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什麽玩意!”葉飛像個鑽頭一樣猛然間疾速旋轉,強大的離心力将所有叮在他身上的蟲子全部甩來,他才成功地脫離了圍毆的窘境,不過甩飛的飛蟲馬上又飛回來,又一次發起進攻。
風華心情還沉浸在失去了救生艇的自責之中,見狀二話不說操起步槍就打,赤熱的火舌掃過蟲群,在蟲子的甲殼上鑿出一串串火花,蟲子除了被動能撞飛一段距離之外,就隻是嘶聲亂叫,絲毫沒有受傷的迹象。
幾隻飛蟲馬上盯上了她。
風華—無—錯— .{}{}{}{s}.登時愣住:“打不穿?”
葉飛本想拿槍的手立即握住了軍刀,反手将七十多公分的軍刀抽出來,一刀劈在了迎面飛來的蟲子頭上。軍刀的刀刃吹毛立斷,但是砍在子彈都穿不透的蟲殼上,也隻能砍出一溜火花而已,葉飛立即操縱裝甲後退,反手又是一刀劈在蟲子的頭部。
剛剛那一刀用的是刀刃,這一次用的産刀背!
刀刃斬不開的甲殼,被刀背細密的鋸齒劃出一道深深的傷痕,受傷的蟲子前肢猛地砸在葉飛身上。将他砸到得倒飛十餘米才殺住車。
等飛蟲再想沖向葉飛的時候,葉飛已經掏出了手槍,在裝甲的輔助下,近距離一槍命中飛蟲頭上的傷口。
地球上的蟲類以生命力頑強著稱,這裏的蟲類也是一樣,被子彈擊穿了頭部的飛蟲并沒有立即死亡,可它也無法再繼續飛行,翻滾着墜落在地,痛苦地掙紮了好一會兒也沒死透。
左刀右槍的葉飛沒那份兒閑心理會它死不死,空中還有一群蟲子呢。
他迅速收起軍刀。沖風華喊了一個字:“撤!”
“啥?”剛剛抽出軍刀準備跟蟲子死磕的風華差點從天上掉下去。“頭兒?”
“我說撤!”葉飛吼道,“跟它們有什麽好拼的,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風華一聽也是,進入森林的任務是找補給箱。不是幫蟹族除蟲。沒那個必要跟這些讓人頭疼的蟲子不死不休。
兩人立即加速。與蟲群脫離接觸,飛蟲雖然不依不饒地跟了一段距離,可它們的飛行速度太慢了。壓根兒追不上高速飛行的戰鬥裝甲,最後被甩得沒影了,隻能停止追擊。
“各組注意,碰到蟲子都給我繞着走。”葉飛下達了進入森林之後的第一道命令。
“頭兒,你不覺得奇怪嗎?這顆行星的重力明明比地球還要大些,怎麽這裏的動植物都長得這麽大?”
“除了這些動植物不是原生物種之外,我沒别的想法。”葉飛說。
恐龍時代不僅恐龍的身材巨大,其它生物的體積同樣巨大,比如昆蟲的體長可以達到兩米。
很多人認爲恐龍的巨大源自恐龍時代的地球氧氣含量較高,也有人認爲那個時候地球的自轉速度較快,引力比較低導緻生物巨大化,不過到底是怎麽回事直到今天也沒有定論,一直是個未解之謎。
“嗨!”剪刀失望之極,“這我也知道。”…
“那不就得了。”葉飛哈哈一笑,“趕緊忙正經的,甭跟這些找麻煩的家夥糾纏。”
大家的行動小心了許多,雖然這些生物未必能對戰鬥裝甲造成威脅,但也不排除某種未知生物擁有特殊能力的可能,還是不要胡亂招惹它們爲好。
然而接下來的行動仍然遇到了不少的麻煩,先是剪刀和蔣雪遇到一隻六米多長,身寬尾窄,長着三對翅膀的黑色巨蟲,接着狼崽何月被一群不斷在樹冠之間跳躍,好像蛤蟆與猴子結合體的怪異生物追殺,随後葉飛和風華碰上了一群蟲子和一群肥鳥互毆,肥鳥爆炸的響聲如同雷鳴一樣在森林中回蕩,每一次爆炸,都會炸死幾隻蟲子。
葉飛不禁贊歎:“還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鳥吃蟲子天經地義,這倒好,蟲子都敢跟鳥叫闆了。”
他已經看明白了,肥鳥壓根兒就不肥,這東西在落下來的時候很正常,隻有在飛起來的時候,才會像氣球般鼓起來。
雖然不知道肥鳥膨脹的氣囊裏是什麽氣體,不過這東西能飛起來,就足以說明氣囊的作用。
“我總覺得這些生物不像是進化出來的,說不定都是蟹族制造出來的。”風華說。
“爲什麽這麽想?”葉飛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就因爲這些生物的能力超出常識?”
“這還不夠嗎?”。風華說,“這地方是蟹族的牧場,天上的宇宙生物那麽大的個子,食量肯定不小,培養普通的生物填不飽宇宙生物的肚子,所以蟹族才會培育巨型生物。”
“那也不至于所有的生物都是蟹族搞出來的吧?不少字”葉飛說。
“怎麽不是?”風華不同意這個看法,“巨獸是宇宙生物的食物,但是巨獸也得吃東西才能長到足夠大。”
食物鏈是一個有機的整體,隻有底層的物種足夠多,才能喂飽金字塔的上一層。
這顆行星的金字塔頂端無疑是僵蛇,巨獸隻是表面上的頂端而已,但是喂養這些巨獸,需要足夠多的底層生物,行星自然進化出來的生物,不論質量還是數量,估計都很難滿足巨獸的需求,所以制造出從底層開始直到頂層的完整食物鏈,蟹族才能保證僵蛇不會挨餓。
“它們愛吃什麽吃什麽,我沒興趣,我隻想知道這顆行星上的蟹族都在什麽地方。”葉飛憂心忡忡地說。
風華一愣,苦笑道:“我都忘記這是一顆有主的行了。”
“可不是嗎,要不是知道這裏是蟹族的地盤,我隻會以爲這裏是一顆普通的生态行星。”葉飛贊同地說。
“頭兒,你是擔心蟹族會來找咱們的麻煩嗎?”。
葉飛擡頭看看頭頂被樹冠擋住的天空,歎道:“要是咱們的行星上突然冒出來一艘外星飛船,你說咱們會不會把它放在那裏不管不問?現在的問題是,我們不知道蟹族到底長什麽模樣,就算他們來了,咱們也分辨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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