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下飛機之前,溫暖春就已經在外面等着。
“老闆!”
溫暖春見到唐龍,格外開心,她也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開心個什麽勁兒。不過唐龍能過來,她就是很開心。
唐龍摸了摸鼻子,看着溫暖春的樣子,神情有幾分尴尬,剛來的時候張繡娥可是交代過了,真跟她弄出什麽關系,回頭要被咔嚓掉。這可是重點防範對象!
“嗯,辛苦了!”唐龍十分客氣。
溫暖春也不當回事兒,似笑非笑的看他了眼,兩人上車駛離機場,回市區路上,溫暖春才微笑着問道:“您老人家怎麽想起不辭萬裏,跑過來慰問我們這些下屬啦?”
我是有其他的事情,但是不好跟你明說,唐龍心裏嘀咕了句,臉上卻笑着道:“聖堂能源的事情,可不是小事兒,接下裏關系到我很多布局,是重中之重,嗯,必須要搞好!”
“以後能不能搞好我不知道,就眼前的形勢來看,貌似還不錯,今年做的好,咱們的訂單可以突破十個億。”溫暖春笑着說。
對一家新公司來講,能有這樣的銷售額,已經十分不錯了,畢竟聖堂能源公司隻是家空殼公司,沒有自己的工廠,隻找人代工,貼牌子,唯一能拿的出手的,還是人家芍小藥給技術。
溫暖春能力肯定沒的說,光憑着一份專利技術,就搞出了‘聖堂能源’讓唐龍十分滿意。
嘴上鼓勵着,嗯,隻有鼓勵,沒有打擊和壓力,這時候不管是溫暖春還是聖堂能源,都不需要打擊和壓力。
去‘聖堂資源’總部走了一圈,租了兩層寫字樓,還沒有自己的公司駐地,不過不要緊,以後都會有的。
“老闆,您這不會就要走吧?”溫暖春眯着眼睛,望着唐龍。
說是慰問,前後過來溜達了圈,還沒待上兩小時,這能算是慰問?
“那個什麽,還有點其他事情要去辦。”唐龍笑了笑。
溫暖春歪頭眨了眨眼睛說:“用不用我陪着你去辦呀?”
唐龍幹笑着搖頭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嗯,如果繡娥支書大人給你打電話,你懂得怎麽說吧?”
“咯咯!”
溫暖春嬌聲笑起來說:“我說怎麽突然要跑過來,原來慰問我們是假,幹其他見不得人的事情是真哦。”
“怎麽就見不得的人事情了。” 唐龍立馬否定溫暖春的說法。
“不是?”溫暖春冷笑了聲,低聲罵了句:“你們男人,果然是真沒一個好東西。”
唐龍翻了翻白眼,卻無力反駁人家。
離開聖堂能源,唐龍撥打了一個号碼,然後對方讓他原地等三分鍾。
三分鍾之後,三輛奔馳停在唐龍面前,唐龍跟着上車。
羊武婵坐私人飛機回來,身邊跟着秋蟬小隊,以後這支作戰小組就是她的私人護衛力量。
嗯,或者說護衛她也不準确,主要是護衛‘太子殿下’。
唐龍比羊武婵都先到羊家。
“說說吧,你想怎麽給我們家武婵一個說法。”羊則天含笑着,聲音卻帶着凜然壓迫。
話外之意,你搞大了我們家武婵的肚子,然後又杳無音訊,等現在孩子快要出生,你可到好,人冒出來了,還要跟我們羊家人說道說道,世界上還有這麽不講理的事情嗎。
說法?
唐龍眼珠子轉了圈,臉上笑容不改,他這次來是爲了穩定羊武婵情緒,嗯,順便把自己兒子安頓好,省的出什麽意外,可不是爲了給什麽說法不說法的。
“大姐你看,咱們現在說這些,也都有些早,要不等待會武婵回來以後再說?”唐龍陪笑着道。
無奈啊,羊家算個屁,要沒這檔子事兒,他鳥都不鳥,但現在的問題不是他理虧在先嗎。
羊武婵以及羊武婵肚子裏的孩子,他确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你想的到美!”
羊則天笑呵呵的搖頭說:“你覺得在沒給我們個說法之前,還能見到武婵?你都把我們妹子坑苦了,知不知道?”
這個大帽子扣的!
唐龍哭笑不得,想了想道:“要不這樣吧,你們羊家有什麽要求,嗯,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内,可以提一下,武婵和孩子的事情,我也确實有責任,咱們商量着來。”
“哼,商量着來?那好,我們羊家的要求是,你娶武婵過門,但是要入贅我們羊家,等武婵肚子裏的孩子出生以後,要随母姓,兩點很簡單,你如果能做到,那剩下的事情就都好商量!”羊則天道。
唐龍抓了抓腦袋,苦笑起來,别說是入贅羊家,就是把羊武婵娶走,他暫時都做不到。
兩點要求聽着很簡單,但貌似都是石頭山,翻不過去啊!
“能不能換個其他的要求?”
羊則天皺眉,望着唐龍不悅說道:“怎麽,這麽簡簡單單兩件事情,很讓你爲難嗎?”
“入贅,嫁娶,改姓。”唐龍苦笑着說:“大姐,這可不是簡簡單單兩件事情,這裏面任何一件都是人生大事。”
羊則天怒極而笑:“我看你就是不想負責。”
唐龍想負責,但這個責任要他怎麽負,當初好像不并不是他想怎麽樣的啊。
看着羊則天的臉色,唐龍想了想說:“大姐,您也别生氣,咱們這不是在商量嗎,入贅羊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我想入贅,哪估摸着您也不會同意,畢竟羊家這麽龐大的産業,你就不怕引狼入室?
先說好,我對你們羊家的産業,沒半點想法,所以,你們也不用往這邊想,入贅羊家不可能。”
稍微停頓了下,又苦笑着道:“另外,我短時間之内,也沒有做好要結婚的打算,所以娶武婵回去也不現實。
嗯,孩子随母姓,這個貌似我也不是太能接受的了。”一邊說着,一邊瞧着羊則天的臉色。
羊則天氣笑,看着他說:“都不行,那你告訴我,你想怎麽辦?”
唐龍笑了下道:“要不,你看這樣行不,羊武婵母子我接走,省的母子待在羊家招惹閑話,回頭我會照顧好,另外,咱們現在是親上加親,看在武婵和孩子的份上,我護羊家二十年周全。”
“你?”
羊則天冷笑着說:“這話我怎麽聽着像是空手套白狼,人你不娶,還想接走。入贅我們羊家不樂意,孩子還不能随母姓,至于你說要護我們羊家周全,你護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