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和莽山可都沒少聽過吳忠的大名,畢竟近些年吳忠在整個沙哈漠中可謂是名聲大噪,當初出現在沙哈漠中并高調的、輕易的擊敗沙虎不過是他踏入沙哈漠修道界中的一個開場白,十多年前吳忠帶着他的兩個手下完成後葉門六六閣領青松提出的九項任務,之後引來了西高派天、地、黃三大主事前來指責他與西高派玄主事失蹤之事有關,這件事才是讓吳忠這個名字徹底的響徹整個沙哈漠修道者,因爲吳忠和西高派黃主事一戰雖然落入下風,可是那西高派黃主事終究也是奈何不了吳忠。要知道西高派黃主事是悟道中級巅峰境界的存在,是整個沙哈漠中悟道中級境界修爲中屈指可素的強者,縱然是穆白和莽山這樣的存在聯手也很難在黃主事的手底下讨到半點好處,可是他竟然奈何不了吳忠,要知道那時的吳忠還隻是一個悟道初級境界修爲的修道者。
之後十年的時間,吳忠雖然從沙哈漠中銷聲匿迹,可是西高派的人并沒有就此罷休,隻見他們一次又一次前往後葉門空間結界所在,要求後葉門交出吳忠及其那兩位手下,可是以六閣領青松爲代表的後葉門始終不肯交出吳忠,甚至宣稱吳忠根本就不在後葉門空間結界中,爲此後葉門和西高派這些能沒少交手,要不是因爲東岱幫這個第三方勢力的存在,隻怕他們兩大勢力早就已經火拼了。
悟道初級境界修爲的時候,就已經能和西高派黃主事那樣的牛人分庭抗禮,更不用說現在已經晉級悟道中級境界的吳忠了,穆白和莽山在聽到吳忠的名号之後,兩腿不自覺的發軟!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十多年前吳忠所完成的九件任務中的一件就是收拾聚英會,當然其中包括莽山的兒子代風,穆白發現這次自己算是踢中鐵闆了,搞不好自己和莽山還會成爲吳忠真正成爲沙哈漠修道界中的強者的墊腳石!
“恭喜道友晉級悟道中級境界修爲,我們兄弟二人不知道友在此靜修,之前多有打擾!不過終究沒有對你手下的修道者下重手,反倒是我兄弟帶來的兩個悟道初級境界修爲的手下死在你的手下的手中,當然那也隻能算他們自己學藝不精!我看這件事就到此爲止,我們倆兄弟就不多打擾道友了,告辭!”穆白認爲就算是自己和莽山聯手也很難在吳忠的手底下讨到半分好處,吳忠非但名聲在外,剛才一現身就重傷莽山,所以他絕對是名副其實的強者,這個時候自己所能做的就是自我保全,腳底抹油了!
“行!那你們走吧!”吳忠的話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穆白沒有想到吳忠會這麽痛快的放他們離去,而紫綠雙皇他們也對吳忠表現出來的好脾氣大吃一驚,這根本就不是吳忠的做事風格,穆白他們都找上門了,他竟然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他們,
“大哥,你不要被他唬住了,剛才他是乘我不小心才有機會偷襲我的,今天得不到我兒代風的消息我是絕對不會走的!來吧,吳忠就讓我看看你僅僅在沙哈漠中成名十多年的修道者究竟強大到一種怎麽樣的程度!”莽山身上的傷勢雖然不輕,可也不至于太要命,他心中不服,當然也因爲兒子代風的事情未明,心中很是激憤道。
“十年前你的兒子就是敗在我的手中,因爲他身爲聚英會的修道者卻不服從聚英會話事人,也就是他洪峰的命令,所以早在十年前他就已經被處死了!現在你還想怎麽樣?”吳忠看了看莽山,又指了指洪峰,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道。似乎處死代風本就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一般,而且吳忠的态度可以理解爲根本就沒有把莽山放在眼裏,也可以理解爲他是在故意激怒莽山。
“兄弟,這個修道界本來就是強者才有資格生存的地方,大侄子技不如人死就死了!我們還是走吧,以後休要再提報仇之事了!道友,我們告辭了!”穆白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莽山留在這裏送死,吳忠如此大大方方的承認代風已死,而且和他還有直接的關系,足可見他有所持,也就是說此時他可以放了自己倆也可以很輕易的擊敗甚至斬殺自己倆,隻見他一邊拉着莽山要離開,一邊繼續同吳忠客氣道。
“不行,我一定要爲我兒代風報仇,我要血洗聚英會!讓聚英會中所有的修道者都去給我兒陪葬!”莽山脫開穆白的手激動無比道,接着他不顧自身的傷勢以極快的速度一掌向吳忠的面門拍過去,似乎僅僅斬殺吳忠難洩他的心頭之恨,他非要把吳忠打的面目全非心裏才會痛快。
面對莽山那近乎瘋狂的攻擊,吳忠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閃避或者反擊的意思,而且他的嘴角還挂着一絲冷冷的笑意,在場其他的修道者沒有一個擔心吳忠的,他們都想看看莽山究竟會是一種怎麽樣的死法,穆白更是在莽山甩開他的手的時候,頭也不回的直接選擇離開,因爲在他的思維中莽山不想離開就已經是在自尋死路,雖說兄弟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是在這種生死關頭,自己也沒有必要非陪着他做那種無謂的犧牲。
莽山氣勢洶洶的鐵掌在和吳忠的面門隻有一公分的距離的時候,他的整個身子竟然就那樣神奇般的定格住了,莽山發現自己竟然完全動不了了,隻見他對着吳忠激動無比道:“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麽?”
“沒什麽,我隻是把你從動态變成靜态而已!你放心我現在還不想殺你,從現在開始你就好好的在這裏呆着,權當是給聚英會當個守護空間結界的護衛吧!”吳忠淡淡的笑道。吳忠所祭煉的七十二根無影針此時已經盡數的進入莽山的體内,而且刺入的都是莽山的周身要穴,所以此時莽山體内的神識和元力都很難自如控制,而且他的身子也無法動彈,無影針細如毛發不要說别人,就是莽山這個當事人都沒能察覺到一絲一毫,所以他都不明白爲什麽自己會這麽容易就被吳忠給制住了。
“吳忠,你這算是什麽本事!你要是真有本事的話,就先放開我,和我真真正正的打一場!”莽山還是不服氣,在他的思維中吳忠制住自己的手段爲旁門走道,并不是吳忠自己真正的戰鬥力,所以他不服!
“跟我打,你還沒有這個資格!你那大哥就比你聰明多了,我真的很難想象你這種性格的修道者怎麽可能活到現在,所以我想讓你在這裏好好的冷靜冷靜一段時間,說實話你真的是一個連自己是怎麽死都不知道的人!”吳忠的聲音在莽山的腦海中響了起來,不過他和紫綠雙皇他們六人很快就消失在莽山的視野中。偌大的沙漠之地就隻有莽山那個被定格住的身影,而且此時他的兩隻小腿已經被沙塵淹沒,不用太長的時間他整個身子都會被沙塵所覆蓋。
吳忠帶着紫綠雙皇他們六人進入聚英會空間結界之中,接着他扔給紫皇一個白瓷瓶道:“你們沒人服下一顆,身上的傷很快就會好的!這段時間你們辛苦了,我想在這沙哈漠中,我們今後的日子會好過很多了!”
紫綠雙皇六人無一例外都是用幾位崇拜的眼神看着吳忠,此時就連紫卿、綠卿的眼神中也找不到絲毫的懷疑、猶豫,吳忠的強大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們的想象,他們可以很肯定的是青松絕對不是此時的吳忠的對手,甚至在吳忠的面前他會和那莽山一樣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而且他們還認爲在整個後葉門中除了那個最爲神秘的門主之外,那些所有的閣領沒有一個會是吳忠的對手的。
“可是主人,爲何要放任那穆白離去,而且還不殺莽山呢?”紫皇把白瓷瓶中的丹藥分發給其他人之後,自己最後一個人服下丹藥,不過他并不急于療傷以最大限度的催動丹藥的藥性,而是很好奇的問吳忠道。紫皇所問的問題其實是在場其他修道者最想知道的事,隻是他們不敢在吳忠面前問這個問題而已。
“因爲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以後葉門的名義打壓西高派,穆白和莽山的白頭山是東岱幫勢力下的翹楚,如果我們殺了他們中的任意一人,都會引發東岱幫和西高派聯手,所以我們現在還不能給東岱幫找我們麻煩的口實!所以我要讓莽山多活上一段時間!”吳忠看他們六人身上的上也都不外乎是一些皮外傷而已,而從他們六人身上的傷勢足可說明他們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