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的話還真讓後葉門這六位閣領有點措手不及,他剛剛還說不想通過他們的渠道了解沙哈漠修道界中所發生的事情,可現在又說要親自了解查探沙哈漠修道界所發生的事情,雖然一切都冠宇忠于後葉門門主之名,可是這一切讓在場所有心知肚明的閣領都認爲這種理由太過于拙劣,當然最要緊的是現在他們後葉門需要吳忠坐鎮,在門主尚未出關之前,僅僅以他們六位閣領的戰鬥力,隻怕很難在這個已經亂了的沙哈漠修道界中生存下去。
“怎麽能讓您親自去探聽消息呢?您放心,雖然現在整個沙哈漠修道界大亂,可是我們後葉門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在門主出關之前我們一定會收集到足夠多的消息!”大閣領第一個出言阻止道。
“不,事情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簡單,我想現在沙哈漠中悟道後期境界修爲也不隻是兩個人那麽簡單,你們手下那些人根本打聽不到那些真正的強者進駐沙哈漠修道界的秘密,還是讓我再爲後葉門做點事情吧!”吳忠的聲音傳入六位閣領的耳中時,身影早就已經消失在六位閣領的視線範圍之内了。其實他之所以這麽着急離開,是因爲沙哈漠修道界中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偏離了自己事先的預估,而且他隐隐有一種感覺這些人似乎是沖自己而來,至少有一部分人是從自己而來的,所以他非要探聽給究竟!
“他就這麽走了,如果還有悟道後期境界修道者或者西高派的那些修道者再找上門來,那我們該怎麽辦啊?”吳忠的離開直接引發了六位閣領的恐慌,隻見他們青松一臉茫然甚至有點驚恐的看着其他五位閣領,最後把目光定格在大閣領程石的身上道。
“你能留住他嗎?還不快回到空間結界中,吳忠離開我們空間結界之事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大閣領程石瞪了青松一個白眼後道。
衆人都認爲目前也隻能這樣了,隻見他們紛紛點了點頭,随同大閣領程石一同進入空間結界之内,他們每個人的心中都在祈禱,祈禱後葉門門主早日出關;祈禱吳忠能快快回到後葉門空間結界中,因爲不管吳忠對後葉門究竟有怎麽樣的目的,至少有他在,自己等人的人身安全就多了幾分保障。
離開後葉門後的吳忠,發現這個沙哈漠果然和過去大不相同,以前沙哈漠的修道者總是在自己的空間結界中修煉,平常在一望無垠的沙漠中很難看到一個人影,可是現在他還沒有離開後葉門多遠就已經看到了四五群修道者,而且他們中至少有一個悟道中級境界修爲的修道者帶隊。他們出現的位置畢竟還是屬于後葉門的勢力範圍,如此公然的行走于後葉門勢力範圍之内,在一年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因爲這些人會在第一時間受到後葉門修道者的攻擊,可是這曾經的禁地竟然成了街市般的存在,任由外來修道者随意經過。從他們這些修道者并沒有相互打招呼的情況看來,他們之間似乎并不認識,也就是說這些人應該分别屬于不同的勢力,要說以前在沙哈漠中敢如此公然的出現後葉門勢力範圍之内的也就隻有東岱幫和西高派的修道者了,可是現在數量竟然多出了這麽多,也就是說他們應該大多是從别的地方進入沙哈漠的。
爲了僞裝自己,此時的吳忠在外人看來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悟道初級境界修爲的修道者,在後葉門勢力範圍之内的時候,雖然遇上了不少的修道者,可是這些人行色匆匆,不知道是有什麽急事,還是多少知道那是後葉門的勢力範圍,他們都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通過,要保證以最快的速度透過,絕對不能在這裏惹是生非,所以他們沒有找吳忠這個看起來隻有悟道初級境界修爲的修道者的麻煩。
吳忠一離開後葉門的勢力範圍,就感覺到不遠處有人正在交戰,而且從傳過來的能量和神識波動可以判斷出來,交戰雙方都有悟道中級境界修爲的修道者,吳忠便往那個方向趕過去發現果然是兩幫修道者正在交手,除了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的五個已經沒有了神識和能量波動的修道者之外,還有五位修道者正在交手,而且他們都是悟道中級境界修爲,其中一方三人,一方兩人!他們的戰鬥力彼此相差不多,所以三人那方已經占有明顯的優勢,或許是因爲一年前西高派和後葉門那一戰太過于激烈,現在看這五人交手吳忠竟然有一種小兒科的感覺,不過既然被自己遇上了就沒有不管不顧的道理,而且正好自己也可以找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從這些人的記憶中了解沙哈漠近一年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何以本來被衆修道者所不屑的沙哈漠一下子有成了香馍馍!
交戰雙方的勢力和自己都沒有任何恩怨,吳忠還是真不知道要幫誰,突然間一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誕生了,隻見吳忠以極快的身法掠過那五人混戰的範圍之内,戰鬥正酣的那些修道者隻感覺一陣狂風從自己的身邊掃過,同時他們的腦海中響起了一道聲音:“你們之間的交戰應該公平一點!”等他們醒悟過來之後,發現自己的身邊竟然少了一個人,雙方二對三的決戰已然演變成了二對二的公平對決。不過可惜的是他們辜負了吳忠的一片好意,因爲吳忠這一手已經把他們四人吓出來一身冷汗,就算是本來就隻有兩個人的那一方也沒有膽子繼續動手了,天知道吳忠會不會再來一陣風,搞不好下一個被帶走的就是自己,這樣的存在是自己現在這種修爲惹不起的,不過好在對方沒有要把他們趕盡殺絕的意思,所以他們應該還是可以躲得起的。
吳忠制作那個悟道中級境界修爲的修道者的時候,就已經把他震昏過去,并直接複制他的記憶,他微微的有點失望的望着那些被自己吓得奪路而逃的修道者微微的要了要頭後,把那個已經被自己複制記憶的修道者仍在沙漠中,這是第一個被吳忠複制記憶後能全身而退的修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