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衛士号身後的幾艘戰艦爲了掩護衛士号,馬上向敵軍展形式了狂風暴雨般的火力急襲,幾艘戰艦不約而同地将兩艘失去了光屏的敵艦當成了最好的靶子,一輪輪光束和炮彈雨點一樣落下。
然而激光炮和少量分解光束炮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險些誤傷友軍,反倒是重力加速炮大放異彩,在敵艦艦身上留下了一串串傷痕。
人類與光屏艦之間的相對速度原本就極高,飛船的速度再加上炮彈本身的速度,令炮彈擊中光屏艦時的相對速度達到每秒四萬到五萬公裏!
再小的炮彈有了超高的速度加成,威力都會以幾何級數提升,因而每一枚炮彈,都能在光屏艦的鏡面裝甲上砸出一個兩人多深的淺坑。
而且多管速射炮每秒近千發的超高射速使得出膛的炮彈首尾相接,令人類的戰艦艦身之上仿佛長出一條條掌握在火焰之神手中的長鞭,光屏艦隻要被這條懲罰之鞭抽中,就會在艦表上留下一條由一串焦黑淺坑組成的鞭痕,遠遠看上去好似光屏艦長出了一溜魚鱗般可笑。
炮彈炸開的鏡面裝甲不再是銀光閃閃的模樣,激光擊中變色的彈坑之後,再也沒有出現被裝甲反射的情況,所有的能量被鏡面裝甲全部吸收。
隻不過在高速運動中命中敵艦的特定位置完全就是巧合,哪怕人類的火控系統再先進,也無法擊中某個特定的彈坑。
兩艘替罪羊一樣的光屏艦承受了人類大量火力,近防炮之類的武器小意思,硬抗都沒問題,要命的是随之而來的磁能導彈!
幾發打過去。這兩艘敵艦就徹底變成了曆史。
臘月賬還得快,一艘光屏艦突然間撐着前後兩個光屏沖向衛士号,準确地切入衛士号後方,截斷了衛士号與後續戰艦之間的聯系,所有人都認爲它會朝着衛士号射擊,幾艘戰艦不約而同地加速追上去。試圖趕走這艘眼中釘肉中刺。
然而這艘敵艦并沒有開火,而是突然間減速!
緊跟在衛士号身後的衛兵号躲避不及,一頭鑽進了敵艦尾部的光屏。
敵艦尾部的光屏平放,但是前邊的光屏卻有一個傾斜的角度。結果衛兵号從前面的光屏出來之後不再是緊跟着衛士号,而是由于光屏的角度偏移導緻航向改變,脫離了衛士号的航線,以每秒八千多公裏的速度一頭撞進了十幾艘光屏艦中間。
二十多個光屏立馬将衛兵号團團包圍。
衛兵号的艦長知道逃出升天的可能性極小,控制六艘動力沖擊艦向敵艦進攻的同時,毅然決然地指揮戰艦頂着光盾沖向敵艦。
雖然一艘敵艦躲避不及被動力沖擊艦擊毀。可是更多的敵艦包圍過來,衛兵号轉眼間淹沒敵人的圍攻之中,連乘員組都沒能逃出來。
一招得手,幾艘光屏艦現學現賣,齊齊切入衛士号身後。
衛兵号沉沒,導緻與其共用一對光盾的近衛号光盾失效,十幾艘光屏艦見有便宜可撿,一齊瞄準這艘戰艦。
近衛号頂着敵軍的火力全力反攻的同時。突然間進行了一次短距超光速,飛至衛士号的側翼。
不等敵艦回過神來。近衛号調整方向再次進入超光速,一頭撞上切入己方編隊中的光屏艦,将這艘敵艦攔腰撞成兩斷,瞬間爆成一團閃爍的光焰。
另外幾艘戰艦招來動力沖擊艦,三兩下解決了其它的敵艦,成功打掉了這幾艘危險的敵艦。
若不是爲了掩護旗艦衛士号。這幾艘戰艦估計也和近衛号一樣脫離編隊了。
不論新源号身後還是衛士号身後的戰鬥,都隻是整個戰場上的縮影。随着人類艦隊切入光屏艦群,戰鬥立即進入了白熱化。
三十八軍參戰官兵的腦子裏除去戰鬥之外,再也存不下多餘的想法,所有戰艦不遺餘力地向着敵艦傾洩火力。恨不得化身導彈撲向敵艦,甚至爲了擊中目标而硬抗敵人的炮火。
與人類艦隊同步飛行的光屏艦隻是極少數,而且這些戰艦遭到了人類的重點打樣擊,因而損失慘重。
大多數光屏艦與人類艦隊以極高的速度交錯而過,實際接觸的時間不過二十多秒,可就是在這短短的二十多秒内,雙方你來我往手段盡出,想盡辦法打擊敵方的有生力量,三十八軍一共向敵艦砸了兩千多枚導彈,三百多萬發炮彈!
近距離的導彈急襲要比遠距離的試探性射擊要準确百倍,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看準了目标再下手,兩千多枚導彈看似不多,實際上卻等于兩千多次精确射擊,效率遠非撞大運的低命中率遠程射擊可比。
神出鬼沒的動力沖擊艦更是起到了一錘定音的作用,沒有任何一個珍族人知道動力沖擊艦會從什麽方位出現,激戰中的光屏艦被戰鬥牽了全部的精力,頻頻被動力沖擊艦偷襲得手。
兩艘戰艦有光盾護身,光屏無法近身,光束又起不到多少實際作用,分散後的光屏艦群居然被兩艘戰艦順利鑿穿,一路上被傳送光束擊傷的光屏艦不下七十艘。
戰艦停止旋轉之後,除了像葉飛這樣曾經接受過嚴格飛行訓練的人之外,剩下的艦橋軍官有一個算一個,眼睛全都畫上了圈圈。
重力補償系統能夠彌補和抵消加速和急停産生的慣性,卻沒法将主屏幕上的畫面也穩定下來,連續的調整旋轉,令所有人的身體都本能地偏向一側,若不是因爲突擊隊員出身的葉飛在體能訓練方面異常執着,大夥的體質都不錯,非當場吐出來不可。
盡管傳送光炮沒能直接擊毀任何一艘敵艦,可是新源号和衛士号後面還跟着幾十艘戰艦呢!
趁他病要他命,這些戰艦看到重創的光屏艦,像看到了寶藏的守财奴一樣撲上去,各種武器一齊上陣,瞄準光屏艦破損的裝甲就是一通狠揍,雙方都打紅了眼睛,甯死也要抱着敵人同歸于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