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低低冷哼了聲,率先朝前面走過去,瞥了一眼陶蘭,“跟上。”
陶蘭應了一聲,等哥哥走過去後,朝許深湊近了點,“許……許先生,是吧?我哥哥就是那樣,你别介意。”
喻楚撇了撇嘴。
他們明明是兩個人,這妹子卻隻和許深解釋,是看不到另一個大活人嗎?
她抱住許先生的腰,懶洋洋地望向陶蘭,“多謝,我們知道了。”
陶蘭怔了怔,看着女孩攬在美人腰間的手,自然看得出這是在示威,宣告男友所屬權。她的臉色不由沉了下去。
許深卻很愉悅,任由夫人抱着自己的腰,擡手揉了揉她腦袋。
他并沒看陶蘭,語氣蘊着寵溺和愉悅,“好了,我們走吧。”
說着,牽起女孩向前,擦肩而過。
陶蘭站在原地,氣憤地跺腳,最終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跟上去。
前方又是一條墓道。
兩側是磚頭堆砌的牆面,頭頂的石闆壓得很低,整個通道狹窄逼仄。
保镖們紛紛拿出手電筒,光線照亮了墓道裏面,陶青道:“進去。”
最前方的保镖們拿着特制的盾牌,小心翼翼地握着手電筒前行。
喻楚挽着許先生走在最後。
陶蘭锲而不舍地跟在他們身邊。
方大師也落到後面,笑着同喻楚搭話道:“上次在墓裏和你走散,我還以爲見不到你了。沒想到真是緣分。”
“您想說我福大命大吧?”喻楚看他一眼,知道方大師想問自己的經曆。她搖了搖頭,“你們走後,那條墓道被機關封了,我走的另一條路。”
方大師也沒懷疑。畢竟在墓裏,什麽機關都有可能。他低聲道:“我們這次找許先生墓,不知道爲什麽……比上次難了很多,至今都找不到墓道。”
喻楚瞥了他一眼,牽緊了許深。
自然是因爲正主不想你們進去啊。
“這個墓不像許先生墓,”方大師壓低聲音道,“也是那個時代的,但是看情況,卻像是女人的墓。而且這女人一定非富即貴,身份不一般。”
喻楚點了點頭。
前面的人忽然停了下來,幾個人從背包裏拿出東西,居然是一些小鼠籠,領頭的人把籠子打開,小白鼠頓時向前面竄了過去,向墓道深處跑去。
機關被驚動,兩邊的石壁咔嗒一聲輕響,袖珍的小箭攜着淩風射出。
陶青露出些自得神色,揮手示意衆人跟上,特意挑釁地看了許深一眼。
喻楚也正打算跟上去,卻被身邊的人拉住了,許深眼眸微微眯起,袖口遮住了古樸佛珠,他忽然輕歎了口氣。
“西域最擅蠱術。”
話音剛落,前面便傳來驚呼聲,濃濃的粉塵從前方墓道湧了過來。
喻楚捂住口鼻,下一秒卻微微睜大眼睛,眼睜睜地看着眼前的墓道,在瞬間全部消失,換成了古代繁華的集市。
人聲鼎沸,車水馬龍。
兩邊的攤位上擺着各種東西,吆喝聲此起彼伏。
這是千年前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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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有。如果一天十更,我懷疑我能在六七月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