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勾玉娘笑着說道。
劉美琪也在,好奇的問:“聽說‘桃源玉’價格一直在漲,但後來不知道爲什麽,突然就不漲了。”
她對‘桃源玉’一知半解,不過,跟在溫瑞身邊,卻知道他因爲什麽事情栽的。
瑞少就是栽在了‘桃源玉’上!
要不是溫瑞貪心,妄圖要霸占整個‘金沙河’兩岸的桃源玉籽料市場,自己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當然,溫瑞進去,劉美琪并不怨恨唐龍,她跟溫瑞沒感情,無非是混口飯吃,玩玩而已。
“桃源玉的價格其實并沒有降,反而一直在漲價!”唐龍說道。
“漲價?”劉美琪愣住了:“大家不說桃源玉一直都在降價嗎?”
唐龍點頭,笑着道:“對,是在降價,不過降價的桃源玉都是普通料子,而那些極品桃源玉,價格從漲上去以後,就從來沒下來過。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市場上打聽打聽,不管是桃源玉礦場,還是金沙河兩岸挖籽料的地方,出了極品料子,有沒有人願意低價出售。”
“極品?”劉美琪搖頭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她也就是聽别人那麽一說,哪裏知道裏面具體細情,她又不是這裏面的行家。
物以稀爲貴,少,價格自然就要高,世間不管什麽東西,都是這個道理,哪怕它是一泡屎。
“普通料子爲什麽不漲價?”任盈盈在一旁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她知道,桃源玉的價格,是唐龍說不許漲的,至少不能飙漲,整個桃源縣,也隻有這個家夥能一錘定音,控制住‘桃源玉’的價格。
唐龍反問道:“爲什麽要漲呢?你不覺得現在桃源玉的價格,正合适嗎。不管是籽料還是山料,普通愛好者,都能買的起,玩的起。如果以現在的價格上,再漲十倍,一串普通手串,大幾千塊錢,平常文玩愛好者,有幾個人會去買?”
“那幾百塊錢就有人會去買呀?” 任盈盈不是很贊同唐龍的觀點,幾千塊錢沒有人輕易會買,但是幾百塊錢,依然也不見得有人會輕易去買。
唐龍笑着道:“至少比幾千塊錢要容易讓人接受。”
‘桃源玉’簡單說,就是一種稀少的石頭,說實話,它的儲藏量并不少,世上任何一種玉石,儲藏量都不少。
所以說,普通桃源玉現在的價格,已經算高的了,‘桃源玉’揚名才多久,天下又有幾人了解‘桃源玉’?
桃源玉價格暴漲,隻會便宜那些投機的玉石商人。雖然唐龍最初,也是炒作‘桃源玉’,可并不代表着,他就不想把‘桃源玉’發揚光大!
漲價是不可能漲價的,除非有人,可以不惜萬億資本,把整個桃源玉市場都買下來。
周四海也好,萬強也罷,如果誰有能力這麽幹,别說是漲價,就是挂天價,唐龍也隻會拍手叫好,絕對不多說一句話。
“我也覺得現在桃源玉的價格,剛剛好,價格說高不高,說低不低,有足夠的利潤,不管是玉石愛好者,還是剛入行的新手,都能玩的起,摸的起。”勾玉娘含笑着說。
她既是‘寶鳳雕刻廠’的廠主,同樣又是‘禦龍玉石’的東家,手頭上還兼顧着‘桃源玉’的銷售渠道,勾玉娘有發言權。
吃完晚飯,任盈盈帶着張雪兒去她的房間裏玩去了,任靈靈和劉美琪,勾玉娘,唐龍在客廳裏看着電視。
“你家兄弟姐妹幾個?”唐龍随口打聽着, 當然,他也就是問問,劉美琪願不願意說,說不說實話,都在她。如果她真跟連勝長時間待在一起,唐龍肯定會叫人去摸清楚她底細的。
“我家裏還有一個弟弟,比我小三歲!”劉美琪暗地裏頭看着唐龍。
平常時候,唐龍都是一臉和氣,甚至有些懶散,沒什麽架子,說說笑笑也不怎麽喜歡生氣,貌似挺好相處的。
“那挺好!”唐龍眼睛盯着電視。
任靈靈說:“唐龍,你聽說沒,縣裏好像準備拆遷老城區那一塊,連我們家那邊的老家屬院都要拆掉,蓋樓房。”
老城區拆遷?
唐龍搖頭笑着說:“我沒聽到消息,好事兒啊,你家拆遷以後,你就是拆二代了。”
桃源縣相對落後,又是省級出名的平困縣,以前窮的都往外跑,但是從今年開始,好像猛的就站了起來。
桃源縣一下子賣了幾十座‘桃源玉’礦場,就算剛開始出售的價格比較低,也是幾千萬一座,所以現在桃源縣有錢。
其實次就是桃源縣的本地人,别的說,靠着金沙河兩岸挖石頭,收入都比以前大幅增長。
再機上玉石商人,慕名而來的遊客,直接間接的,也把桃源縣的旅遊,餐飲,住宿,衣食住行等等行業都帶動了起來。
以點帶面,按照現在的發展趨勢,桃源縣脫貧緻富,指日可待!
有錢以後,城區規劃方面,也肯定會提上日程,所以老城區拆遷,并不是什麽讓人意外的事情。
唐龍也沒想過,要往‘拆遷’事情上去插一腳,君子愛财,取之有道。雖然靠着‘拆遷’暴富的商人很多,隻要跟政要機關關系夠硬,就不愁賺不到錢。
沙發上閑聊了會,看着劉美琪哈欠連連,唐龍笑着道:“困了就去房間裏睡覺吧,靈靈,去領着她去房間。”
“哦!”
任靈靈從沙發上站起來,劉美琪和唐龍,勾玉娘打了個招呼,朝樓上走去。
勾玉娘看着唐龍朝自己勾手指頭,臉上一紅,猶豫了下,還是坐到唐龍身邊 :“要不我們去房間裏吧?”在外面摟摟抱抱,稍微不注意,就會被人看到,怪難爲情的。
唐龍坐在沙發上,抱着勾玉娘,不想動彈,笑着說:“都會房間裏去睡覺了,誰沒事還會出來。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嗯!”勾玉娘靠着唐龍,點頭道:“是關于‘寶鳳雕刻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