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叫自己買好農産品,一起帶回小女孩家,好讓蓉蓉和爺爺吃一頓大餐,順便給他們添置一些家畜的,要是給他們錢自己買,一個小女孩一個蹒跚老爺爺,這些東西都帶不回去。
可是自己全部買好了,林晨連人影都不見了,這才走出鎮口不到一裏路,柳绮臉上的汗水就滾滾而落。
“死林晨,不就讓你保護一下嗎?讓人家白白給你打三天白工,連顆丹藥都舍不得給我,現在還累的跟狗一樣,氣死人了。”
柳绮正說着,突然後面追來一群人,一個人到了側面,正看見摘開面巾擦汗的柳绮,立即眼睛一亮大喊道:“師叔,是柳绮,就是柳绮,那張紙條說的沒錯。”
柳绮轉眼看到那個人領口上繡着雪山兩個字,立即大驚,丢了牛羊的繩索就逃,還沒跑出去,一名老者從頭上跳過去,攔在了柳绮前面。
“柳绮,看你往哪裏逃,丁布呢?”那老者冷冷看着柳绮。
“要殺我就快點,别想知道丁布師兄在哪。”柳绮聽到老者的話,放心了下來,自己一路都留着記号,如果丁布沒事,應該找到自己了,這麽久沒來找自己,柳绮一直都很擔心。
看來丁布還沒有被抓到,柳绮握劍在手,準備迎敵,心裏更埋怨林晨,不但讓自己白白受累,現在連保護都沒保護自己,真是白幫他了。
“臭丫頭嘴硬,抓到柳绮,我就不信丁布不出來,上。”
十幾名雪山派弟子圍攻向柳绮,柳绮揮劍抵擋,這些弟子修爲都比柳绮差點,勉強應付,老者看得不耐煩,立即向柳绮出手,幾個回合不到,柳绮被老者抓在手中,五根枯槁的手指緊扣柳绮脖頸。
“說,丁布在哪?”老者厲聲道。
“死也不告訴你。”柳绮突然拔出一把匕首,老者以爲柳绮要襲擊自己,急忙防禦,卻看見柳绮捅向自己心窩,吓了一跳,急忙伸出手擋住柳绮的匕首,可是還是晚了一點,隻來得及将匕首打歪,柳绮一刀從胸口中間刺了進去。
老者急忙點穴,給柳绮止血,扣住柳绮喉嚨的手用力更緊:“快說,丁布在哪。”
“殺了我吧。”柳绮痛苦的喊一聲,突然運氣全身内力,竟然沖破了老者的穴道,胸口鮮血再次汩汩流出,柳绮知道秦慕華陰險毒辣,逼供的方式極多,害怕自己說出與丁布約定的記号,柳绮就沒打算過讓雪山派抓到活口。
柳绮強行沖破穴位,已經自斷經脈,加上胸口的傷,根本就沒得治了,老者勃然大怒,五指深陷柳绮脖頸:“快說,不說我要你生不如死。”
“放開她。”突然一個聲音傳來,衆雪山派弟子回頭,這才看到那頭牛後面不知什麽時候轉出一個人,無聲無息,十幾名弟子立刻退後,警惕地看着林晨。
“放開柳绮,我不殺你。”林晨冷眼看向老者。
“哼,看來你和柳绮很熟嘛,那你知道丁布在哪啰?來人,拿下他。”
老者大喝一聲,十幾名雪山派弟子攻向林晨,林晨劍一揮,一劍劈在一名弟子身上,三清一體劍帶着三道金屬的劍光,淩厲無匹,弟子吓了一跳,卻發現連衣服也沒割破,立即大喜。
可是就在同時,隻聽一聲驚呼,老者在柳绮脖頸上留下五個指印,身體倒飛出去。
“三清一體劍?你是林晨。”老者認出了林晨手上的劍,當然也知道上元門的鎮派之劍如今在誰的手上。
“我們走。”老者看到是林晨,當然知道自己不是林晨對手,柳绮都是要死的人了,老者當然不願和林晨沖突,帶着雪山派弟子逃之夭夭。
林晨沒有追擊,柳绮受了這麽重的傷,片刻就會死,要是斷了氣,神仙也救不活了。
林晨扶起全身是血的柳绮,柳绮一把抓住林晨的衣襟,嘴角溢血,吃力地道:“你……你怎麽現在才來?我被你害死了。”
“對不起。”的确是因爲自己的 原因,嚴戒才會丢紙條在雪山派弟子身上,自己又不聲不響的跑了,柳绮才會被這些雪山派弟子圍殺。
“沒關系,就當是我還你一條命了,你救過我一次,救過丁布一次,我現在還你一條命,你還是我的恩人,不過我就要死了,你一定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不答應,你先坐起來。”林晨有些無語。
“你怎麽這麽吝啬自私啊,我都要死了啊。”柳绮感覺到自己生命一點點在流失,抓的林晨更緊:“你讓我白給你做事,你讓我去買東西自己一聲不響跑了,一顆丹藥也不肯給我。
現在又來了晚了,你這麽對不起我,就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嗎?我隻想你好好保護丁布,就算你不願爲他報仇,但是至少要保護他報完仇,殺了秦慕華……”
“說完了沒有?”林晨無奈地歎了口氣。
“差不多了。”
“那就坐起來。”
林晨一把将柳绮翻身坐起,打出一張治療卡,開始爲柳绮療傷,真元遊走一遍,除了衣服上的血迹,外傷基本愈合的七七八八。
柳绮大吃一驚:“我好像都震斷心脈了,你這也能治好?……哎喲。”
柳绮剛想站起來,忽然胸口一疼跌坐下來,直接跌進了林晨懷裏,林晨享受一下美女入懷的滋味,随即推開柳绮的柳腰。
“你可真夠狠的,竟然敢自斷經脈,要不是遇見我,你死定了。”
林晨無語地看着柳绮,一個小姑娘哪來那麽大勇氣,别說武者世界的人治不好她,就算換了修真界的人,不到築基也治不好她。
幸好自己有治療卡和靈氣卡,光憑本身真元,柳绮死定了。
“你的傷還沒好,我可能有一些冒犯動作,見諒。”
林晨說了一句,将柳绮放平躺下來,柳绮緊張地看着林晨,不知道林晨把自己放躺下來要做什麽,身體挨着草地,渾身都不自在。
林晨的手掌平舉,緩緩接近柳绮胸口小碗大的凸起,柳绮吓了一跳,渾身向後一縮:“你要幹什麽?”
“放心,不會挨着你的。”
林晨的手掌在柳绮兩胸之間接近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來,緩緩運動,将真元打入柳绮體内。
林晨說的冒犯動作,并不是這個動作,如果是這個動作林晨根本就不會說出來,柳绮要是不願意,那就随便她。
林晨真正說的冒犯,是現在柳绮的整個胸部都在林晨的眼裏,沒有絲毫遮擋,神識完全掃了下去,柳绮自斷經脈,比丁布上次被牛毛細針射出來的外傷難醫治多了,不找準部位根本無法修複。
林晨隻能用神識掃到那些被震斷的經脈,用真元彌合。
既然柳绮沒有神識,不知道自己能看到她的胸部,林晨也說的隐晦,這種事情說出來反而會讓柳绮更不好意思,到時候要死要活不準自己看,還是個麻煩。
反正自己說了冒犯動作,也不算騙她。
可是就是現在的動作,也讓躺在草地上的柳绮臉色赤紅,林晨的手掌雖然沒挨到自己,可是那麽近的距離,自己眼睛看過去就和在自己敏感部位撫摸沒任何區别。
更關鍵的是随着真元的流入,有一種溫暖感,好像真的被撫摸,或者比真的撫摸更舒服,柳绮臉色血紅一片,心口劇烈跳動,随着心跳,胸前的雙峰仿佛也跟着顫動,柳绮隻覺得渾身發熱,連眼睛都閉了。
“你們在做什麽?”
一個女聲突然傳來,聲音中帶着吃驚和不可置信,柳绮聽到聲音就渾身一震,卻不敢動,害怕傷勢沒好,經脈留下永久姓創傷,可是要影響修煉的,隻是心跳的更厲害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林晨頭也不用擡就知道誰來了,一張靈氣卡用完,柳绮的傷也差不多好了,收了掌,淡淡地道:“江小姐,你來做什麽?不怕林某又來害你嗎?”
“你……”
來的人正是江水柔,她也不想來的,可是父親非要逼着她來通知林晨,隻能帶了幾個寒冥院弟子來,可是剛找到林晨,沒想到林晨在做這麽不堪入目的事,光天化曰之下,将一名女子按在地上,撫摸那個部位,江水柔隻覺得看一眼都侮辱了自己眼睛。
“我爹邀請你晚上來中城城主府一趟,一起商議大比的事,各大門派掌門都會到會,務必……賞光。”
江水柔說完轉身就走,最終沒忍住,丢下一句:“色狼**。”
待江水柔走遠,坐起收拾好發髻的柳绮思考道:“**是說我嗎?”
“不然你以爲你是色狼?”
柳绮騰地站起來,對着江水柔大喊:“你才是**呢。”
“走吧,把這些牛羊牽回去再說,今晚吃頓好的,準備明天的大比。”林晨站起來說道,随手提起一隻大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