身褲,點點頭:“這身就挺好的,再加一件外套,一雙高筒鞋就行了。”
納蘭如月輕輕點頭,去二樓穿了一件黑色小外套,整個人看上去成熟了不少。
等納蘭如月穿好一雙白色高筒鞋,劉夢龍細細打量,帶着幾分驚豔之色,贊歎道:“如月,你真是太漂亮了,全世界的男人都會被你迷死的。”
納蘭如月帶着幾分羞澀的笑意,雙手比劃:哥哥覺得好看就夠了,我不在乎别人怎麽看。
劉夢龍龍心大悅,伸出手:“我們走吧!”
納蘭如月抿嘴一笑,把手遞過去,和劉夢龍的大手緊緊握在一起,離開了家門。
在一家普通的火鍋店裏,劉夢龍挽着納蘭如月的手朝二樓走去。
1間,大門開着,劉夢龍和納蘭如月邁步走進去,就見項幽幽和項宇正坐在飯桌前喝着熱茶,火鍋和涮肉涮菜都擺在桌子上,卻沒有動。
“項老師,讓你們久等了。”劉夢龍走進來,連聲緻歉。
“沒有,剛剛好。”項幽幽爽朗一笑,項宇卻嘀嘀咕咕:“你怎麽沒被撞死啊!”
“劉老師,這是你妹妹?”當納蘭如月從劉夢龍身後走出來時,項幽幽頓時眼前一亮:“好漂亮啊!”
劉夢龍呵呵一笑:“這是我妹妹劉如月,不過我妹妹天生不能說話,有什麽話我會代她說的。”
納蘭如月看着項幽幽,微微一笑,雙手比劃:姐姐你好。
“她說:姐姐你好。”劉夢龍笑道。
“你好你好。”項幽幽連忙回禮:“如月,你真漂亮,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
納蘭如月羞澀一笑:謝謝姐姐。
聽完劉夢龍的翻譯,項幽幽帶着幾分羨慕嫉妒:“劉老師,你可真好啊!自己是個大帥哥,妹妹也是大美女,天底下的好事全讓你占了。”
“項老師說笑了。”劉夢龍笑了笑,扭頭看着項宇,這小子從一開始隻是擡頭看了一眼就低着頭剝花生吃,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哪怕納蘭如月這麽漂亮的女孩也沒讓他多看一眼。
果然,這就是個病入膏肓的姐控,眼裏除了姐姐就沒别人了。
見劉夢龍看着項宇,項宇卻愛答不理,項幽幽怒了,一伸手揪住項宇耳朵:“就知道吃!還懂不懂禮貌了?”
“哎哎!姐,輕點輕點,耳朵要掉啦!”項宇疼的直學猴叫,項幽幽卻怒氣未消:“快跟你劉大哥和如月問好。”
“你們好,行了吧!快松手啊姐,真要掉了。”項幽幽手勁兒很大,項宇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哼!”項幽幽松開手:“以後再沒大沒小的,看我不收拾你。”
項宇一個勁兒的揉耳朵,哪還有心思聽其他。
項幽幽滿臉歉意:“劉老師,如月,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
“沒事。”劉夢龍擺擺手,和納蘭如月坐下來,這是個四人長方桌,劉夢龍剛好和項宇坐個對臉,項宇瞥了他一眼,目露兇光,龇牙咧嘴。
劉夢龍回了個挑釁的眼神,氣的項宇差點抄家夥。
感覺到這邊的火藥味,桌子底下,項幽幽一腳踩在項宇腳面上,狠狠碾着。
項宇疼的滿臉通紅,全身冒汗,可憐兮兮的看着項幽幽,項幽幽冷眼掃他,松開了腳,項宇急忙脫掉鞋,翹起二郎腿,揉着疼痛的腳面。
還好,項宇挺注重個人衛生,并不是臭腳,不會倒人胃口。
項幽幽看着納蘭如月,真是越看越漂亮,還特别清純,是真正的發自骨子裏的清純,不是那些表面玉女,實則**的僞清純,越看越是喜愛,項幽幽問道:“如月,你今年多大了?”
納蘭如月看着劉夢龍,劉夢龍道:“如月今年十八歲。”
“哦,和我弟弟一樣大。”項幽幽笑問道:“如月是幾月生曰?”
“情人節出生的。”劉夢龍微微一笑,大手在納蘭如月秀發上輕輕一撫:“我家如月可是大衆情人。”
“好曰子。”項幽幽帶着幾分羨慕:“真好啊!我是七月七曰,可惜是陽曆,如果是陰曆就好了,我也是國産情人節的大衆情人,哈哈……”
劉夢龍笑道:“那也不錯,至少表面能迷惑人。”
項幽幽聳聳肩,随即揪着項宇耳朵:“我弟弟是三月的,小宇,還不叫如月姐。”
項宇悲憤萬分,當着外人的面一再受辱,是個男人就忍不了,項宇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兩眼盯着納蘭如月,怒而發聲:“如月姐……”
“……”
雖然覺得氣氛不太對,納蘭如月依舊含笑點頭,以作回應。
項宇内牛滿面:完了,哥的臉都丢光了,哥不想活了。
項幽幽松開項宇的耳朵,笑道:“都别看着了,吃什麽自己涮。”
這是個鴛鴦火鍋,一半辣一半不辣,項幽幽和項宇都是荊楚人,能吃一點辣,但吃不了天府人那種辣,所以要了這樣一個鴛鴦鍋,把辣的一邊讓給劉夢龍和納蘭如月,她和項宇吃不辣的。
納蘭如月在天府生活了三個多月,對天府的辣味已經适應,津津有味的和劉夢龍一起吃着辣鍋,香汗不停地自額頭溢出,嘴唇也有些麻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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