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毀掉之後,變成灰燼落了下來,白色中山裝男子看着變成灰燼的天書,不但不感到惋惜,反而露出一絲驚喜的神情,似乎是發現了一線生機一樣!
“天書重組,命運改了!哈哈哈……命運是可以改變的!!”
白色中山裝男子一臉興奮的朝着天空大喊道。
袁不破有些不解的望向白色中山裝男子,目露一絲疑惑。
“天書毀了,代表着命運可以改變?”
白色中山裝男子此時恢複了正經的神情,沒有回答袁不破的問題,反而微笑道:
“袁先生,我們後悔有期。”
說完,他便離開了原地,袁不破追了上去,不過連他的影子都沒有追到。
袁不破目露一絲思索的站在原地,果然他不是一般人!
……
在一條街上,紅葉有些郁悶的背負着雙手,走在街上,露出幾分深思:愛怎麽就消失了呢?
他對小柒那麽好,爲什麽還是比不上姜古呢?
眼皮周圍黑黑的眼圈,似乎是最近一直都沒有睡好的樣子。
正好路過一個小診所時,他定住了神,最近失眠,還是買點安眠藥吃一吃。
唉~
小柒這孩子,怎麽就不能讓叔叔省心呢?
還未走進去,他便聽到了宣傳的聲音:“主治醫生白飄蕩,醫術高明,妙手回春,親臨本診所,爲廣大市民朋友們的健康保駕護航。”
紅葉走進去後,發現一位身着白大褂,大概三十來歲的男子,坐在一旁爲病人查看病情。
“來張嘴,我看看喉嚨。”
白飄蕩拿着一個小手電筒往一位病人喉嚨裏查看。
診所裏面病人很少,紅葉不動聲色的排在那位病人之後,此時又來了一男一女。
“喉嚨發炎了,吃點消炎藥就行了。”白飄蕩說完,取了一盒藥遞給病人。
“下一個。”
紅葉坐在了白飄蕩面前,對其道:“最近有點失眠了,想買點安眠藥。”
“有三高嗎?”
紅葉搖頭,白飄蕩繼續問道:“還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嗎?”
“困,感覺頭腦暈暈的,沒什麽力氣。”紅葉回道。
白飄蕩遞給紅葉一個體溫計,道:“量下體溫。”
紅葉接過之後,便坐在了旁邊,換下一個病人。
“哪裏不舒服啊?”白飄蕩問道。
一會年輕男的坐在了白飄蕩面前,對其道:“醫生啊,我最近吧,老是做春夢,這一夢吧,還總是夢見同一個女人,我真不知道這是咋回事,所以想來看看醫生。”
白飄蕩搖頭一笑,小年輕,真的是……
“這個吧,我建議你去看看心理科。”
“心理科?我也想去啊,可是大醫院裏面的費用,貴啊。”年輕男人歎着氣。
白飄蕩拍了拍年輕男人的肩膀,然後從抽屜裏取出來一個證書,上面寫着:心理醫師白飄蕩!
“不用那麽麻煩,我也懂這個,不過心理科的話,收費可是按照時間收費的,一個小時一百!”
“明白。”年輕男子道。
“說吧,這個夢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白飄蕩說道。
“自從上次,嫖完之後吧,我對那個女人是日思夜想,然後就做夢老夢見她了。”
嗯?
不會是被髒東西纏上了吧?
紅葉豎起了耳朵,沒準他也能賺一筆,再忽悠這年輕人加入他白蓮教!
白飄蕩眉頭微皺,沉吟一會道:“你能不能回憶下,那個女人到底是哪裏吸引你呢?”
年輕男人目露回憶,道:“她的臉并不是很漂亮。”
白飄蕩在紙上寫着:長相普通,四個字。
“她的胸不大也不小,恰到好處。”
白飄蕩繼續寫着:身材較好。
“最主要的吧,是她的活好。”
白飄蕩寫着:擅長做羞羞的事。
年輕男子說完之後,白飄蕩沉吟一會,道:“就這些嗎?”
“沒有,後來去玩的時候,還找過她幾次,她征服了我,我想娶她,做夢都想娶。”
白飄蕩在紙上寫着:因欲生愛。
“後來爲什麽沒娶成呢?”他繼續問道。
“她把我拒絕了。”
白飄蕩寫着:求愛被拒。
“然後呢?”
“然後我就開始了每天做春夢這個症狀。”年輕男人有些萎靡不振的說着,似乎是腎氣消耗過度的樣子。
白飄蕩在手上轉着鋼筆,似乎覺得不太詳細,打算了解更多,便問道:“你能不能回憶下,到底是因爲什麽,她把你拒絕了?”
“她說我長得醜,沒有好工作,賺不來錢。”年輕男人低着頭,喪氣道。
白飄蕩在紙上寫着:自卑,自尊心被傷。
年輕男子恢複了一絲認真,道:“但最重要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麽?”白飄蕩繼續問道。
“她說她找到比我條件好的老實人了!”年輕男子有些恨意的說道。
白飄蕩在紙上寫着:因愛生恨。
“你能不能再回憶回憶,那個女人的生活是怎樣的?最好詳細一些。”
年輕男子搖了搖頭,道:“我倆隻是在那種地方認識的,對她了解不多,隻知道她姓郝,嫁了個醫生叫白飄蕩……”
白飄蕩在紙上正寫着字,忽然間止住了身形,一臉震驚的看向年輕男子,然後不敢相信的站了起來,神情有些沮喪。
“我媳婦?我媳婦!!”
年輕男子被吓一跳,連忙道:“對不起,對不起白醫生,我不知道這個事,對不起……”
“噗呲……”
正給自己量體溫的紅葉,直接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又連忙捂住了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瞥了白飄蕩一眼。
白飄蕩拍了拍自己的臉,哭喪道:“我這還叭叭給别人看病呢,你說我咋攤上這麽個事呢……嗚嗚……”
“别這樣,别這樣,白醫生,我這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指定不告訴你。”年輕男子安慰着白飄蕩。
“嗚嗚……”白飄蕩一時間精神打擊太大,沒有反應過來。
“咳咳……”
紅葉清了清嗓子,知道他表現的機會來了,便道:
“那個,這件事情請容我說一句話。”
兩人看向紅葉,不明所以。
“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本人紅葉,乃是白蓮教教主,擁有多年與邪祟鬥争經驗,對你們是否被髒東西迷住,可以做出明确判斷。
其實這種事情,我看的出來,你倆都是受害者!”
紅葉一本正經的說道。
兩人沒說話,互相對視了一眼,皆能看出來對方眼中的敵意。
“大哥,這件事情我真不知道……”年輕男子解釋道。
“滾!少跟我在這兒解釋,滾遠點!”白飄蕩粗喊道。
還作勢用闆凳去打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此時隻好離開了此地。
紅葉湊上前,勸道:“白醫生,别激動,别激動……”
白飄蕩還是有些不善的看着紅葉,對其說道:“你走吧,我今天不看病了。”
紅葉解釋道:“你想想,這件事是不是透露着一絲怪異?”
“哦?”白飄蕩疑惑道。
“你想想,正常人怎麽可能讓别人老是做春夢呢?”紅葉誘惑性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那個女人不是正常人!”紅葉沒敢說白飄蕩老婆。
“怎麽說?”白飄蕩詢問道。
“其實我之前接觸過這方面東西,不正常的邪祟會讓人夜夜春夢,然後幹擾人的身體,對其進行附體,讓其精神一直萎靡不振,這樣一來,她們就可以吸收人身上的精氣!”
紅葉正經道。
“這事,有那麽玄乎嗎?”
“玄不玄乎咱們試驗一下不就得了?”紅葉忽悠道。
……
酒吧内。
晚上子時。
馬小玲拿着一份剛打印出來的鬼怪分類分發給飛虎隊衆人,道:“這些東西,你們抓緊時間看,給你們半個小時時間,将其記下來,然後咱們出去做特别訓練。”
姜古背負着雙手站在馬小玲旁邊,神色如常。
半個小時後,一行人來到了一個操場上。
“馬長官,請問特别訓練是什麽?”老鬼忍不住問道。
馬小玲正色道:“所謂的特别訓練,便是從這裏跑到兩百米遠的大樹下,再跑回來,時間不限。”
“這麽簡單?”老鬼不敢相信的問道。
“當然不是!”馬小玲拿出來一瓶噴霧對着衆人的眼睛噴了一下,道:“這個噴霧,是用牛眼淚做的。”
“啊?我聽說噴完這種東西,晚上是能看見髒東西的!”
細R有些驚懼的說着,衆人吓的不敢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馬小玲命令道。
“馬長官,睜開眼睛我們會看見那種東西的。”老鬼有些恐懼的說着。
“飛虎隊第一項規定是什麽?”姜古質問道。
“堅決服從命令!”mars說完,便對着衆人道:“大家聽令,睜開眼睛,這是命令!”
“收到!”
衆人睜開了雙眼,數聲驚懼的尖叫在此地響起。
衆人被那些髒東西吓的到處跑。
“一人選一個吧,從那顆大樹跑個來回,就算考核成功。”馬小玲說道。
隻不過這幫人被吓的不清。
其中還有兩個抱着mars的雙腿道:
“mars,mars我們不玩了,我們要回家,我們要回家。”
“好啊,回去吧,回去之後這種訓練也就沒有了,多好的事情。”
姜古在旁邊補充道:
“不過我說你們啊,真是一群廢物,之前嚷嚷着不想做服務生的工作,想要進行特訓,現在給你們特訓了,你們卻要回家!”
“我們也沒有想到會見到這種東西啊。”細R驚懼喊道。
“那就滾!滾回家去!尼瑪的,自己膽子小,還來什麽飛虎隊啊,都滾回家喝奶去吧!”姜古對着衆人厲聲喊着:
“一幫廢物!我真爲你們毛長官感到丢人啊!苦口婆心的求馬長官爲你特訓,沒想到你們是這種逼樣,爛泥扶不上牆!”
隻有mars在旁邊還繼續堅持着,雖說他也很怕,但要是他也撐不住了,這支隊伍也就完了。
“立正!”
姜古下令道。
在場隻剩下了,老鬼,Mars,大R,嘉明等八人,戰戰栗栗的站在mars的背後。
“我現在宣布,剛才跑走的人,全部取消特訓資格,而你們剩下的這幾個,繼續按照要求做完馬長官對你們的命令,否則的話,那就全都滾蛋!”
姜古下令道。
八個人手拉着手,抱團朝着前方緩慢走去,Mars說道:“大家請注意,不要看其他地方,隻需要跑到大樹地下,再跑回來就行了!”
“收到,Mars!”其他七個人一起說道。
一個小時後,八個人才做完了馬小玲交代的任務。
馬小玲内心有些欣慰的瞥了姜古一眼,随後對着衆人道:
“剛才姜古所言,也是我的意思,既然是靈異小隊,免不了靈異事件打交道,所以這種場景,不會是第一次,解散!”
說完,她便離開了原地。
……
第二天上午。
馬小玲和姜古坐在桌子旁邊,喝着飲料的時候。
“你打算後續怎麽訓練他們?”姜古喝了一小口清酒,道。
馬小玲吸了一口果汁,搖了搖頭,道:“沒想好呢,反正,這五十萬我是不會這麽輕松就拿到手的。”
要是太輕松的話,訓練出來的飛虎隊遇上靈異事件,估計就是白送死,馬小玲不忍心看到這一幕。
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也罷。”姜古想了想,道:“要是不想幹了,就說一聲,我覺得酒吧的聲音也不錯,還是可以維持下去的。”
“呵,那些人估計都是被小柒吸引來的……”馬小玲淡淡道。
此時!
一個男子來到了這裏。
“請問你們誰是馬大師?”
“我就是。”馬小玲對其道:“你是?”
“我叫白飄蕩,有件事情,需要請馬小姐幫忙看一下。”白飄蕩認真的說着。
“靈異事件嗎?”馬小玲詢問道。
“差不多吧,我懷疑我媳婦不是正常人。”
“哦?何以見得呢?”姜古來了興趣。
“我助手姜古。”馬小玲有些沒好氣的道,還瞪了姜古一眼,不正經!!
白飄蕩歎着氣,将之前的事情說完,然後看向馬小玲,道:
“馬大師,你聽明白了嗎……”
馬小玲還未開口,姜古笑道:“明白了,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馬小玲沉吟着沒有說話,過了一會道:
“這樣吧,我現在走不開,待會再過去,你給我留個聯系方式吧,行嗎?”
“可以可以。”
白飄蕩留下聯系方式之後,便離開了這裏。
姜古捂着嘴笑個不停。
“喂!再怎麽說人家也是客戶,都走了,你還笑?”馬小玲責怪道。
“其實這種事情吧,你應該這麽看。”姜古頓了頓,正色道:
“女人像雞蛋,表面很堅硬,撥開後很清純,但内心卻很黃;男人像芒果,表面很黃,撥開後裏面更黃;而白飄蕩就像菠蘿,外表是黃的,裏面也是黃的,頭上還有點綠……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