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一處裝修豪華的别墅内,一位身着白色襯衣的男子,在廚房忙活着,口中還哼着歌曲。
将三個煎雞蛋從發平底鍋内盛了出來,放在盤子内,順手撒點調料,又将剛熱好的面包取了出來。
此時。
一位女子從路上走了下來,見男子的背影,聽見了男子口中哼的小曲,好奇道:
“哥?今天是什麽日子?你怎麽這麽開心?”
一位打扮時尚的女子,手中還帶着看起來神秘的首飾。
“無淚,今天倒是起的蠻早的。”袁不破頭也不回的說着,繼續忙活着手中的早餐。
“哥,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遇到什麽喜事了?”完顔無淚極其好奇道。
他們兄妹這麽久以來,都是在哄對方開心,隻不過這一次的袁不破,卻跟之前十分不一樣!
“那是因爲咱們家昨晚來了一個客人。”袁不破面帶喜色的說着,順手将一副早餐遞給完顔無淚。
兩人将早餐端在了桌子上。
“客人?誰啊?”完顔無淚思索着,卻想不出來能夠讓袁不破高興的客人是誰。
馬小玲三人回到現代的時候,完顔無淚已經死去了,所以不知道。
此時!
一位衣着素雅的女子,從二樓走了下來。
“早啊,不破。”
那道聲音,還有那張臉,令完顔無淚想起了一個人!
“你是……嶽銀瓶?!!”
完顔無淚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樣子。
“是啊,無淚,好久不見了呢。”嶽銀瓶走下了樓梯,對着完顔無淚打着招呼。
“你怎麽會……”
“銀瓶,坐在這裏。”袁不破示意了下自己旁邊的座位。
嶽銀瓶坐了下來。
“此事說來話長,我慢慢告訴你。”袁不破對着完顔無淚解釋道。
“哦。”
完顔無淚還是有些懷念當初的日子。
将整個故事說完之後,完顔無淚這才明白了過來,喜道:“總之不管怎麽說,你和我哥能在這個時空見面,真是太好了!”
她有些感觸的說着,内心卻一直在擔心,永恒心鎖的力量維持了她數百年的壽命,已經十分衰弱了,以後說不定就留袁不破一人孤獨的在世上,她有些不忍。
嶽銀瓶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與袁不破對視了一眼,兩人會心一笑。
“吃吧。”
嶽銀瓶點頭,小口小口的吃着。
不過袁不破和完顔無淚都沒有動筷子。
“你們怎麽不吃?”
“我們做飯不是爲了吃的,而是爲了拍照。”
袁不破平靜道。
嶽銀瓶猜測到了什麽,沒有問出來。
此時!
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喂?】
【袁先生嗎?】
【是我。】
【你上次鑒定的那批貨的确屬于宋朝的,不過現在還需要你簽一下字,我們才能拍賣。】
【好的,現在過去嗎?】
【如果能現在過來,那就更好了。】
【知道了。】
手機挂斷。
袁不破拿起了衣服,對着兩人道:“你們好好聊,我兩個小時後回來。”
“哦。”
“路上小心。”嶽銀瓶囑咐道。
“嗯!”
袁不破抱了抱嶽銀瓶,随後離開了家裏。
開着一輛貨車朝着一家拍賣公司駛去。
一個小時後,他便簽完了字,朝着家裏開車的時候,發現一個小巷裏面有一隊稽查正在追殺一個男子。
他見其是一隻僵屍,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将車停在小巷路口,對其道:“快上車!”
男子上車前還被身後的稽查開了數槍,他慘叫幾聲便關好了車門,有些虛弱的躺在座椅上,對袁不破道:
“謝謝啊。”
袁不破立即開車駛去。
“爲什麽要救我?”男子詢問道。
袁不破沒有理會,男子繼續道:
“不用隐瞞了,你跟我一樣都是僵屍吧?”
他似乎看穿了袁不破的身份。
袁不破甩掉後面的稽查之後,将其帶到一個廢棄的廠子裏面。
他從口袋裏面取出來一包血液扔給男子,詢問道:
“爲什麽要去偷血?黑市上不有血液在賣嗎?”
男子搖頭,将血袋要破,喝了一大口,臉上露出幾分滿足和享受,道:“黑市上的東西,貴的要死,更何況血袋的價格又暴漲了三四倍,我僅剩下的一點積蓄已經連一袋血液都買不起了。”
兩人聊着天,忽然間外面的車笛聲響起,袁不破意識到了什麽,道:“他們在你身上裝了跟蹤器?”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吧,謝了,兄弟。”男子喝完血袋,便要去與外面的稽查厮殺。
袁不破将其攔下道:“既然我把你救出來,自然不會讓你死的。”
兩人一同迎戰那幫稽查,在快要打敗的時候,一個一身白衣,穿着黑絲的女人闖入了雙方的陣營裏面,還跟袁不破打了起來。
袁不破沒打算下殺手,隻是掐住那白衣女人的脖子,道:“你不怕死嗎?”
“怕,怕的要死,隻是你不怕變成太監僵屍嗎?”
白衣女子反問道,她手上的槍正好指在袁不破的小弟弟上。
兩人沉吟了一會,袁不破暴露出紅眼盯着白衣女子。
“那隻僵屍殺了兩個人,必須要死,你的話,沒對我下殺手,所以收手的話,咱們各走各的。”白衣女子略顯一絲霸氣道。
袁不破隻好朝後飛去,離開了原地。
“毛憂?”一位男子喊道:“你回來了?”
毛憂回眸看了男子一眼,笑道:“你可以稱呼我毛長官!”
……
一間辦公室内。
毛憂拿着手中的文件,搖了搖頭道:“這些人,老的老,差的差,還有不遵守紀律的,你讓我怎麽帶?”
語氣中還有些許不滿。
一位身着官服的男子背靠在座椅上,道:“自從上次事件之後,這個城市裏面的僵屍便無緣無故的多了起來,所以局裏面準備足見一隻專門捕殺危害公共安全的靈異小隊,你又正好接觸過這方面東西,所以會考慮你指揮這個小隊。
你知道爲什麽我會把這些老弱差的人劃分給你嗎?”
那男子不怒自威的雙眼,盯着毛憂。
毛憂沉吟了一會,想到了什麽,道:“他們命硬?”
“不錯!跟他們一同執行捕抓僵屍的隊友都死了,隻有他們存活了下來,所以才會選擇這幫人組建這個小隊。”男子道。
“可是,命再硬也有出現危險的那一天,更何況他們面對的還是僵屍,萬一……”
毛憂還未說完,便被男子打斷道:
“這點我已經考慮到了,所以準備給他們特别訓練。”
“特别訓練?”毛憂有些疑惑道。
“不錯!我打算撥出來一筆資金來請一位道術高強的人,來教導他們,希望他們能在一個月内學好道術,然後應對日後的靈異事件。”男子正色道。
毛憂聽完很無語,道:“一個月?你知道這行是幹什麽的嗎?
即便是一個修行二三十年的人,踏入這行也有身死的時候,更何況還是他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先别拒絕,上峰已經考慮到了這點,所以才會選擇一個人去教導他們,而這個人,你也認識。”
男子将一份資料遞給了毛憂。
毛憂有些皺眉的打開資料看了看,忽然間眸中泛起一絲追憶。
“聽說你們之前還是好友,所以我想由你去邀請的話,更爲合适一些。”
男子繼續道。
毛憂拿着資料走了出來,眸中思索着該如何與她見一面。
……
中午。
姜古正坐在電視機前看着電視,打發着無聊的時間。
此時嶽銀瓶回來了,走進家門後,便對着姜古打招呼。
“姜叔叔。”
“嗯,怎麽現在才回來?”姜古回眸問道。
嶽銀瓶有些心虛道:“昨天逛的太晚了,便就,在他家裏面留宿了一夜。”
“你還沒有嫁人呢,怎麽随随便便就住在别人家裏呢?”姜古有些責怪道。
“我下次注意。”嶽銀瓶道。
姜古起身,搖了搖頭,朝着陽台走去。
嶽銀瓶見此,隻好坐在了沙發前看着電視。
馬小玲坐在座機前面,撥打着電話:“喂?張太太啊,你最近忙嗎?聽說你又搬新家了啊?要不要考慮驅邪清宅祈福一套裝,隻需要九千九百九十九哦,特價優惠呢……喂?喂?喂!!”
她之前做生意都是萬起步的。
她見對方挂了之後,又撥了另一個号:“喂?李太太啊,聽說你兒子今年考大學啊,要不要考慮一下學業符啊,專門保佑貴公子考入理想大學的呢,現在隻要八千八哦……喂!!!”
連挂了兩個電話之後,馬小玲都有些洩氣了。
她朝着沙發上的嶽銀瓶瞅來,嶽銀瓶似乎在跟電視劇裏的人物發生了互動。
而此時的電視裏面正播放着一個人拉着弓準備射箭的樣子。
嶽銀瓶吓的連忙躲在沙發後面,随手還朝着電視機扔過去一個凳子!
“不要!”
馬小玲大喊一聲!
嘭!
一聲脆響!
電視的屏幕被闆凳砸壞了。
嶽銀瓶在地上滾了一圈,拉起馬小玲的手便往外跑,道:“快逃!”
“小心玻璃!”
馬小玲喊了一聲,不過此時已經晚了,兩人都撞在了玻璃上。
過了一會兒。
小柒拿着棉簽沾了沾碘酒,在馬小玲的額頭上輕輕塗抹着。
“嘶……”馬小玲疼的深吸一口涼氣。
小柒在其額頭上貼了一張創可貼之後,便收拾着醫療箱。
姜古坐在沙發上,看着兩人臉上都挂着傷的樣子,捂着嘴,想憋住笑,卻發現自己憋不住。
“唉……你看看,令本來就已經貧寒的家境更加雪上加霜了……”
他搖頭歎息道。
“對不起,小玲姐姐,我不知道……”嶽銀瓶低着頭道歉。
馬小玲擺擺手,内心有些煩悶,又不好對着嶽銀瓶發脾氣,道:“好了好了,别說了,我要工作了,這種事情,以後多問問小柒就行了。”
她說完,便又坐在了座機旁邊,繼續拉着顧客。
嶽銀瓶見馬小玲走後,又将目光落在小柒身上。
小柒搖頭道:“算了,你太笨了,比那個糟老頭子都有笨,我才懶得教呢。”
她走出了客廳。
嶽銀瓶:……
她又可憐兮兮的看向姜古。
“叔叔~”
姜古對其道:“這個呢,叫做電視,裏面所有的人物都是假的,虛拟的,讓人看完圖一個樂的,不能當真的。”
“哦……”
嶽銀瓶回了一句。
姜古安慰道:“沒關系的,一個電視機而已,跟你身上的古董比起來,應該值不了什麽錢的。”
嶽銀瓶:……
“我明白了!我這就把自己的一些首飾當了,給小玲姐姐還錢!”
她剛起身,便被姜古攔了下來,道:“哎!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是說電視機嘛,不是很貴,你不用放在心上,隻要從現在起,在酒吧裏面好好幹活,給小玲節省點錢就行了。”
“哦~”嶽銀瓶聽話的道了一句。
此時!
小柒又從下面的酒吧跑了進來,道:“小玲姐姐,又有人找你!”
馬小玲剛将座機挂斷,擡頭道:“誰啊?”
“一個女人。”
“準确一點啦。”馬小玲不想起身,她還想賺錢呢。
“一個穿着黑絲,很有氣質的女人!”小柒回答道。
“卧槽!黑絲啊!”姜古有些驚訝的站了起來。
馬小玲有些詫異的望向姜古,道:“你?”
“你不要多想,我隻是覺得黑絲這玩意,好像有其他用處,emmmm。”
姜古想着理由。
此時一個白衣女子走了進來,第一眼便看到了馬小玲!
“小玲!”
“哇!毛憂啊……”馬小玲疾步來到毛憂身前,抱了抱她。
“真是好久不見了。”
“嗯嗯!走,出去說。”馬小玲拉着毛憂來到了酒吧内,兩人坐在吧台前一起喝着酒。
“快給我講講這些年你都在幹什麽?”馬小玲有些迫切道。
“也沒幹什麽,就是一邊打工一邊學習咯,然後四處旅旅遊什麽的,你呢?還幹驅魔這行?”
毛憂詢問道。
“是啊。”馬小玲歎氣道:“其實還好了,馬家的詛咒已經被解除,将臣也沒了,基本上還是比較自由的。”
此時!
一位墨色長衫的男子站在了毛憂面前。
“小玲,這位是?”他明知故問道。
馬小玲介紹道:“姜古,我的朋友,這位是毛憂,我年少時的閨蜜。”
“你好,毛憂小姐。”
“你好。”毛憂回道。
“見到毛憂小姐的那一刻,我仿佛想起了一個人。”姜古眸中泛起一絲回憶。
“是嗎?”
“嗯!是一個令我很有印象的女生,她也姓毛,名“片”字小黃。”
姜古一本正經的道。
毛憂沉吟了一會,忽然意識到了什麽,便道:“你這樣開車好嗎?”
……
目前來說,三部曲裏面,有些邏輯不通的地方,不要急着噴我,後面填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