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女子這個時候往椅子上面一坐,看那架勢就知道是有身份的人,那管家忙的說道:“這位是朝廷一品诰命夫人,當今盛京将軍曾琪的正室,朝廷雍親王的外甥女,”
後面還有一串頭銜還沒說完,将軍夫人打斷了他:“行了,讓當家的知道我能做主就可以,說那些東西出來當家的也不會聽進去的。楊打鬼,我現在隻問你一句,是不是要把我們府上殺一個雞犬不留?”
在所有人看來,曾琪帶兵圍剿楊小林,現在被楊小林把他的老家給抄了,大開殺戒仿佛沒有什麽不對,殺一個雞犬不留更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将軍夫人雖然表面上鎮定,但是楊小林知道她心裏很怕,如果不害怕就不穿上這身衣服了。
楊小林輕輕的擺了一下手指:“夫人放心,我楊打鬼雖然是禽獸,但我絕對不會向你們這些人下手的。隻是我如果不做一點事情的話,我怕曾琪将軍會記不住我這個人。”
那女人問了一句:“你待怎樣?”
楊小林說道:“其實我要的很簡單,首先,這些金子我拿走了,還有那些糧食,我也拿走了,拿不走的我會分給老百姓,你跟曾琪說一聲,都記在我的頭上。”
将軍夫人聽到這裏點點頭:“你但可拿去,将軍回來我會向他說明的,保證不會去追剿。”
楊小林呵呵一笑,那笑容讓将軍夫人看見後隻覺得無比的邪惡:“還有最後一個要求,夫人雖然已近中年,但風韻猶存,我想今天晚上,請夫人拿出你伺候将軍的本事來。”
這句話說完那将軍夫人臉色變的蒼白,整個身體都在發抖,一旁的全福怒道:“楊打鬼!你不要大逆不道,否則将軍回來之後饒不了你!”
楊小林根本沒有回頭看到,一旁的随炳扣動手裏的扳機,一顆子彈傳過那管家的頭顱帶出一片血污,那點點血迹濺落在将軍夫人的身上的時候她再也無法鎮定了,整個人尖叫了起來。
楊小林上前一把将她按住:“聽着,我不想殺人,但是你們别逼我!聽我的吩咐大家都沒事,晚上拿出你在床上的本事來,否則,我殺光這裏所有的人,然後把你扒光了拉倒大街上去,當着所有奉天老百姓的面,讓我手下的兄弟們一個一個的上!”
這話說的夠狠了,曾琪的老婆頓時就沒有了注意,極度的恐慌和緊張讓她已經失去了風度,整個身子忽然跪了下來:“楊打鬼,我已經四十有三了,你找那些年輕的不好麽?将軍剛剛收了一房小的,今年才十六歲,那模樣是閉月羞花,我把她叫來給你看看如何?”
楊小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沒聽懂我說話麽?就是你了!答應了,現在給我去換身衣服梳洗一下,要是不答應,你知道後果的。”
曾琪的老婆已經是渾身顫栗,她知道這對她來說意味着什麽,出于傳統的意識她馬上厲色說道:“你這個禽獸,你不要做夢了,我就是死,也絕對不會答應你的!”楊小林忽然站了起來,走過來用手輕輕勾起她的下巴:“你以爲死就行了麽?就算你死了,隻剩下一具屍體,你也不可能清白!随炳,帶她下去換身幹淨漂亮的衣服,然後讓她去東邊廂房裏面等着。”
那女人最終跟着随炳下去了,楊小林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嘴角笑了一下,他知道這個女人不會尋死的,因爲死是需要很的勇氣才能做到的事情,對于一個養尊處優的女人來說,很困難。旁邊的金大刀忽然湊過來說道:“把總,說真的兄弟們一直覺得我們該有個壓寨夫人了,隻是您好像不好這一口!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您喜歡老的!”
楊小林看看他,隻見金大刀的臉上眉飛色舞,那神情好像無比的興奮一般。金大刀接着說道:“把總您看,這老的您要了,剩下的能不能賞給兄弟們?”
楊小林一把将他拽了過來:“金大哥,女人這個東西一定要把持的住,我希望我手下的兄弟是一群戰場上的狼,不是被窩裏的色狼。二杆子的事情,不允許發生第二次。”
金大刀愣了一下,這麽長時間,楊小林從來沒有用這個語氣和他說過話,當真讓他一時無法接受。可能楊小林也覺得自己語氣重了一點,隻是他認爲自己的部隊必須完全的擺脫那些土匪的習氣才可以。
他正想說些什麽緩和一下氣氛的時候,楊度從門外飛奔了進來:“把總!我和趙大人已經談好了,他現在想和您見上一面?”
楊小林盯着楊度看了一會:“皙子,這麽快你們就談好招安的事情了?”
楊度笑道:“沒有,隻是初步的談了一個意向,趙大人說了,隻要咱們日後表現的好些,他會找機會來做的。”
楊小林哈哈大笑:“好!皙子做的漂亮,讓趙爾巽進來吧,今天晚上我們在曾琪的家裏喝酒,皙子勞苦功高,也要喝上幾杯才是。”
楊度現在的心情也是特别的好:“當家的吩咐,敢不從命?”
趙爾巽是來阻止楊小林殺人的,所以關于楊度所說的招安,他隻是暫時應付下來而已,城已經破了,如果自己再連将軍的家眷都無法保全,那麽自己真的要步前任張知府的後塵而去了。
進來看看,還好,隻死了一個管家,事情在已經糟糕的情況下最少還沒有到最糟糕的地步。趙爾巽勉強的坐在酒桌上面,和楊小林喝了幾杯,最後說道:“楊打鬼,你們的事情我會考慮的,但是要招安,現在你們必須把将軍家的這些人全部放了!若是驚擾了将軍的家人,怕是我都沒有辦法給你們擔待!”
楊小林聽到這裏放下酒杯:“趙大人放心,我進城的時候對我手下的兄弟說的很清楚,不準動老百姓!而且您也看見了,我兄弟都做到了。現在天色晚了,搬來搬去不太方便,我明天一早就把人放了,就這麽說,明天早上六點半,趙大人來領人,如何?”
趙爾巽也知道自己現在沒有多少談判的資本,憑借那還沒有影子的招安,讓這些土匪聽自己安排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當下點點頭:“那好,楊打鬼你要保證将軍的家人今天晚上安全!”
楊小林一拍胸脯:“少一根汗毛都從我身上割肉!”
楊度在旁邊說道:“趙大人,您放心就是,學生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裏,學生向你保證,隻要學生在,不會再有人出事了。”
趙爾巽不放心也不行,他站起身來:“好吧,希望諸位言而有信,我也向你們保證,隻要沒事,明天你們大模大樣的走出奉天城。以後你們不要再給朝廷添麻煩,招安的事情,我來想辦法。告辭了!”
楊小林坐在椅子上面一抱拳頭:“趙大人慢走,皙子,代我們送送趙大人。”
楊度被灌的有些高了,可還是欣然接受了這個任務,他站起來:“趙大人,學生送你一程。”
楊度起身的時候身體有些搖晃,楊小林扶了他一把:“皙子也下去休息吧,房間我都給你準備好了,門口東邊的廂房就是。”
楊度點頭:“知道了,多謝當家的。”
他和趙爾巽不知道誰攙扶着誰往外面走去,屋子裏面的一衆土匪先都沒有說話,等到楊度的背影消失了之後,金大刀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随炳等人也跟着控制不住自己了,彪子湊過來問道:“把總,你說楊度那小子進屋之後會怎麽樣?”
随炳更是精神萬分:“我跟你們說,剛才曾琪的婆娘換的那身衣服是蠶絲做的,别看她年紀不小了,那一身皮白的,連我看着都眼饞,楊度能把持的住才有鬼呢!”
楊小林看看他們:“是不是很想去聽牆根呀?”
沒有人回話,不過那些土匪們的神情都已經說明了他們的想法,楊小林放下手中酒杯:“想去就去吧,不過先說好了,今天晚上你們的火要是被撩起來了,自己去打涼水滅了!”
話音剛落,彪子呼啦一下就沖了出去,接着随炳和錢堯也跑出去,劉顯和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咳嗽了一聲,然後站起來慢慢往外面走,沒走幾步就也跑了起來。
楊度帶着朦胧的酒意來到東邊的廂房,打開房門之後發現房間裏面打掃的非常幹淨,一盞紅色的蠟燭點在桌台上面,靠牆邊是一張大床。屋子裏面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顯然是上好的檀香。
楊度笑了一下,這楊打鬼做事情還挺細心的,居然知道幫自己點檀香!他走到床邊,把衣服脫了放在凳子上面之後掀開床簾一下鑽了進去,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這被窩裏面怎麽軟軟的?好像有什麽東西一樣。
他的酒意馬上就醒了一半!那手悄悄的往旁邊摸了一下,感覺入手滑膩,他急忙又縮了回來,心裏砰砰的亂跳,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
曾琪的老婆見摸在自己身上的手又回去了,先開始還沒有什麽動作,可是後來那手再也不來,她忽然想起楊小林說的,今天晚上要她拿出功夫來才是。
當下轉過身體,胸前那兩團已經并不堅挺的柔弱抵在楊度的身上,那手慢慢的在楊度的身上撫摸着。楊度的呼吸開始急促,他一把抓住正在往自己下身遊走的手:“說話,你是什麽人?”
他這話一說出來,将軍夫人馬上以爲他是要玩什麽遊戲,那個遊戲很傷自尊的!這女人一個翻身翻到楊度的身上:“人家今天晚上什麽都聽你的,隻是有一點,不要讓人家說話好麽?”
将軍夫人說完之後并不等楊度回答,低下自己的頭,從楊度的下巴開始慢慢的往下遊走,一路往下,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