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體内的傷勢,經過自身的修養,漸漸好轉,第二日的下午,她便能獨自起床,在洞府裏走動了。
楊缺放下心來,本要去看守紅霞崖,然後到了那裏後,已經有另外兩名低級守衛在看守了,并且兩人很恭敬地對他說明,由于那日他和妙妙勇于和來敵搏鬥,立下功績,管理處決定給他也放半個月假。
也就是說,他在接下來的半個多月的時間裏,不用來站崗,可以安心在洞府修煉了。
回到洞府,他看着妙妙,有些奇怪道:“怎麽這麽巧,你可以休息半個月,我也可以休息半個月,這管理處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
妙妙微微一笑,道:“可能是覺得我們勇敢,精神可嘉,特意獎勵我們,好給别的低級守衛看的。”
楊缺想了想,卻想不清頭緒,隻得點頭道:“可能。”
說完,他看了一眼并不寬敞的洞府,道:“妙妙,這半個月的時間裏,咱們不會都要在這裏一起修煉?”
“怎麽?你害怕我偷看你的功法?”妙妙笑容微斂,有些不善地盯着他。
楊缺一臉無辜,道:“我可沒這樣說,我隻是覺得兩個人在一起修煉,有些怪怪的。”
“怎麽怪怪的了?”妙妙眉頭微皺。
“這……孤男寡女待在一個洞府修煉,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在雙修呢。”楊缺吞吐了一下,道。
妙妙卻是冷哼一聲,斜眼看着他道:“我看是你自己心裏本來就不正經。”
楊缺尴尬一笑。也沒反駁,道:“你身體沒事了?”
“你問這幹嘛?”妙妙一聽,眼中露出一抹警惕,道:“你不會是想等我身體好了,做什麽壞事?”
“沒,真沒。”楊缺被她的話堵的有些郁悶。
“沒有就好,不然。哼哼……”妙妙瞥了他一眼,揚了揚小拳頭,有些疲憊地坐在了石床上。歎息道:“躺了兩天,全身都酸疼。”
楊缺看了她一眼,坐在了石凳上,道:“那你就起來走走呗。或者出去散散步。”
“我才不呢。要是人家看到我從你洞府出去,并且還全身發軟,臉頰紅紅的,人家會怎麽想呢?我的人豈不是要丢完了?”妙妙冷哼道。
楊缺有些無語:“你每次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奇葩,恐怕隻有你會這麽想。”
“我不管,我全身酸痛,我要你想辦法。”妙妙蠻橫道。
“我能有什麽辦法,最多就是把你拎起來。在牆上蹭蹭……”楊缺聳了聳肩,一臉愛莫能助。
妙妙瞪了他一眼。道:“你就不能過來幫我捶捶捏捏?”
“啊?捶捶捏捏?”楊缺一聽,有些瞠目結舌,目光打量着她高聳的胸前,愣愣道:“你沒耍我?”
“我耍你幹嘛,我全身痛死了,就是想舒服下,你也别多想。”妙妙哼哼道。
楊缺一聽是真的,頓時心中一喜,連忙站起身來,行了過去,坐在了石床上,伸出了雙手。
“你幹嘛你,我讓你幫我捶捶身子,你怎麽一上來就耍流氓!”妙妙一把打開了他伸向自己胸口的雙手,怒目而視。
“哦,我以爲你想讓我先捏胸。”楊缺摸了摸被她拍打的有些疼痛的手,有些委屈。
“先捶腿,不準亂摸。”妙妙警告道。
“好。”楊缺答應一聲,目光看向了少女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白袍敞開後,裏面是一件雪白的褶皺紗裙,裙子裏,則是一件薄弱蟬翼有些透明的絲褲,與他曾經那個世界的絲襪非常像,但是要比絲襪更加柔軟絲滑,并且看起來更加性感誘人。
“看什麽看,還不快捶。”妙妙瞪着他,有些羞惱。
“哦。”楊缺驚醒過來,緩緩撩起了她的紗裙,伸手摸在了一隻滑膩的**上,開始使勁了捏了起來。
“哇,疼死我了,你幹嘛?我讓你捶,不是讓你捏!”妙妙忽然坐了起來,一臉惱怒地瞪着她。
楊缺神不守舍地答應了一聲,眼神一直向着白裙裏面飄動,正在此時,洞府外突然傳來了張建的聲音:“楊師弟,你在洞府裏嗎?”
“你朋友?”妙妙裝作沒有看到他猥瑣的眼神,問道。
“嗯,我出去下。”楊缺感覺有些掃興,站起身來,過去開了洞門。
“楊師弟,原來你在啊。”張建看到他,頓時一喜,邊說話邊要往洞府進,剛走到門口,目光一下子看到了石床上躺着的少女,他笑容一僵,腳步定在原地。
怔了片刻,他突然驚醒過來,慌忙退出了洞府,連聲道:“對不起啊楊師弟,我不知道你在洞裏……那個,你們繼續,我一會兒,哦不,明天再來。”
楊缺一把拉住了他,道:“說,什麽事,上次你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你找我有事,不過當時我忙着,你沒說,就沒有問你,今日你應該想說了。”
張建聞言,尴尬一笑,看了看洞裏,有些歉意,道:“要不,我明天再說,你那裏面還等着……”
“少廢話,快說,我和她沒關系的。”楊缺知道他心裏想的什麽,也懶得多做解釋。
“哦。”張建看了他一眼,顯然不信,低聲笑道:“楊師弟,恭喜啊,那女子我剛剛看了一眼,簡直是我生平第一次見到的名符其實的美女,你可要珍惜啊。”
“你要是沒事,我可要進去了。”楊缺皺了皺眉道。
張建心中一凜,不敢再随意開玩笑,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他沉默片刻,道:“楊師弟,上次咱們在雪果園見到常臨,你還記得嗎?”
“常臨?當然記得,你們還一起來過我這裏好幾次,我又沒得失憶症,怎麽,他出事了?”楊缺疑惑道。
張建滿臉憂慮,歎息了一聲,道:“是的,他的确是出事了,前幾日他看守的一片果園,一夜之間突然死了五顆靈果樹,園主勃然大怒,把他狠狠懲罰了一頓後,直接交給了執法隊的人,把他關押起來了,聽說過兩天就要處死。”
“什麽?竟有這等事?”楊缺一聽,頓時吃了一驚,前些時候,那常臨還跟着張建過來找他聊天說話,滿臉讨好之色,滔滔不絕地說着果園的趣事,沒想到幾日不見,他就落得如此下場,竟然将要性命不保,這變故也來的太快了。
“到底怎麽回事?那些果樹是怎麽死的?”楊缺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張建滿臉苦澀,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就是雪果園的園主,也是茫然不解。那些果樹全部是一夜之間枯萎而死,四周也沒有任何被人敲打的痕迹,地面的土壤也一切正常,沒有任何不利于果樹的因素,可是它就是死來了。園主檢查了幾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隻得作罷。至于常臨,則因爲當時在那裏看守,就受到牽連了。”
“那常臨有沒有說過,那晚上他發現了什麽異常?”楊缺問道。
張建搖了搖頭,道:“他說那晚上一切正常,根本就沒有任何動靜。更加詭異的是,他從哪裏走過幾次,都沒有發現異常,直到第二天園主親自檢查果園時,方發現了枯死的果樹。”
“的确有些詭異。”楊缺眉宇間露出了一抹思索,道:“這麽說來,他其實也有點冤枉,畢竟那果樹的死,是在他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
張建苦笑道:“但是那也是在他職責之内,園主要殺他,其實也沒有冤枉他。”
楊缺點了點頭,看着他,道:“那你來找我,是……”
張建歎了一口氣,拱了拱手,道:“楊師弟,那常臨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與我關系極好,想到過幾日他就要被處死,我心中非常矛盾。我知道你的能力非同一般,連那雪果園的園主都不敢得罪你,所以我冒昧來求你,希望你能爲常臨說幾句話,免了他的死罪,就算廢掉他的修爲,把他貶爲凡人也好。”
楊缺聞言,自嘲一笑,道:“張師兄,你把我想的太厲害了。有些事情,别人或許會看在某個人的面子上,給我點面子,但是有些事情,我卻無能爲力。常臨違反的是宮規,我想就算是一名皇家護衛去說情,恐怕也沒有什麽效果。”
張建一臉沮喪,道:“我知道,這些道理我都明白,不過這次的事情,雪果園園主的态度很重要。隻要他幫助常臨說幾句話,常臨肯定不會死的,最多就是被廢了修爲,打成殘廢,扔出聖宮,不至于送了性命。”
說到此,他一臉期盼的看着楊缺,乞求道:“楊師弟,你就幫幫常臨,向雪果園的園主說一下情。不管事成與否,你的恩情,我和常臨都不會忘記的。”
楊缺看着他真情流露,對朋友如此有情有義,不禁有些動容,沉吟片刻,道:“好,我就去向園主求求情,至于成不成,我不能保證。”
“太好了,楊師弟,謝謝你。”張建一聽,滿臉喜色,心中感激不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