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閉着眼睛,還處于睡夢中的波波發出一聲悶哼,滿滿的膨脹感讓她緩緩睜開雙眼。
天剛蒙蒙亮,身邊的王耀祖還在微微打鼾,可,這膨脹感是怎麽回事?
波波輕輕動了幾下,嘶……
“小妖精,一清早你就不老實,必須狠狠懲罰你啊!”王耀祖被弄醒,惡狠狠地看着滿臉陀紅的波波。
……一番寫出來必然會被404的劇烈肉搏之後,王耀祖神清氣爽地從床上起來。
洗漱完畢來到樓下,阿凱已經開車過來了,到每日必去的早茶店吃過早飯,王耀祖走進了警署大門,一路上跟衆人打着招呼來到三樓。
“人都到齊了吧,來會議室開個會!”标叔站在大廳内喊了一嗓子,衆人紛紛站起,一邊讨論着什麽案子竟然要所有人都出動,一邊朝着會議室走去。
路上,李鷹與王耀祖擦身而過,隻是禮貌性的點點頭,一副完全不認識的樣子。
來到會議室,衆人各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雷蒙最後一個走了進來之前站在最前面,标叔打開投影儀後将燈一關,白幕布上出現一個巨大的照片。
“這名男子,姓朱名濤,年齡47歲。”雷蒙指着畫面上頭發半白,帶着墨鏡的男子說道:“他名下産業有一家夜總會,一個進出口公司和地産公司。”
“我們查過他的所有生意,除夜總會外都處于虧本狀态。”
雷蒙又指着另一人說道:“這個人叫喪榮,他的貼身保镖,其他都是他養的打手。”
“這個叫朱丹尼,他的侄子,這個叫高約翰,本職是一名律師,同時也是朱濤的師爺,知道大量朱濤的犯罪證據,最後這名女子叫莎蓮娜,在我們調查的後期才出現在朱濤身邊,是他的會計,具體知道多少犯罪證據目前不得而知。”
“我們得到确切情報,朱濤将在今天與人交易毒榀,我們今天的任務就是抓捕所有參與泛毒的犯罪分子,這次行動代号【獵豬】!”
說完,标叔打開燈,雷蒙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掃過大聲問道:“大家明不明白!”
“明白!”衆人坐直身體大聲喊道。
“每個人到我這裏領任務,所有人互相之間不能交流任務信息!”标叔揚了揚手裏的信封喊道。
依次走到标叔面前,在筐内扔下自己的通信設備後拿取自己的信封,随即便集體直奔樓下停車場,一路上衆人沒什麽交流,各自小組上了車之後由雷蒙的頭車帶路直奔交易地點而去。
事實上,這個案子王耀祖前兩天就知道了,具體情況他也跟雷蒙和标叔探讨過,對于這次抓捕行動,他并不抱太大希望,無他,朱濤選擇的交易地點實在太複雜了。
那是一處建立在山坡上的棚戶區,是真正的棚戶區,所有的房子都是簡易拼裝的,密集如蛛網一樣的電線,完全沒有任何規律的建築,沒有下水系統,人員性質極其複雜混亂。
即便王耀祖他們這些警察換上事先準備好的陳舊破爛衣服,可氣質上的差異也讓他們很難融入其中,更何況,如何辨别哪些複雜人群中是否早早有朱濤埋伏下的去眼線?
至于事先疏散人群,更是想也别想,這邊一動,立刻就會被朱濤發現,那還埋伏個屁啊。
最麻煩的還是真的動起手來之後,這些毒犯可都是帶槍的,一旦發生交火,鐵皮木闆搭建的簡易房,點三八都能一槍打透兩個房子不在話下,這就很容易誤傷市民,到時候抓住人還好,若是沒有,警署将承受巨大的壓力,完全得不償失。
爲此,王耀祖上車之後便抓着陳家駒的肩膀說道:“這次行動,你從頭到尾都跟着我,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随意行動。”
“可是……”陳家駒抖了抖手裏的信封說道:“我不是應該按照這上面寫的來麽?”
在王耀祖冷笑聲中陳家駒打開信封,裏面赫然三個大字‘老實點’!
“這……什麽意思!”陳家駒嘴角抽了抽,車内的人頓時爆發出一陣哄笑聲,隻有作爲新人的劉建明有些不明所以。
“爲什麽你心裏沒點B數麽?”王耀祖撇了陳家駒一眼,“新警署,可沒那麽多經費給你禍害。”
一群人換上各自的衣服,分散開來從兩邊的樓梯上到山坡上,山頂指揮部内,标叔通過望遠鏡,清晰看着一輛黑色平治開了過來緩緩停在山坡下。
“在車裏等我。”朱濤與車裏的莎蓮娜說了一聲,便帶着喪榮從車上走了下來。
“各單位注意,目标開始上山。”耳機内,傳來标叔的聲音。
王耀祖一把帶上了手裏的破草帽,挽起的褲腿下趿拉着一雙布鞋,肩頭搭着一個有些發黑的白毛巾,低着頭沒精打采地朝着山頂走去,身後,陳家駒穿着一身綠色工服,手裏提留着一個黃色安全帽,亦步亦趨跟在王耀祖身後,隻是腦袋不時左右張望幾下。
“你特麽再四處亂看,腦瓜子我給你劈開。”低沉的聲音從身邊響起,陳家駒吓了一跳,連忙低下頭去,一副夜班剛剛回來,沒精打采的樣子。
整個計劃實際上就是王耀祖做的,觀察敵情的活全部是山頂指揮部負責,盡最大可能避免原劇情中暴露的可能性。
朱濤幾人的穿戴十分顯眼,标叔可以一直鎖定他的位置,來指揮所有人,一個包圍圈朝着山坡上的印染廠悄悄靠近。
一切都顯得那麽順利,十分鍾後,另一波人也朝着印染廠走去。
标叔狠狠一握拳,語速極快地吩咐道:“B組立刻行動,封鎖公路。”
收到命令,文建仁帶領的這組人立刻開車兩輛早就準備好的大貨車沖上盤山公路,在一陣急刹車聲中,兩輛車橫着停在公路之上,徹底堵死了進出通道,随後跟進的人在路口立上禁止通行的牌子。
“走,上山幫忙,功勞不能都讓他們獨吞了。”文建仁招呼一聲。
“聽頭的。”李鷹第一個跟在文建仁身後沖了上去,其他幾人稍一猶豫也立刻跟了上去。
有一點文建仁沒說錯,單純的截斷道路可沒什麽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