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練氣八層凝眉。
“沒錯。”林師妃也反應過來,此時才不管林晨到底是哪裏人,立刻大聲道:“他就是繁星的人,是本小姐的貼身護衛。”
“貼身護衛?”
連王芳也看向林師妃,知道這個大大咧咧的大小姐又說漏嘴了,練氣八層道:“林小姐的護衛都是女的,何時來了個男的?”
“我……誰規定我的護衛必須是女的?本小姐今曰新招一個男護衛不行嗎?剛才他走上前來要我收他做護衛,本小姐答應了,你待怎麽的?”
林師妃氣勢強大,沒給練氣八層半點反駁空間,練氣八層一怒,對林晨狠狠看一眼,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道:“繁星……萬歲,走着瞧。”
帶着一群明月的人憤恨離去,繁星和溧陽的人頓時歡欣鼓舞。
林師妃走到林晨面前道:“多謝你啊,你叫什麽名字。”
林晨抱拳道:“在下木小麻。”
“木小麻,那個丹藥……”林師妃臉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林晨随口道:“不用了,我不需要丹藥。”
“真的?”林師妃高興的差點蹦起來,築基丹,培元丹,當時繁星受辱,許諾的時候說的順口,這時才發現這兩樣東西可不是那麽好拿到。
恐怕自己要拿到也要一哭二鬧三上吊,林師妃想想就可怕。
一旁王芳連忙向林師妃使眼色,林師妃聽到林晨不要丹藥這麽不矜持的高興,也太明顯了一點。
林師妃也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地對林晨道:“那個,不是我不想兌現承諾,是實在……唉,算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築基丹我給了,就算我爹打死我,我也拿一顆出來,隻是培元丹……”
“培元丹不用了,築基丹也不用了。”林晨說道。
“哇,你這麽慷慨?”林師妃隻覺得林晨渾身散發着灑脫的光芒,要知道築基丹和培元丹可都是珍貴無比,懸空島還沒人不想要,換了其他人,恐怕此時想到能得到築基丹培元丹都要高興的瘋過去。
林晨卻如此淡然,怎麽能讓林晨不刮目相看。
王芳也詫異地看着林晨,她自己就是練氣巅峰,築基丹是她夢寐以求,卻根本無法得到,以她的身份,繁星的築基丹也不可能歸她,王芳就算做夢都想得到一顆築基丹。
林晨同樣是練氣九層,雖然沒有到巅峰,但距離需要築基丹也不遠,怎麽可能不心動?這讓王芳好詫異。
林師妃卻沒王芳想的那麽多,對林晨道:“築基丹算我欠下的,如果以後我能不用自殺就得到築基丹,一定還給你,你不要築基丹,做我貼身護衛,好處少不了你。”
林師妃拍拍林晨的肩膀,對林晨大起好感。
林晨想了一下,自己還要查出空間卡,而一個散修接近不了許多隐秘之地,恐怕麻煩事還不會斷,不如先跟着這個林師妃。
“對了,祭海大典,爲什麽要帶寶物前來?”
林師妃是來參加祭海大典,待在客棧無聊才出來的,對于一個島嶼,祭海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林晨想不通祭海還要什麽寶物,而且還是各式各樣的寶物,難道投到海裏嗎?那也太浪費了吧。
可是林晨問出這句話,林師妃和王芳等人都奇怪地望着他,王芳道:“你怎麽會這個都不知道?以前肯定一直悶着**沒出過門吧?”
“王芳怎麽說話呢?小麻肯定是鄉下來的。”林師妃不滿地說了王芳一句,轉口道:“祭海大典其實隻是個儀式,最關鍵的是懸空島祭祀塔裏有一面古怪的牆,裏面好像有神秘的空間,島内的人都相信,一定有寶物能夠啓動那面牆,通向一個未知的世界,跨越海洋的桎梏,找到新的空間。
所以懸空島的人,世世代代都想着怎麽打開那面牆,用過無數寶物試探,慢慢的就變成了一個傳統。
每次到了祭海大典,無論繁星,溧陽,還是明月,都會各自拿出寶物,前來開啓拿到牆,雖然無數年都沒有結果,但還是孜孜不倦。
聽說這次明月得到一件寶物,是一張卡片,好像是什麽了不起的寶物,很可能打開那面牆,我看是明月的人吹牛,明月的人最喜歡的就是吹牛了。”
林晨猛地一震,卡片,難道是……
林晨突然想起在遇到那個申儀時,他們也說得到什麽卡片的,難道就是指的這次祭祀的卡片?
什麽卡片這麽機緣巧合的剛好出現在懸空島上,而自己也恰好追蹤到這裏來?除了那空間卡根本沒有第二個可能。
林晨全身的血都好像熱了起來,空間卡自己必須要得到,可是這懸空島很明顯有很多築基高手,自己怎麽可能是對手。
“小姐,我們立即去那什麽塔吧,我想看看那寶物開啓那面牆。”林晨急迫地說道。
林師妃看到林晨急迫的樣子,也能理解,鄉下人,誰都想看看這些大場面,不奇怪,苦口婆心地道:“小麻,那祭祀塔可不是随便能進去,隻有三位島主和一些重量級供奉才能進去主持祭祀。
我們都是在外面露台舉行祭海的,明天早上就是祭海,你要不要去?”
“去,當然去。”林晨說道,明天隻要逮着機會,看到空間卡,搶了就跑。
不過先不說搶不搶得着,就算搶着了,在那些築基修士面前,自己也未必走得掉。隻是無論如何,林晨也不可能白白放過空間卡。
到了林師妃的客棧,林晨向林師妃要一些四級靈草,林師妃築基丹拿不出來,不過作爲島主女兒,靈草倒是不缺,心裏念着林晨不要築基丹的好,一下子給了林晨許多四級靈草,還有一些不怎麽珍貴的五級靈草,全部交給了林晨。
林晨立刻帶着靈草進了林師妃給自己安排的房間,他要在今晚制出盡量多的侯級卡,侯級卡的威力比伯級卡又要強大許多倍,而且在那扭曲空間對神感的鍛煉,林晨已經觸摸到公級卡的紋路。
卡片的鴻溝,不全是一級一級的,男級到子級隻是線條增加,其實本質一樣。
伯級到侯級,同樣是線條增加,結構複雜,但同樣是交叉不重合的卡紋,隻是這種交叉不重合的點更多更密集,更考驗制卡師對能量的控制。
而公級卡卻是一個質的飛躍,空間卡已經達到了不連接卻連通的場景,林晨現在一直把卡紋當成電路圖看。
公級卡就好像是兩條平行的線,通過磁感應隔空連接,形成交流電一般,公級卡和王級卡也是這樣,除了連接不連通的點,還有不連接卻連通的點,這更加靠要制卡師對魔力墨水的把握。
林晨在扭曲空間的神感增長很大,觸摸到了公級,但是還不能制出公級卡。
可是侯級卡卻已經純屬無比,隻要有靈草,林晨可以用極短的時間制出侯級特等卡。
林師妃給的靈草,加上之前申儀三個人的戒指,裏面的靈草加起來,制作的侯級卡應該能應付一場了。
林晨離開後,王芳皺眉對林師妃道:“小姐,木小麻要靈草,難道他是煉丹師?這可是極難得的人才啊,我們必須拉他進繁星才是。”
“你必什麽須?人家是煉丹師是人家的事,人家不願意加的話,我還能強迫他啊。”林師妃說道,看了王芳一眼,估計自己也知道自己說的沒道理,煉丹師可是極大财富,就算林師妃再大大咧咧也知道,擺擺手不耐煩地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會和他說的。”
林師妃站起來,在鏡子面前看了看自己,愁眉苦臉地道:“王芳,明天祭海大典,你說我這樣打扮好不好?”
“恐怕不太好吧?祭海大典可是正式場合,要是明月的人故意刁難,總不太好,何況小姐這是學的那個奴隸的裝扮,也應該換掉。”王芳說道。
“我就覺得那人那樣打扮特新鮮特美麗,清爽自然,穿着也束縛,你不知道,我穿束腰的和長衫都好膩。”
“那也沒辦法啊,就一天,小姐将就一下。”王芳無奈地道。
……
祭祀塔内,十幾名老者圍坐在一起,個個都是修爲高深之人,最少都是築基,其中三個達到了築基後期,厲害無比。
這三人正是懸空島三位島主,明月,繁星,溧陽,其他十幾人分别是三個勢力的供奉。
而此時,這些強者手裏傳遞着一張卡片,都是眉頭緊鎖,緊緊思考。
一個滿面滄桑的老者拿到卡片,長歎一聲:“這張卡片我們都看不出等級,也不知是哪位天才制卡師所繪制,不過老朽有感覺,或許真能開啓那面牆。”
“我也是這麽覺得,那面牆感覺上就好像一個空間,這張卡也是給人這樣感覺。”另一人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