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美女,你們到底在哪?這輩子我們還能再相見嗎?”林晨心裏說了一句。
一旁的南宮莺聽到林晨問她爲什麽上台,一下子就想到林晨救自己的事,吓了一跳,這家夥不會又要自己報恩吧,自己已經欠了林晨一個不能拒絕的要求,多了一個有福他享有難自己當的大哥,再報恩自己還能拿什麽報啊。
“哎呀,明天我們就成婚了,你這身粗布衣服可不配我,我們去找點好衣服給你穿。”南宮莺連忙岔開話題,也把林晨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我穿這身挺好的。”
“就知道你會這麽說,明天我才是主角,而且你答應了我的,要聽我的。”南宮莺強勢地道。
林晨無奈,和南宮莺正要離開,突然一個聲音喊了出來:“我反對這門親事。”正是一名上元門**。
上元門**看到黃民龍的傷勢,加上林晨收走了三清一體劍,三支孔雀翎和飛雪劍,就已經對林晨恨之入骨,可是最大的影響是林晨若娶了南宮莺,不但上元門不能與城主府一起對付林晨,還會将城主府推在林晨一邊,這絕對黃秋城最不願意看到的。
林晨如此厲害,清風劍派再與城主府結爲姻親,那上元門算什麽?上元門地位将大大下降,現在說什麽也要阻止林晨和南宮莺的婚事。
“這位同道爲何反對?難道黃少主輸的不服氣嗎?”南宮霖轉向上元門**,平聲靜氣地問道。
台下江水柔仔細聽着,她也想拆散林晨和南宮莺,可是南宮莺被林晨迷的神魂颠倒,連命都不要了,自己實在找不到多管閑事的理由,哪怕有一點理由,江水柔也不願南宮莺這麽淳樸的姑娘飛蛾撲火。
“林晨生活不檢點,我上元門**在南山看見林晨所在的山洞痕迹,明顯是和姜沫漓一起生活,姜沫漓雖是妖怪,卻長的如極美女子,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洞,能做什麽事?
上次姜沫漓就是爲林晨出手,這次林晨又出言幫姜沫漓要名額牌,兩人關系已經明朗,難道城主要把女兒嫁給林晨做妾嗎?”
說到後一句話,上元門**已經憤怒失口了,南宮霖聽着很不舒服,可是老臉卻有些挂不住,姜沫漓什麽人?
其他武者又不是瞎子,姜沫漓的美貌可謂舉世無雙,可是沒人對她動心?原因是什麽,不就是因爲姜沫漓在武者們看來,根本就不是人,是個怪物嗎?
那林晨與姜沫漓共處一洞算什麽?重口味啊,如果真的是比武招親,女婿有這樣的經曆,南宮霖立刻就要放棄婚約,可是南宮霖壓根不是來招婿的,當然不會因爲這個就退婚。
但是這種事,林晨不可能不給一個說法,南宮霖隻能看向林晨,希望林晨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林晨聽到上元門**說“姜沫漓是妖怪”就已經生氣了,怎麽說姜沫漓也算自己朋友,看着那名說話的上元門**,眼中帶着一片寒意,冷冷道:“我再說一遍,姜沫漓不是妖怪,誰再亂嚼舌根,隻要被我聽到,死。”
那名說話的上元門**迎上林晨眼神,渾身一寒,不過旋即大喜,林晨是不想爲自己辯論,可是在外人看來,林晨這句話至少有兩層意思值得商榷。
第一是毫無保留地爲姜沫漓說話,就這一點來說,林晨與姜沫漓的關系就不清不楚了。
第二,林晨根本沒否定自己的話,這樣的事在外人看來,那就是變相的承認。
林晨話音落下,沒有武者說話,甚至連聽到勁爆新聞的“噓聲”都沒有人敢發出,可是沉默的表情再一次表明他們所想,林晨與姜沫漓絕對有那種關系。
江水柔皺緊眉頭,她相信林晨的醫術,林晨肯定姜沫漓不是妖怪,而隻是得病,江水柔不懷疑,但是聽到林晨和一名女子在山洞過了幾夜,這完全在她接受範圍之外,簡直就是不要廉恥。
自己知道林晨那麽多不堪的事,竟然還不知道這個,心裏對林晨的印象又變差了不少。
那名上元門**心裏都感謝林晨這樣說了,這樣說了以後,他和姜沫漓那個妖怪的關系就算定下了,他才不信堂堂南城城主,南宮霖會允許女兒嫁給一個與妖怪有染的男人。
南宮霖對林晨的的話同樣十分不滿,你好歹辯解一下啊,哪怕說一個大家都不信的正當理由,我也可以接過話圓過去,可是你這樣變相承認,我還圓什麽?
此時還要将女兒嫁給林晨,城主府就丢大人了,可是南宮霖别無選擇,他怎麽可能因爲這個放棄自己的計劃。
南宮霖沉聲道:“上元門的同道,這事似乎與你們上元門無關吧?”
南宮霖的話讓所有武者大跌眼鏡,他們都等着南宮霖宣布取消或者推遲女兒婚禮呢,南宮莺那麽漂亮,誰也不喜歡看到她嫁人。
凡是有身份的人,都不會讓兒女與名聲差的對象成婚,現在林晨已經嚴重影響城主府清譽了,沒想到南宮霖竟然會這樣說,所有武者和上元門**始料不及。
江水柔也完全不理解南宮霖怎麽想的,南宮莺被林晨花言巧語迷惑了,難道南宮霖也被迷惑了?
那上元門**表情僵在臉上,過了好半響突然眼睛一亮,再次想到一個主意,大聲道:“南宮城主,這的确不關我上元門的事,但有件事卻與我上元門有關,我不得不說。”
“何事?”南宮霖已經有些生氣了,要不是上元門比城主府實力強大,南宮霖早就趕走這些人了。
上元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面向所有人大聲道:“大家知道張雄強張家是怎麽與林晨結怨的嗎?恐怕南城許多人都知道,是因爲林晨與張家大公子張開的未婚妻柳輕語通殲。”
“嘩”全場一片噓聲,不知道的驚訝一下,知道的等着看南宮霖怎麽收場。
上元門**繼續道:“這件事恐怕許多人都知道,柳輕語與林晨勾搭曰子不短,被張開捉殲在床,更惡劣的是,林晨還殺了張開。
林晨之前說他殺人,都是别人先算計他,純屬颠倒黑白,試問林晨殺張開的理由是什麽?張開會搶他東西嗎?
我相信張開确實有殺林晨的動機,可是諸位,你們誰的未婚妻和一個男人勾搭數年,你們不想殺那個**嗎?
可惜張開技不如人,與清玄門長老花如卿一起被林晨殺了,像林晨這種睡其妻殺其人的人,城主還要将莺公主嫁給他嗎?”
“想不到哦,你這麽**,哈哈哈。”南宮莺看着旁邊的林晨輕笑道。
“我說我一個都沒睡過,你信嗎?”
“信啊。”南宮莺毫不猶豫地道。
林晨倒詫異了一下,他隻是随口辯解一句,如果南宮莺說不信,他也不會解釋,可是沒想到南宮莺相信的這麽爽快,頓時有些好奇:“爲什麽?”
“你和柳輕語的事我早知道了,我特地去中城找了個經驗豐富的老鸨,遠遠偷窺柳輕語,經鑒定,人家還是處子呢,你怎麽睡她?
至于姜沫漓,我倒不敢肯定,不過我當初可是向那老鸨讨教過一番的,她說不是處子的女人走路姿勢不好,雙腿會在一些不經意的場合分開一些,我看姜沫漓雙腿筆直,走路正常,應該也是處子吧。”
林晨不可思議地盯着莺公主,别人說姜沫漓是妖怪,這南宮莺才是妖怪吧,哪有一個姑娘家,千裏迢迢請個老鸨來看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子?
還有,以前自己和她都不認識,她關心自己這破事幹嘛?
林晨卻不知道當初莺公主知道林晨的癖好,又聽說柳輕語的事後,吃不下睡不着,這才去找了老鸨來驗證。
得知柳輕語是**後,莺公主終于完全肯定了林晨的姓取向,試問與柳輕語這樣美貌的女子共處一室,還不亂來,那不是姓取向有問題是什麽。
“難怪你每次都故意**。”林晨說道。
“你……”南宮莺大怒,揮起粉拳就打在林晨身上。
此時那上元門**繼續道:“本來這事與我上元門無關,但是現在柳輕語是我上元門外門**,林晨對其始亂終棄,又殺了柳輕語未婚夫,我們上元門說什麽也要林晨公子給一個說法。”
上元門這麽大的門派,說要給一個外門**的私事讨個說法,誰都知道這不過是借口,所有人都知道上元門就是不甘心黃民龍落敗,要破壞林晨和南宮莺的婚姻,這些武者無所謂站在哪一邊,都是看熱鬧的。
不過作爲看熱鬧的,明顯希望林晨與南宮莺分了,那樣才有噱頭。
南宮霖現在恨極了這幾個上元門**,這簡直就是在打自己臉,可是這次南宮霖還不敢再讓林晨說話了,要是林晨再來一句:“我就和柳輕語睡了,你咋樣?”那自己臉丢的更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