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冰冰微微一笑:“确實是個機會,而且新聞已經播報出來,縱橫要是沒有回應,反而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趙清清看着電視裏有些質樸的張小凡,微微一笑:“這個張小凡也挺不錯的,有股子男子漢氣概,就是青澀了點。”
“怎麽?看上他了?”趙冰冰調侃道。
“看上又能怎樣?”趙清清站起來,脫掉身上衣服:“我去洗澡。”
“感冒還沒好,多泡一泡。”
“知道。”
趙冰冰微微一笑,拿起電話打給了龍縱橫。
龍縱橫此時正在金碧輝煌夜總會宴請納蘭如剛,金碧輝煌是龍家産業,一直是龍家繼承人用來社交的場所,自從龍青雲即位後,這裏就成了龍縱橫的地盤。
兩個月來,凡是龍城大員的下一代,都被龍縱橫邀請過,給面子來的都相安無事,不給面子的……呵呵。
今天隻爲宴請納蘭如剛,空曠的包廂裏隻有他和納蘭如剛兩個男人,但女人不少,足有十二個。
納蘭如剛提出了一個打十個,龍縱橫又豈能不滿足他,看着納蘭如剛左擁右抱,旁邊還有捏肩捶腿喂東西的,龍縱橫微微一笑:“剛子,你今天不會真想精盡人亡吧?”
“哈哈哈,才十個怎麽讓我精盡人亡?再來十個還差不多。”納蘭如剛對自己非常自信,也難怪,納蘭如剛有一米九的身高和強壯的體魄,同時也是滿洲軍區的超級兵王,正面硬碰硬甚至可以收拾二十幾個壯漢,要是利用遊擊戰術,來多少都是送菜。
這麽強壯的男人,那方面自然非常強,甚至有過一挑七的輝煌戰績,今天一挑十,納蘭如剛顯然是想挑戰自己當年的記錄。
就在這時,龍縱橫手機響了,看到來電顯示,龍縱橫面色一變,大喝一聲:“都靜一靜!”
放浪形骸的衆人立即安靜下來,納蘭如剛也愕然的看着他,龍縱橫道:“是母後。”
随後接起電話:“母後。”
“縱橫,你在幹什麽?”趙冰冰的聲音傳進了耳中。
“我正陪剛子在金碧輝煌玩。”龍縱橫沒有找借口,實話實說。
趙冰冰輕歎一聲:“怎麽又去那種地方,算了,你看看華夏電視台新聞頻道剛播放的新聞吧!有條新聞和你有關。”
“和我有關?”龍縱橫眉頭一挑:“我知道了,我現在就看。”
“嗯。”
挂斷電話,納蘭如剛立即問道:“龍少,怎麽回事?”
“華夏電視台剛才播放了和我有關的新聞,你先玩吧!我去隔壁查一下。”
“這時候還玩什麽,先看看新聞是什麽吧!”納蘭如剛也知道輕重,把在場的十幾個女人揮手轟走,拿起手機上查起了華夏新聞頻道的保存視頻。
“那什麽,不久前我在電視上看到了太子,覺得他的形象特别符合我心目中聖鬥士的形象,所以我希望能見到太子一面,讓他穿上我的盔甲,然後再跟我合個影……就是不知道太子願不願意?”
看完這個視頻,納蘭如剛頓時哈哈大笑:“龍少,不錯啊!都有自己的粉絲了,還是個男的,哈哈哈……”
龍縱橫面露笑容:“不管是男是女,對我來說卻是個不錯的宣傳機會,剛好能表現出我的親民形象。”
“也别太莽撞。”關鍵時刻,納蘭如剛倒是展現出了他的謹慎一面:“先查查這個人的身份是否屬實,别陰溝裏翻船。”
龍縱橫拍拍納蘭如剛肩膀:“放心吧!沒有問題當然好,就算有問題,以我的身手,又有什麽好怕的?”
想到龍縱橫的身手,納蘭如剛露出一絲熾熱之色:“咱倆切磋切磋吧!自從兩年前被你當菜虐了,我就無時無刻不想報仇,我想看看自己和你究竟還有多少差距?”
龍縱橫看着他那雙但求一戰的熾熱眼神,微微一笑:“其實你和我差不多了,這兩年你在瘋狂錘煉自己,我卻在按部就班的修煉,論進境,你比我大的多,也許論絕對實力,你還比我稍差半籌,但如果真的生死相搏,死的一定是我。”
聽到這話,納蘭如剛咧嘴一笑,捶捶他胸口:“我怎麽可能跟你生死相搏,不過你實力還壓了我一頭,我很不爽,未來幾年我還要繼續磨練自己,争取兩年後打敗你。”
“如果你總是把精力浪費在女人的肚皮上,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打敗我。”龍縱橫語重心長的說道。
“男人不玩女人,還算是男人嗎?”納蘭如剛不以爲然。
龍縱橫搖搖頭,起身道:“我先回去了,别太勉強。”
“放心吧!十個女人而已,還不夠我一鞭子殺的。”
龍縱橫微微一笑,邁步離開了金碧輝煌。
太子要和一個普通人見面,當然要謹慎對待,于是在當天晚上,聖鬥士張小凡下榻的酒店就來了幾個國安局的精英,剛打開門,張小凡就被兩個虎背熊腰的壯漢制住了。
“哎!你們是誰?想幹什麽?”張小凡剛洗完澡,正穿着浴袍,偏偏沒穿底褲,突然被兩個人擰住胳膊按在床上,撅起屁股,頓覺菊花一涼,驚恐萬分:“你們……你們這些基佬,快放開我!放開我!”
“老實點!”見張小凡瘋狂掙紮,兩個國安的壯漢依舊非常輕松的控制着他,一股内力探入張小凡體内,卻發現他體内空蕩蕩的,沒有絲毫内力反應,再結合着他掙紮的力度,兩個國安四目相對,點了點頭,同時松開了手。
“呵呵,張先生不要緊張。”後跟着走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個子不高,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鏡,穿着一身很随意的衣服,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我們沒有惡意。”
張小凡急忙蓋住屁股,轉身看着他們,帶着幾分驚恐:“你們是誰?”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老人拿出自己的證件:“我是國安局特别行動處處長張天遠,這次來是想調查一下張先生的背景。”
“國……國安局?”張小凡似乎更緊張了:“我……我沒犯過罪,我是昨天晚上剛到的龍城,就算犯罪也來不及,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見張小凡語無倫次,張天遠反而輕松了幾分,呵呵笑道:“張先生誤會了,今天張先生去了安國門廣場吧?”扭頭一看,在床頭一側,一件全身金色的金甲立在那裏,還放着一把沒有開封的黃金劍,即便是張天遠這樣的老家夥,也覺得這一身盔甲實在太霸氣了。
“哦?是……是去了,但我什麽也沒做,隻是在那拍了一些照片,我真什麽也沒做。”張小凡緊張的爲自己辯解。
“呵呵,張先生太緊張了,我們當然知道你什麽都沒做,但是你在接受記者采訪的時候,說過要見太子吧!”張天遠笑道。
張小凡差點哭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随口一說,我真沒想見太子,我對太子也沒惡意,你們别抓我啊!”
這下連兩個壯漢也樂了,張天遠笑着擦擦溢出來的眼淚,道:“張先生放心,我們并沒有抓你的打算,相反,我們是想調查一下你的背景,如果沒有問題,你就會如願以償,和太子見上一面。”
“真的!?”張小凡呆了下,随即興奮的跳起來:“真的!?我真的能見太子?”
“當然是真的。”張天遠微微一笑,随即幹咳一聲:“張先生,你先穿上衣服吧!走光了。”
張小凡低頭一看,浴袍的繩子已經松開,此時正君子坦蛋蛋……
老臉一紅,急忙從行李箱裏拿出一條内褲穿上,又覺得不太保險,幹脆直接穿上衣服褲子,見三個大老爺們看着自己穿衣服,張小凡幹咳一聲:“那什麽,我什麽時候能見太子?”
“呵呵,不急。”張天遠指着床:“張先生坐下說。”
“哦?哦,好。”恭敬地在張天遠對面坐下,雙手不知道往哪放才好,渾身不自在。
看到張小凡的反應,張天遠笑意更濃,道:“張先生是關中人?”
“是。”張小凡連連點頭:“關中二龍崗蓮花鎮。”
“好地方。”張天遠微微一笑,又問道:“家裏還有些什麽人?”
“沒什麽人了。”張小凡眼神一黯:“我從小就從孤兒院長大,六歲時被爺爺收養,前幾年爺爺也去世了,現在家裏就我一個人。”
孤兒?
張天遠眼中閃過一絲精芒,随即問道:“這次爲什麽要來龍城?”
“來推銷我的商品。”張小凡眼中閃過一絲興奮:“我花了三年時間打造了這件黃金聖衣,我希望有收藏家可以買下我這件聖衣,如果太子能穿上……啊!?”張小凡回過神來,看到張天遠和那兩個壯漢的詭異眼神,幹咳一聲:“我……這個,其實我真的很崇拜太子殿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