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祖戴着墨鏡,一襲修身的定制款黑色風衣顯得身材修長而挺拔,雙手平舉,雪白色襯衫袖口露出标準的一寸長,雙手向後一撩風衣衣擺,順勢掏出腰間的金色沙漠之鷹,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簡直就是帥氣他媽給帥氣開門,帥氣到家了。
李鷹手裏的音響還在重複喊着話,身後,一個重案組組員肩頭扛着攝影機,正在記錄着一幕。
當然,拍攝記錄什麽的肯定不是王耀祖的安排,畢竟是一個十分低調的人,這都是手下人自己的主意!
嗯,就是這樣的!
走進樓道,輕輕一推眼鏡,清楚地看到樓上正有幾個冢本家的安保沖下來,一個個手裏都拿着格洛克手槍。
站在樓梯口,目視前方,在人冒頭的一瞬間,擡手,瞄準,扣動扳機,一整套動作瞬間完成,“轟!”
0.44口徑的馬格努姆手槍彈以402m/s的速度從槍口噴射而出,一槍轟爆了第一個人胸膛後透射而出,打在身後一人的肩頭,整個肩胛骨都被打碎,身後布滿黴菌的斑駁牆壁上濺滿了血花。
一個箭步,沖上樓區,被前面兩人死亡刺激的頭腦發熱的兩個搶手下意識擡手就扣動扳機,“砰砰砰砰”
王耀祖一手抓着肩膀被打碎那人的衣領擋在身前,手中金色沙漠之鷹槍口架在肉盾的肩膀上,“轟!”
相比于格洛克,沙漠之鷹簡直就是手炮,一炮雙響,兩個槍手當場被轟死。
解決掉搶手,随手丢開後背都被打爛的肉盾,王耀祖踩着屍體繼續朝着樓上走去,剛剛掃視樓上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鳄魚佬正拉着梁伯躲在一個老太婆家裏,這會兒正站在門邊,抓着一個生了鏽的左輪,手抖的跟帕金森一樣。
邁步,繼續朝着樓上走去,外賣小哥聽着樓下交火還以爲有什麽重大發現,正興沖沖的沖了下來,剛一探頭便發覺太陽穴一涼,一個略帶惋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都說了,不要拿槍,爲什麽就不聽話那。”
“送外賣的不好好送外賣,拿什麽槍!”
“看看你的同行,面對撅着屁股捆好了的赤果美女都能忍下心來掉頭就走,相比起來,你不行啊!”
“腦子不用來聽話,那還留着有什麽用?”
“轟!”子彈從太陽穴射入,隻開了一個直徑1.5cm的小口,而另一側,半邊腦殼都被炸飛了出去,隻剩下半個腦袋的屍體摔倒在地。
這麽好的機會,王耀祖可不會放過,若說上次讓那個阿三哥是下馬威,這次就是殺雞儆猴,對于那些被一億美金沖昏頭腦的家夥,想讓他們冷靜下來,那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沒有頭腦了……
邁開腳步繼續朝着樓上走去,關鍵人物梁伯既然出現了,那麽這幫人找不到人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幾乎每一層都有人在搜索。
“嘩啦!”“嘭!”
聽聲音好像有人是撞碎了玻璃跳了出去,這會一分鍾的透視挂已經過去了,王耀祖也懶得繼續開挂。
一腳踹開一個房門,屋内,一家六口被門外的槍聲吓的都抱在一起蜷縮在牆角,王耀祖快步朝着窗戶邊走去,路上,左手在兜裏一掏,一疊千元港鈔直接朝着房屋男主人甩了過去。
男主人隻是下意識地接過,順手一捏,從厚度上就知道足有五萬。
害怕?恐懼?
不存在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命值不值五萬塊!
至于大門,随便踹,隻要給錢!
打開窗戶,一探頭王耀祖便看到一個穿着環衛服的家夥正拿着槍在樓下左顧右盼,擡手,轟!
一顆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射來的子彈直接炸飛了那家夥的一條手臂,人慘叫着摔倒在地。
這種傷勢,除非現在立刻有醫生給他止血,不然……
三分鍾之内,大出血就能要了他的命!
這一幕被攝像機忠實的拍攝下來。
縮回手,王耀祖對着蜷縮在一起的六口人露出一個迷人的和煦微笑,“放心躲好,沒人能傷害你們,我說的!”
看着王耀祖背影從門口消失,一個小孩子忍不住大聲歡呼起來,“爸爸,爸爸,是警界之星王耀祖唉,好帥啊!”
捏了捏兜裏的一疊港币,男主人鄭重點了點頭,“是真的很帥啊!”
“爸爸,長大後我也要當警察,也要像王耀祖叔叔一樣帥。”孩子用滿是天真的語氣說道。
“那你就要好好學習啊。”父親寵溺地摸着男孩的頭,帥不帥的無所謂,有錢最重要了,有錢,大曬!
王耀祖沒有聽到身後孩子不包含任何雜質的誇獎,也沒聽到孩子說要向自己學習,而是再次上了兩層,并且兩槍轟死了兩個持槍者。
外面的音響就沒停過,這種情況下還敢持槍,那還有什麽好說的,打死勿論啊!
同時,王耀祖呼叫的五十個飛虎隊隊員也到了,這幾棟樓已經被徹底包圍起來,五個狙擊手已經登上附近的制高點架設狙擊位了,就等作爲現場指揮官的王耀祖一聲令下了。
至于冢本狗二,看雜志?
不存在的,人已經被飛虎隊的人壓了起來,用周星星的說法就是,“在沒有證明你與裏面的恐怖分子毫無關聯之前,你隻能被扣押,膽敢反抗,直接槍斃,出了事,耀哥兜底!”
五樓,王耀祖站在剛剛被鳄魚佬一屁股撞開的木門前面,他已經能清晰聽到鳄魚佬那劇烈的喘息聲了。
擡手推開大門,便聽到鳄魚佬大叫一聲擡手扣動扳機,咔咔一聲響……
生了鏽的左輪都直接卡住了。
一把扣住鳄魚佬的手腕輕輕一扭,一聲慘叫,啪嗒一聲左輪掉在地上,用力一拽鳄魚佬便被扯了出來,微微發熱的槍口直接頂在他的腦門上。
“誰給你的膽子沖我開槍的!”王耀祖一臉冷漠地看着鳄魚佬。
“噗通”鳄魚佬直接跪了,抱着王耀祖的大腿就開始嚎叫,“王sir,王sir,饒命啊,我不是殺手啊!”
“你當然不是,就你這老鼠一樣的膽子還做殺手,這是殺手受到的最大侮辱!”擡腳把鳄魚佬踹了出去,王耀祖這才說道:“梁伯那?”
“屋裏,屋裏!”鳄魚佬躺在地上長長出了一口氣,王sir來了,安全感滿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