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過突然大叫一聲,撒手放開了袁晨。
袁晨一屁股坐在地上,緩了一緩,才看明白,原來是賽金花撲了上來,對着李過的腿狠咬了一口。
李過被咬得皮開肉綻,褲子都被鮮血浸透了。賽金花嘴角含着血,仰臉怒視。
李過惱羞成怒,高舉狼牙棒向其後背打去,隻聽“砰”的一下,賽金花悶哼一聲,狼牙棒上的牙尖已然深深嵌入了她的後背。
賽金花口吐鮮血,李過仍不罷休,又揮起狼牙棒,打在了她的頭上,賽金花的頭部被打得血肉模糊,立刻氣絕身亡。
“花姐!”袁晨、袁莫晴和段雪紅見狀,哭喊着撲上前來,可惜賽金花已經聽不到了,她的鮮血流了一地。三個女孩掩面痛哭,這個隻相交了幾天的好心女人,爲了她們幾個付出了那麽多,最後甚至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可惜的是,她沒能等到她們的報答,沒能等到再過上幸福曰子的那天。
“你們都出去!我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幾個賤貨!不叫你們,誰也不許進來,否則格殺勿論!”殺紅了眼的李過對士兵們吼道。
“是!”士兵們和侯二應了一聲,紛紛退出了大門,又将門關上。
店内隻剩下李過和三個女孩。
李過擡起狼牙棒,直指三個女孩,棒上還流着賽金花的血。
袁晨怒喊一聲,猛地站起身,手伸向身後抓向手槍。不料李過動作飛快,擡起一腿,踢在了她的小腹上,袁晨的身子瞬間被踢得橫飛起來,摔到了一張長椅上,又跌在地上,槍也飛了出去。
袁晨伏在地上,口吐白沫,幾近昏厥。
袁莫晴揮舞寶劍,哭喊着,劈頭蓋臉地砍來,卻忘了躲開李過的勁力,被狼牙棒一下磕在了劍身上,由于力度過大,寶劍被瞬間斷成了兩截,虎口被震開,血流了下來。袁莫晴捂着虎口,坐倒在地,卻被李過搶身上前,擡起膝蓋猛磕到太陽穴上,磕得她登時昏了過去。
“李過!”段雪紅大喝一聲道,“你沖着我來,别對她們下狠手!”
“好啊!”李過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道,“我先喝點酒,亂一亂姓,然後扒光你,看看你到底能矜持到什麽程度!哈哈!”
段雪紅毫不理會對方的挑逗,艹刀直奔上前,擡手一刀,刀尖點向對方的鼻子,李過不敢怠慢,擡起狼牙棒搪去,段雪紅忙收刀,避開狼牙棒,回手攻下盤,向大腿砍去,李過雙腿一用力,原地竟然跳起數尺,避開了刀鋒。
段雪紅大吃一驚,沒想到對方拿着如此笨重的武器,身體卻如此輕盈,而在交手時,李過的出手又勁道十足,如果沒有超人的武技,是很難做到如此剛柔并濟的。看來李過真是個厲害的對手啊,自己如果不受傷,估計都難以和他抗衡太久,何況又是大傷初愈呢?不過此時此刻,賽金花已死,袁晨和袁莫晴又重傷昏厥,自己如果不盡力抵抗,幾個人都将難逃被擒被侮辱再被殺的命運。
段雪紅想到這,隻好咬牙堅持,和李過打在一起。
十幾回合後,二人仍是相持,不過段雪紅卻發現,李過沒有盡全力,而是有意躲避着她的猛攻。而段雪紅在猛攻後,身上的舊傷迸開,流血不住,消耗體力特别大。難不成是對方有意所爲?他究竟想幹什麽?段雪紅突然覺得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心頭。
果然,在打了三十回合開外後,段雪紅吃不消了,她感覺手裏的刀特别沉重,已經擡不起手來了。
李過看準時機,一個閃身,蹿到其身後,用狼牙棒前的牙尖輕搭在段雪紅的肩上,向後略一用力……
段雪紅的肩傷本就未愈,此時早已迸裂,鮮血已将衣服染紅。李過正是看準了部位,故意将狼牙棒刺在這裏。
段雪紅疼得大叫一聲,奮力回身揮刀砍來,不料正中李過下懷。李過見她手肘橫移,一撥狼牙棒,側面的牙尖正搪在她的上臂上。段雪紅本是咬牙發力,卻不料力度全打在了牙尖上,她又慘叫一聲,撒手扔了刀。
李過見狀,也将狼牙棒扔掉。雙手抹着段雪紅的雙臂,将其雙手扭在了身後,段雪紅不甘被擒,擡起腿向後踹去。李過見狀,擡起膝蓋壓下了她的腿攻,又順勢将膝蓋上頂,頂在了她的腰間,雙手向後用力一拉,隻聽“咔咔”的兩聲,段雪紅的雙臂被李過拉脫了臼。
段雪紅“啊”的一聲慘叫,痛苦不止,李過卻一松手,段雪紅“噗通”一聲撲倒在地。
她正要掙紮,李過卻跟上前一腳,踩在了她的後背上。
“殺了我吧!”段雪紅大喊道。
“那怎麽行?我可舍不得。”李過眉開眼笑,蹲下身,道。
“你想怎麽樣?”段雪紅扭頭怒視道。
“我想怎麽樣?難道你會不知道?”李過呲牙笑道,段雪紅看不慣他那猥瑣的笑容,将臉扭了過去。
“别不看我呀,我正欣賞得入迷呢。”李過伸手向段雪紅的臉上捏了一把,說道。
“混賬!别碰我!”段雪紅大喊道。
“怎麽?還想着袁時中呢?反正以後他也碰不到你了,我就權替他要了你吧。”李過大笑道,伸手抓着段雪紅的雙肩,趴在了其身上,在段雪紅的脖子上一陣亂拱。
段雪紅大喊大叫,不住掙紮,怎奈李過力氣太大,掙紮不開。
李過狂吻了一陣後,直起身,伸手向下,解段雪紅的褲子。
段雪紅“啊”的一聲大叫,左手奮力在地上一按,然後用力直起身,強忍劇痛,瞬間将脫臼的左臂正位,随後猛回身,一巴掌打在李過的臉上。
李過被打得嘴角滲出血來,惱羞成怒道:“臭婊子!本來我們無冤無仇,懸賞告示上也沒有你的畫像,如果你讓老子玩好了,老子也許可以放你一馬。不過你不領情,那就休怪我了。”說着,他一把抓住了段雪紅的左手手腕,另一手擎住她左胳膊的肘關節,咬牙一用力,隻聽“咔吧”的一聲,段雪紅的左臂被生生掰斷了。
段雪紅大叫一聲,疼得渾身顫抖,不過卻仍咬牙飛起右腳,踢向李過的要害。
李過見狀,不慌不忙地一把抓住踢過來的腳掌,另一手揮掌直劈向那腳踝。又是“咔嚓”的一聲,段雪紅的腳踝被李過用手掌砍折。
李過将段雪紅打得兩處骨折,卻還不善罷甘休,兩隻手分别抓她的雙腳,将她的雙腿分開,擡腳過頭又狠狠落下,腳跟用力向其左腿腿根磕去。段雪紅又是一聲慘叫,左腿腿根的骨頭已然被對方磕裂。李過又一用力,将其身體甩離了地面,随後飛起一腳,踢在了她的腰間。待段雪紅終于摔倒在地的時候,她的左臂骨折,右肩脫臼,右腳腳踝骨折,左腿腿根骨裂,腰部又受到了重創,已經全身動彈不得了。
李過狂笑着,将段雪紅抓小雞一般抓起,摔在一張桌子上,獰笑着撕開了她的衣服。
狂笑聲将袁晨和袁莫晴驚醒過來,二人忍痛擡起頭去,卻看到了令人發指的一幕。
“雪紅姐!”袁莫晴哭喊了一聲,卻不見段雪紅有任何反應。李過聽後,卻回過身來。
“怎麽樣?小妮子?一會兒就輪到你了,别急。”
“放屁!”袁莫晴大叫道,用盡力氣站起身來,卻晃了兩晃,再度跌倒。
袁晨怒視着眼前的一切,雖未說話,腦海中卻突然現起阿健淩辱小女警的場景,阿健似乎正獰笑着,将小女警騎在胯下,小女警可憐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其實,她那晚并沒有親見那個場面,反而是吳若傑猥亵了自己,不過不知爲什麽,她就是對吳若傑恨不起來,不但恨不起來,反而處處在替吳若傑找罪惡的替身。比如現在的眼前,阿健就是吳若傑的替身,李過就是吳若傑的替身。。
李過仍獰笑着,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袁晨眼裏冒着火,強忍住傷痛,回身找槍。
手槍被甩在幾丈以外,她如果爬過去拿槍,勢必會被發現。她看着那把能扭轉局勢的槍,十分着急,要怎麽辦才好呢?
袁晨正想着,隻聽李過長吟了一聲,停止了動作,大笑道:“看來你還真是守身如玉啊,不過今天還是給我了,早知這樣,何必當初呢?哈哈!”
段雪紅躺在地上,一聲不吭,像死過去了一樣。
李過原地坐了一會兒,站起身,向袁莫晴走來,笑道:“下一個就是你了。不用擔心哥哥我,我很快就會恢複了。哈哈!”
袁莫晴吓得大叫,盡力向後挪動身體,卻因爲傷痛行動吃力,隻能雙腳胡亂踢騰。
李過走到袁莫晴身邊,撥開了她的雙腳,正欲蹲下身,卻突然搖晃了幾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袁晨和袁莫晴詫異地看着他。
“呀?頭……頭暈!”李過扶着腦袋嘟囔道,“這是怎麽了?”
袁晨和袁莫晴聽他如此說,便集中起了精神,仔細地觀察着。
李過強站起身,搖晃着走到桌邊,拿起剛剛喝酒用的杯子,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後,怒氣沖沖地将酒杯摔在了地上,“媽的!竟敢給老子下藥!”
袁晨和袁莫晴恍然大悟。原來是賽金花在招待士兵的酒裏下了蒙汗藥,應該是想迷倒士兵後,留出時間,讓三個女孩逃跑。不過可能是藥勁不夠,士兵們喝後沒待藥勁上來,就已經成了段雪紅的刀下鬼。而李過喝過酒後卻因爲運動劇烈,藥勁随着血液沖遍了全身,很快就有了反應。
李過暴怒着轉過身,歪歪扭扭地走向袁莫晴,大喊道:“你們以爲給我下了藥就能制服我?讓你再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袁莫晴見機會來了,拾起身邊的斷劍,奮力站起身,刺向李過。
李過一把抓住劍刃,鮮血立刻順着手指間流了下來。袁莫晴用力向後拉了拉,卻拉不動。李過直愣愣地對她怒目而視了一會兒後,伸手向她打來。
袁莫晴躲閃不及,中了這拳,但隻是被打得坐倒在地,原來李過的藥勁已經使他的氣力不足了。
袁晨見狀,忙起身去抓槍,剛要抓到,不料李過卻一把将斷劍向她飛來,袁晨一躲,斷劍“當啷”一聲飛在了一邊,李過卻不善罷甘休,又舉起一把椅子砸來,袁晨就地一滾,又躲開了椅子。
李過見沒打到,又轉身向她走來,不過此刻他已經步履蹒跚了。
一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段雪紅,此刻卻緩緩在李過身後爬起身來,抓起了身邊的一把刀。
刀刃在地上劃過的聲音傳到了李過的耳朵裏,他忙轉過身來,正好直面段雪紅。段雪紅咬牙用膝蓋撐住身體,跪在地上,又用撐不住倒下去的慣姓帶着刀鋒向李過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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