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對妻兒的愧疚,昊銘以最大的努力讓昊天的靈魂融進吳忠的身體中!
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昊銘成功的讓昊天的靈魂和吳忠的身體融合在一起,隻不過他不知道其實吳忠并沒有真正的完全死絕,而且此時的吳忠隻不過是多出了昊天的那一部分記憶,其他方面并沒有什麽改變,也就是說吳忠的身體中占據主導意識的還是吳忠自己。
昊銘融合了昊天的靈魂和吳忠的身體之後,就直接離開了昊天的房間,因爲他看到趙娥的眼中隻有昊天,現在昊天雖然還沒有醒過來,可是他能确定昊天已經沒什麽事了,對于吳忠身體上的傷,趙娥自己也能治愈!
如果這個時候自己繼續留下來少不了受趙娥一段奚落,自己這段時間還是盡量的避開趙娥,等昊天醒過來并且适應了這個新的身體之後,趙娥對自己的态度勢必會有所變化!其實昊銘心中還是有很多的疑問,但是他知道以趙娥此時的狀态自己最好是怎麽都不要問,所以他也隻能帶着自己的疑問離開了!
昊銘心中最大的疑問莫過于趙娥究竟是從哪裏得到了這一具身體,因爲自己所處的小山村方圓數百裏之内都是崇山峻嶺常有魔獸出沒,以自己的修爲想要橫穿出去達到外面的人類世界中也至少需要數十天的時間,而且這還是在自己沒有遇上厲害一點的魔獸的情況下,而趙娥的修爲要比自己低好幾個等級,她如何能在一天之内找到這樣一具明顯不屬于自己小山村中人的身體,這件事在昊銘看來透着一絲詭異!
吳忠利用自己躺在床上的時間把昊天的記憶好好的在自己的腦海中過濾了一遍,此時他能确定的一件事就是在這個世界中,現在自己唯一能相信,也是自己最應該相信的人就是昊天的母親趙娥,在這個小山村中自己的身份便是昊天,那麽趙娥就是自己的母親。吳忠再一次睜開雙眼,看見趙娥依舊是用一種十分關切的眼神看着自己,見自己再一次睜開雙眼,她便關切的問道:“天兒,你現在感覺怎麽了?能認得出來我是誰嗎?”
“娘!”吳忠認爲趙娥是一位偉大的母親,此時自己的身份是昊天,所以自己應該用昊天的身份來稱呼趙娥!吳忠雖然在昊天的記憶中知道了這個世界的語言,可是對于這種語言的發音方式還是拿捏的不準确,所以這聲“娘”叫的很是奇怪!
“好,好,好!我的天兒總算是沒事了,我知道你現在還不是很适應這個新的身體,不過這不要緊的畢竟你才剛剛換上這個新的身體,隻要過上一段時間你就不會覺得有任何的别扭了!”吳忠這一聲娘可算是把趙娥叫的是心花怒放,隻見她甚爲興奮道。
“我知道了!娘,謝謝你,是你救了我!”吳忠這句話的含義連他自己都感覺到十分的複雜,因爲不論是吳忠還是昊天都要對趙娥表示感謝,沒有趙娥的話昊天自然是死路一條,同樣的道理要不是趙娥的話吳忠也隻能在沉寂中靜靜的睡死過去了!3
從昊天的記憶中吳忠還知道這小山村周圍有很多的魔獸出沒也就是說當初的自己就是身處在魔獸肆虐的地方,最爲可怕的結果莫過于自己還有徹底的睡死身體就已經擺魔獸撕咬開了,而且這個世界中所謂的魔獸對自己而已絕對是怪物的存在,雖然自己是生物學微觀領域的博士,可是這并不等于自己就不怕那些長相怪異的魔獸啊!而且身體被生生的撕碎那種痛苦是吳忠所不敢想象的。
“你這孩子盡說一些胡話,我是你娘,我不救你誰救你啊!我們娘倆之間不需要謝謝這個詞!”聽着吳忠用生硬的口氣,趙娥輕笑道。她知道自己的兒子昊天因爲修道天姿的關系常常被人看不起,長期以來造成了一種十分内向的性格,就算是對自己也是客客氣氣的,趙娥這麽說就是不想昊天生活的過于拘謹。
“對了,娘,這一具身體究竟是您是從哪裏找來的啊?”吳忠也想知道自己究竟摔到了怎麽地方,畢竟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于離奇了,所以他才會怎麽問道。
“天兒,也算你命不該絕!娘本來是想給你到外面的世界中找一個重傷或者剛死不久還有生機的人,爲了避開魔獸的蹤迹,我就選擇了一條魔獸也不願意出沒的山崖,就連娘自己也從來都不敢想象我才剛剛走出我們的小山村還沒有真正的進入那山崖之中時就發現不遠處有一個人躺在草叢中,而且這個人是重傷不治而死,而且看樣子沒有死太長的時間,我看正好符合你奪舍的條件就把他帶了回來,沒有想到這具身體挺适合你的!”趙娥在叙述的過程中,繞過了所有關于昊銘的環節,因爲她認爲此時昊天剛剛醒過來,如果自己提起昊銘的話多多少少會刺激到昊天,這樣的話對昊天就很不利了,所以這段時間自己還是盡量的少在昊天的面前提起昊銘。
“原來是這樣啊!”吳忠微微的點了點頭,看來自己還真是命不該絕沒有直接落到魔獸盛行的領域中,此時吳忠的肚子突然間咕噜咕噜的叫了起來,吳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長時間沒有吃過東西了,總之自己體内的能力已經被自己消耗的差不多了,如果沒有得到适當的能量補充的話,自己還真有餓死的可能。好在吳忠在昊天的記憶中發現這個世界中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是修道者,而且每一個修仙道也并不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存在,所以這個世界還是有食物的,既然構成生命的形态都差不多這就說明他們平常所吃的東西應該和自己地球上也沒有太大的差别。
“天兒!看來你這一具新的身體餓了,你先躺在床上休息,我這就給你弄一點吃的東西過來!”聽到吳忠肚子中的叫聲,趙娥會心一笑對着吳忠道。她話音未落人就已經站了起來并往房門外走去,從她的言行舉止吳忠無不感受到一個慈母對兒子的愛護之情,他沒有想到自己到了另一個時間。另一個空間中竟然也能感受到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