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酒吧内的姜古,便發現好多服務生在裏面做着工作。
而馬小玲此時正坐在旁邊,雙手合十放在桌上,眉宇間露出一絲思索。
姜古走了過來,坐在她的旁邊詢問道:“你答應了?”
“嗯,不得不說,五十萬的支票的确很有誘惑力。”馬小玲口是心非的說着,其實她更擔心将這些人交給那些騙子,讓其白白送命。
姜古将一張支票取了出來,在馬小玲面前晃了晃,道:“看這是什麽?”
馬小玲接過後一看,有些驚訝道:“三百萬?你哪來這麽多錢?”
“随随便便一件小玩意而已,也不值幾個錢。”姜古似乎壓根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借給我的?”馬小玲有些期待道。
“看你爲了區區五十萬就這麽辛苦,還是算了吧,訓練這幫人幹嘛,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去美美容,做做面膜呢,你說是不是?”
姜古勸道。
馬小玲沉吟了一會,才道:“不過我已經答應毛憂了,你不想我言而無信吧?”
“好吧,既然這樣……”姜古還未說完。
酒吧内便傳來一陣嘈雜聲。
那些飛虎隊的隊員忍受不了客人的嘲笑跟其打了起來。
将桌椅打碎了好幾個。
而正在吧台前工作的小柒看不下去,直接出手将飛虎隊的人攔了下來。
雙眸有些清冷的看向這些隊員,道:“這次打碎的桌椅,就算在你們頭上了,再有下次,直接滾蛋!”
啪啪啪啪……
無數扇耳光的聲音響了起來,不過對于他們打不過的小柒,也不敢多言。
“哥哥,她誰啊,功夫這麽高?”細R問向大R。
“誰知道呢,這臭娘們身邊的怪人還真不少。”大R吐槽着,剛說完便自己扇了一個嘴巴子!
“嘶……這麽下去不行啊,咱們隻給她免費打工,卻沒有得到有用的訓練。”老鬼暗中吐槽着,衆人心裏都将馬小玲罵了一頓,而耳光子也扇的越發的熟練。
“哈哈哈……這幫傻逼,竟然自己打自己,快來看看,這家酒吧真有意思啊,哈哈哈……”
一個男客人笑個不停。
小柒雙眼微寒的來到這位男客人身旁,不高興道:“很好笑嗎?”
男客人見小柒來到了他面前,一雙眼睛便在小柒身上打量,好靓的學生妹。
“妹妹,你上幾年級啊……”說着話,便将手搭在了小柒肩膀上。
小柒反手一擰,便将其手掌擰斷,語氣不悅道:“你算個什麽東西?”
“啊……”
一聲慘叫聲從男客人的口中發出,罵道:“你們竟然打顧客,不知道顧客就是上帝嗎?”
紅葉拿着一個空酒瓶摔在了男客人頭上,大聲罵道:“上帝?我上尼瑪,還敢調戲小柒?你膽子也太肥了吧?
知不知道這家酒吧是誰罩着的?
尼瑪的!”
一絲鮮血從男客人的頭頂流了出來,小柒嗅到了那一絲鮮血的味道,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真是好久都沒喝血了呢。
她随後又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馬小玲,發現馬小玲正朝着這邊看來,她強忍着吸血的沖動,乖乖回到了前台,調着酒。
紅葉将那名男客人處理掉之後,酒吧的客人也基本上都走光了。
馬小玲見狀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過了一會兒。
飛虎隊隊員全都列成一排,毛憂站在他們身前訓話。
“才第一天,第一天就搞成這個樣子?”毛憂有些氣憤的喊道。
“毛長官,這次是我們不對,不過姓馬的讓我們把我們當成服務員了,根本沒有心思教導我們道術。”
Sky忍不住喊道。
“飛虎隊的第一條規則是什麽?誰能告訴我?”
毛憂耐着性子詢問道。
“報告,堅決服從命令!”Mars回道。
“那麽請問你們做到了嗎?”毛憂厲聲質問道。
衆人沉默不言。
“這次對于酒吧所有的損失從你們所有人的薪水裏面扣,你們有意見嗎?”毛憂繼續質問道。
“沒有。”衆人回道。
“明天繼續,如果明天誰沒有來,以後也就不用來了,解散!”毛憂下令道。
“收到!長官!”衆人異口同聲回道。
大多數人走後mars來到馬小玲面前,對其說道:“馬小姐,我向你保證明天他們所有人都會到!”
馬小玲留給mars一個側臉,沒有理會。
mars說完後便離開了。
客廳裏面,馬小玲,姜古,毛憂坐在一起。
毛憂帶有些歉意道:“雖然咱們認識這麽久了,但這次對你的酒吧所造成的損失,我還是想說一句,抱歉。”
“沒關系的,雙方磨合倒是需要一些時間。”馬小玲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你打算後續對他們怎麽安排?”毛憂詢問道。
馬小玲搖了搖頭,笑道:“老實說,還沒想好,不過說真的這支隊伍,真不是一般的難帶。”
“其實隊伍難不難帶,主要看人!”姜古插話道。
“怎麽?你懂帶兵啊?”馬小玲有些詫異道。
“這種事情其實很簡單,并不難的,有兩種帶兵方式,第一種以德服人!
第二種是以武服人!”
姜古握了握自己拳頭,道。
馬小玲思索了一會,想起了什麽,道:“毛憂,我想給這支隊伍增添一個人進來。”
“你是說他?”毛憂指着姜古疑惑道,這人,根據她所查到的資料上顯示,之前好像開着一家茶館。
“沒錯!有他在,倒是壓得住那幫不服的人。”馬小玲繼續道:“你同意嗎?”
毛憂沉吟一會,道:“現在是你在給這支隊伍做特訓,随你咯。”
“太好了,毛憂!”兩人又抱在了一起。
過了一會兒,毛憂走後,馬小玲打了打哈欠,自語道:“好困啊。”
“想讓我幫你訓練這幫人啊?”姜古對着馬小玲說道。
“當然了,你之前不是說自己不想吃軟飯嗎?那就好好做事,我管你一日三餐不就行了?”馬小玲的語氣,似乎還有些理直氣壯的意思。
“什麽?”姜古忽然間想起了什麽,壞笑道。
“好好做事!”馬小玲道。
“不是,後面那句。”姜古裝作沒聽清楚的樣子。
“我管你一天三頓飯!”馬小玲又重複了一遍。
“不對不對,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再好好想想。”姜古說道。
馬小玲回憶了一會,道:“我管你一日三餐?”
姜古嘴角泛起一絲壞笑,試探性的問道:“真的?”
“額,是啊。”馬小玲似乎還沒有意識到。
姜古捂着嘴笑了,有些激動的樣子,道:“你真的管我一日三餐?”
“這怎麽了?你給我好好做事,我就管你一日三餐啊。”馬小玲有些奇怪的看向姜古,他怎麽了這是?
“我真沒想到,小玲你竟然……竟然,比我還開放……”姜古捂着嘴,似乎掩不住内心的笑容。
“啊?”馬小玲沒聽明白。
“小玲,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好好做事,不過,咱們說好了,一日三餐這兩件事,一定要說到做到!”姜古神色頗帶了一絲認真道。
“一日三餐這不一件事嗎?”馬小玲奇怪的問道。
姜古鄭重其事的搖了搖頭,看了看天花闆,小聲道:“兩件事。”
“哪有,這分明是一件事!”馬小玲強調道。
姜古頓了頓,才道:“一日,三餐,這不兩件事嗎?”
馬小玲思索了一會兒,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麽,臉色噌的一下變得羞紅起來,罵道:
“流氓!”
說完她朝着自己房間跑去。
姜古還囑咐道:“我會好好做的,你也要做到啊!”
“想得美!我就管你吃住,其他的你一概都不要想!”
馬小玲回頭喊道,臉色的羞紅還未褪去。
姜古望着馬小玲的背影,嘴角泛起一絲壞笑:嘿嘿嘿……
……
第二天天色一早。
在一處訓練場内。
毛憂面對着衆人,說道:“今天,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那就是姜古先生,将擔任馬小玲的助理,對大家進行特别訓練!”
“毛長官,我們還是想知道,特别訓練究竟什麽時候開始啊?”大R詢問道。
“就是,我們可不想去做服務生了。”老鬼也喊道。
毛憂回眸望了一下馬小玲,這是馬小玲的事情。
馬小玲上前一步,道:“特别訓練會有的,最遲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們體驗特别訓練。”
衆人神色一喜,終于開始學道術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覺得你們還是需要姜先生對你們進行特别指導。”馬小玲說完,便退了回去。
姜古含笑着站了出來,道:“鄙人姜古,給你們的特别訓練,便是教你們什麽叫做聽命行事!”
衆人神情盡顯茫然。
“從現在開始,我說什麽,你們就做什麽,如果不服可以找我單挑,當然,不願意的話,也可以随時退出!”姜古正色道。
“所有人聽令,紮馬步!”姜古下令道。
除了mars之外,衆人都沒動。
“姜先生,如果你想教導我們武術的話,我覺得大可不必,因爲我們都是飛虎隊的,底子都比你好!”sky喊道。
姜古笑道:“好,那我就給你們這個向我挑戰的機會,對了,爲了節省時間,你們所有人一起上吧!”
“哼!我今天就要告訴你,即便是長的再帥,也不能說大話!”
sky說完,便朝着姜古沖來。
姜古随意一手便将其擊飛出去。
一分鍾後,除了mars所有人都倒地不起。
“嘶……疼……”
“你到底是什麽人啊,出手怎麽會這麽快?”
“這是咱們飛虎隊被教訓的最慘的一天了。”
……
衆人都在發着牢騷,毛憂回憶着姜古之前的出手,其速度之快,好像不是正常人的速度。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因爲跟在馬小玲身邊的,怎麽可能是僵屍呢?
姜古站在衆人眼前,道:“服氣了嗎?”
“服了!”衆人站起來異口同聲的回道。
“那就好,以後馬小玲說什麽,你們直接執行就完了,不要再講什麽啰哩巴嗦的一大堆話,我這個人,不喜歡再給你們第二次機會,堅持的下來,就堅持,堅持不下來,就滾蛋。
給個别人機會,就是在浪費大家時間,沒意思!”
姜古厲聲說完,衆人渾身一震!
“好了,目标白蓮酒吧,跑步前進!不想留的直接滾!”
馬小玲見姜古壓制住了衆人,内心一喜,有些欣慰的看向姜古。
姜古對其笑了笑,對其小聲道:“一日三餐~”
馬小玲:……
她盯着姜古的雙眸,眸中還泛起一絲嬌羞。
“無恥!”
她小聲的吐着字。
毛憂見兩人暧昧的樣子,内心笑了笑,沒有繼續打擾。
……
在一處辦公室内。
一位白色中山裝男子,坐在椅子上,在其桌子上擺放着一排排書,忽然間一位男子走了進來。
“袁先生,好久不見了,請坐!”
袁不破點了點頭,坐在了座位上,還未開口,白色中山裝男子對其,正色道:“上次你想索要的威力巨大的符,我做好了。”
他将一個符紙遞給了袁不破。
袁不破打量着,中山裝男子繼續道:
“上次你讓我給你算命,不過卻算出來的不是你,于是我一直往前推算了八百年才知曉你的身份,完顔不破!”天逸先生說着,還帶了一絲興趣。
袁不破神色逐漸認真了起來,不過還是沒有說話。
“在命格中,你應該死于八百年前的朱仙鎮的,但你現在卻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這裏,隻有一個可能,不在六道之内的僵屍,的确推算不出來。”
他雙眼認真的看向袁不破,他此時已經知曉了袁不破的身份。
“抱歉,我對你說的這些沒有興趣,隻是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你算的一點都不準!之前還說我見不到嶽銀瓶,但就在前天,我見到了!”
“什麽?你見到嶽銀瓶了?”他似乎極其詫異和震驚的說道。
“沒錯,天逸先生,我覺得你還應該再好好磨練磨練自己的算卦之術!”袁不破打趣道。
“不可能!這怎麽可能!嶽銀瓶本應該在八百年前死在你的手裏,怎麽可能會出在現代?你能保證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他很認真的問道。
“當然!”
話音剛落,在桌子上擺放的一排排書籍頃刻間發生了自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