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有些尴尬,反到是勾玉娘含笑着,沒什麽太不好意思的地方。
“她可一點不小喽,該懂得事情什麽不懂!”
“嘿嘿!”
躺在巨大的翡翠浴缸裏,唐龍在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和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等見面之後,羊則天的事情該怎麽跟羊武婵說?
羊則天這個壞女人,死有餘辜,但是可害苦了别人,都說虎毒不食子,她可到好,專門撿着身邊人欺負。
羊武将是一個,羊武婵又是一個!
誰攤上這樣的母親,估摸着也是倒了八輩子黴。
咯吱!
勾玉娘推開門走進來。
讓唐龍回過神來!
“任盈盈不想去魔都上學,你幫我勸勸她。”幫唐龍搓背的時候,勾玉娘輕聲說道。
唐龍哭笑不得,無奈道:“她連你的話都不聽,能聽我的嗎?”
勾玉娘含笑着道:“嘴上不聽你的,但是心裏聽你的。”
唐龍稍微愣了下,苦笑着聳了聳肩,沒在說什麽!其實讓任盈盈去魔都上學,并不是什麽壞事,桃源縣有些小,而且這幾年估摸着發展速度也不會慢,不适合她這種孩子!
“你對‘禦龍閣’和‘藏寶閣’怎麽看?”勾玉娘問。
第一次,勾玉娘跟唐龍讨論這些問題。
唐龍笑着說:“思路還不錯!”
“我覺得禦龍珠寶,其實也完全可以在線上進行探索。除此之外,禦龍這個品牌,想要更進一步,就需要跟‘時尚’接軌……”
聽着勾玉娘的話,唐龍笑了下,‘禦龍女皇’也不在是以前那個,隻一心沉醉雕刻,死守着‘寶鳳雕刻廠’的女人了。
……
第二天早上!
唐龍起來的時候,發現任靈靈和任盈盈兩姐妹都起來了,兩人正在院子裏‘練功’,勾玉娘在一旁監督。
“哼!”
任盈盈見到唐龍的時候,翻着眼睛哼了聲。
唐龍沒跟她一般見識!
“小院挺大的,夏天可以種點葡萄,在葡萄架下放張竹椅一趟,感覺指定好!”唐龍笑着說。
已經開春,眼看着天氣就暖和了!
勾玉娘笑道:“本來是有個葡萄架的,不過前幾年被砍了。回頭我再叫人種幾株!”
唐龍伸了伸懶腰,活動了活動身子,然後開始打起拳。
“你這磨磨蹭蹭拳,比公園裏老頭老太太們打的都慢,這麽慢吞吞的,能有個什麽用呀?”任盈盈湊夠來看了會,嘲諷說。
唐龍沒搭理她,自顧自動!
拳随意,意由心,姿勢不重要,快慢也不重要,境界不同看到的世界自然不會相同!
“唐龍,跟你商量個事情呗?”
等到勾玉娘進去做飯,任盈盈才湊到唐龍跟前,眯着眼睛嬉笑說。
唐龍道:“不商量!”
任盈盈瞪着眼睛:“我這還都沒跟你說什麽事情呢。”
唐龍無所謂的說:“甭管什麽事情,都不商量,沒事情不要找我,有事情更不要找我。”
“好事兒哦,你真不想聽?”任盈盈轉着眼睛,故意誘導着。
唐龍冷笑了,反問:“你能有個屁的好事!”
“唉,你這人,怎麽不相信人呢,我說是好事,就是好事,真的,天大的好事哦!”任盈盈嬉笑道。
唐龍收式,停住,搖頭說:“别介,我怕天塌下來給我砸着,有好事你還自己去幹吧!”
轉身朝小樓内走去。
“你這臭唐龍!”任盈盈氣的跺了跺腳,小嘴撅起來老高。
吃完早飯,
任盈盈眼睛一直盯着唐龍:“你們要去哪裏呀?”
勾玉娘和唐龍一起出門,還不告訴她們姐妹去哪裏,任盈盈就覺得這裏面指定是有問題的。
“你想去?”唐龍停下來,突然望着任盈盈似笑非笑的問。
事出反常必有妖,有詐!
任盈盈眼珠子一轉,立馬搖頭說:“誰說我想去啦,不想去,我就是随便問問。”
“不想去叫老老實實在家裏待着,那麽多廢話幹啥!”
等唐龍和勾玉娘離開以後,她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被人虛晃一槍,跑了。
“奸詐呀!”
氣的任盈盈跺腳。
任靈靈嘴角上翹笑了下,轉身自己回了房間裏,任盈盈可以那麽瞎胡鬧,因爲她年紀還小,但自己不行,已經過了那種瞎胡鬧的年紀,隻能從别的地方,提升自己,展現自己,得到更多關注。
坐到書桌前,拿起筆來,開始在紙上塗塗抹抹進行某種設計。
對于‘雕刻師’而言,美術功底是不能欠缺的,雖然任靈靈沒有任盈盈那麽出彩,卻不是差那麽多。
“姐!”
“嗯?”任靈靈沒有擡頭,她從剛才就知道任盈盈跟着自己進來了,但是她沒打擾自己,任靈靈也就沒管她。
任盈盈眨了眨眼睛問:“你在設計徽章嗎?”
“不是!”
任靈靈搖頭,她設計圖紙是圓的。
“不是?”任盈盈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那它是什麽呀?”
“章!”
任靈靈簡簡單單說了一個字。
“章?”任盈盈眼珠子轉了轉:“你想把它雕刻出來?”
“不是!”任靈靈依然搖頭。
任盈盈瞪大眼睛:“不是?那你設計它做什麽用?”
“建模!”
任靈靈皺了下眉頭,拿過鉛筆,把畫錯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擦掉!這次沒等任盈盈問,平靜說:“我想自己設計一款‘銀章’,或者說是一種流量币。”
“禦龍銀币!”
任盈盈眼睛瞬間亮起來。
任靈靈呆了下,擡頭來看着她:“你怎麽猜到的?”
“嘻嘻,你是我姐,我是你妹妹,咱們姐妹連心,你心裏想什麽我能猜想不到嗎?”任盈盈嬉笑得意說道。
任靈靈逗樂了,白她眼,嘀咕了句:“竟會拍馬屁!”
“切,我才不拍馬屁呢……姐,我覺得你畫的還缺點靈魂,你知道是什麽嗎?”任盈盈低頭看着任靈靈的設計圖紙說。
任靈靈皺眉問:“是什麽?”
“意境,它很漂亮,卻沒有意境!”任盈盈說完,伸手過去,在紙上拿手指頭蹭了蹭,因爲是鉛筆畫的,很容易就曾花了一些。
任靈靈皺眉,但是看着被任盈盈蹭過的圖紙,又陷入了沉思。
“姐,你就是個悶騷的小女人,咯咯!”任盈盈說完,轉頭就跑了。
任靈靈臉上一紅,擡起頭來,咬了咬嘴唇,輕聲罵了句:“臭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