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師兄,聽說你要給我下跪道歉,是嗎?”
他看着躺在地上,滿臉驚懼的袁海,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淡淡笑意。
那四名弟子聞言,更是瞠目結舌,呆滞在了原地。
“下跪道歉?”袁海怒目圓睜,猛然蹦了起來,滿臉屈辱,咬牙切齒道,“就憑你這窩囊廢,也配!”
“啪!”
他的話剛說完,楊缺忽地閃現過去,一耳光抽在他的臉上,直接把他抽的踉跄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跪不跪?”楊缺雙眸微眯,繼續問。
袁海捂着臉頰,滿臉猙獰,感受着那些弟子眼中的驚愕與不解,他氣得渾身顫抖。
“小雜碎!我今天跟你拼了!”
他突然怒吼一聲,跳了起來,全身法力流動,右手靈光一閃,就要準備祭出靈劍。
楊缺冷哼一聲,急蹿而出,一腳踹在他的胸口,直接把他踹飛而出,滾落在地,而他身體裏剛剛凝聚起來的法力,也立刻潰散而開。
“噗……”他猛然吐出一口鮮血,滿臉扭曲,剛要出口大罵,楊缺再次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頭發,直接又把他扔回了洞府門口。
“嘭!”地一聲,袁海狼狽不堪,摔落在四名弟子的面前,楊缺緊随而上,一腳踩在他的胳膊上,用力一碾,“咔嚓”一聲。直接把他的胳膊踩斷!
“啊——”袁海驟然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叫聲未絕,楊缺在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微微用力,駭的他魂飛魄散。
“陳師弟快住手!陳師弟饒命啊……”他終于忍不住心頭的恐懼,驚惶大叫求饒起來。
楊缺嘴角露出了一抹冷色,道:“袁師兄,無需害怕,你這麽厲害,我就算把你腦袋踩碎了。你照樣能夠活命,不是嗎?”
袁海臉上的肌肉被他踩得堆在了一起,心中驚恐至極。帶着哭腔連聲道:“陳師弟饒命啊,我錯了,我錯了啊。我下跪道歉,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
說到此。他艱難地轉動着眼珠。慌忙對那四名發怔的弟子怒喝道:“草尼瑪!還發什麽愣,還不趕快幫我向陳師弟求情,你們這群廢物是不是想讓老子死!”
他心中恨極,在這些人面前丢盡臉面不說,在他不能凝聚法力時,他們竟然也不立刻動手幫忙。
隻需抵擋一瞬,他就能祭出靈劍,到時候誰輸誰赢。還是個未知數。
這“陳郁林”看起來不過是修煉了極爲厲害的身法而已,若是他先動手。對方肯定不是對手。
不過現在命在旦夕,他不得不先委曲求全,等脫身之後,他決定再讓他追悔莫及!
“陳師弟,請你手下留情,袁師兄也隻是和你開開玩笑而已。”
“就是,就是,陳師弟,你把袁師兄打成這樣,氣也該消了,你就放過他。”
四名弟子聽了見袁海兇神惡煞地瞪着他們,不敢絲毫遲疑,連忙向着楊缺爲他求情起來。
楊缺心中本來就沒有想過要殺人,隻是覺得這人經常來找碴,時間久了,怕露出破綻,所以才決定今天要教訓教訓他,讓他徹底害怕的。
此時聽到衆弟子勸說,他冷笑一聲,擡起了腳,看着地上的袁海,道:“袁師兄,我不惹你,你最好也不要惹我。這段時間我不僅修煉成了一種厲害的功法,還突破到了玉神境中期,如果你要繼續欺負我,那就别怪心狠手辣了。”
“什麽,陳師弟你這麽快就突破到玉神境中期了?”
四名弟子聞言,滿臉驚愕,随即心中恍然起來,難怪今天他這麽厲害,竟然能夠把袁師兄打的無法還手,原來是有這番境遇啊。
不過他心中還是有些疑惑,袁海突破玉神境中期已經幾年了,怎麽對着同等境界的修士,這麽不堪一擊呢?
袁海緩緩爬了起來,心中正在醞釀報複之際,猛然聽到楊缺的話,頓時一怔,臉上露出一抹愕然,道:“陳師弟真的突破了?”
楊缺雙眼一眯,道:“袁師兄如果不相信,可以再試一試啊。”
袁海心中微凜,眼中精光閃爍,暗暗思忖道:縱使他真的突破到玉神境中期,也比我晚了幾年,法力肯定沒有我凝厚,并且他修煉的功法也沒有我厲害。隻不過不知道從哪裏修煉了一件速度極快的身法而已,隻要我祭出靈劍,凝出護罩,并且離他的距離遠一點,定然能夠立于不敗之地的。
想到此,他眼中頓時閃過了一抹得意的狡黠,臉上卻是露出苦笑,道:“難怪陳師弟這麽厲害,哎,是我技不如人,你們聊,我先走了。”
說罷,轉身而去。
“袁師兄,你……”那四名弟子微微一怔,剛要跟着離開,話還未說完,卻突然見走出百米之外的袁海蓦然轉身,全身光芒流轉,手中快速祭出了殺氣騰騰的靈劍。
“哈哈哈……”
袁海站在遠處,哈哈大笑起來,他眼中露出陰險之色,盯着楊缺,嘲弄道,“陳郁林,我知曉你的身法厲害,令我防不勝防。不過,現在嘛,你再接近我試試看?保管讓你手斷腳斷,全身殘廢!嘿嘿,你剛剛羞辱我,現在,也該讓我報仇了?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隻是想讓你跪在地上學狗叫,脫了衣服撅起屁股,讓大家都看看,哈哈哈……”
那四名弟子怔在原地,呆呆地看了他片刻,随即臉色微變,讓開一段距離,怕兩人鬥法,傷了自己。
他們心中卻在暗暗嘀咕,這袁師兄果然是陰險,姜還是老的辣啊,陳師弟這下可慘了,要被報複的體無完膚了。
最可怕的是,要脫光衣服撅起屁股,露出菊,讓大家都看啊。
哎,想想都覺得可憐。
四名弟子相視一眼,目光看向了楊缺,臉上露出了一絲同情之色。
“陳郁林,這次我還是讓你先動手,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丢人也丢的服服帖帖!”袁海滿臉傲然,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閃爍着極度的仇恨。
“嘿嘿,你過來啊,盡管過來再掐我脖子,打我耳光啊?你剛剛不是很牛.逼,繼續啊!”他見楊缺站在原地不動,更加認定了他是心中膽怯,嘴裏也更加肆無忌憚地譏諷起來。
“怎麽,現在害怕了?沒關系,隻要你脫光衣服跪在地上,我保證饒了你。不過嘛,你的菊可就……嘿嘿……”
剛剛的屈辱,轉化爲現在的亢奮,袁海看着楊缺,咬着牙,盡情嘲諷,要讓他羞憤的從此以後沒臉見人!
那四名弟子看着他嚣張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
一名弟子忍不住對楊缺勸說道:“陳師弟,你還是下跪磕幾個頭,向袁師兄求饒,我們也幫你求求情,免得一會兒丢人。”
“是啊,陳師弟,快給袁師兄賠罪,或者賄賂他點東西,他就是想出一口氣,你要是還這樣僵持,恐怕後果會很嚴重的。”
“哎,陳師弟,我也勸你一句,袁師兄這人心眼小,極愛面子,你剛剛那麽羞辱他,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現在也别動手,直接跪下來磕頭,哭鼻子求饒,我們也跟着幫你說說話,說不定,他就會饒你一次,不讓你脫衣服了丢人了。”
四名弟子低聲對楊缺勸說,個個搖頭歎息。
楊缺站在原地,眉頭微微皺起,他隻是想好好安靜做一個月“陳郁林”,沒想到會生這麽多事,看來不把他徹底揍怕,他是真的沒完沒了了。
“陳郁林,小雜碎!膽小鬼!窩囊廢!還不快給老子滾了過來!再來掐我啊,打我啊,踩我啊!怎麽,現在吓得屁滾尿流,畏縮在那裏不敢動了?你要是不敢動手,可别怪我手中靈劍無情!”
袁海見自己嘲諷了這麽久,他竟然不理睬,頓時更加惱怒憤恨起來,他手中靈劍光芒顫動,向前走了幾步,輕蔑地看着楊缺。
“陳師弟,你快去……”
一名弟子還要催促他去賠罪道歉,話還沒有說完,便見楊缺搖了搖頭,手中靈光一閃,祭出了一柄靈劍。
楊缺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平靜地看着叫嚣的袁海,道:“既然你又皮癢了,我也不介意再幫你一次。”
說罷,腳下晃動,很快到了袁海的身前,揚起手中靈劍,就向着他體表的光罩斬去。
“哼,就憑你的修爲,也想斬破我的護體光罩,真是找死!”袁海冷笑一聲,也不阻擋,手中靈劍光芒迸射,向着他的左臂斜斬而去!
那四名弟子看到楊缺突然動手,并且直接去斬袁海的護體光罩,皆歎息一聲,紛紛搖頭起來。
“這陳師弟,傻的可以,竟然不顧全身的破綻,直接去斬袁師兄的護體光罩。”
“哎,看來這下陳師弟的左臂要斷了。”
“你們看袁師兄那一劍,恐怕不止要斬斷陳師弟的左臂,還要傷他根本啊”
然而正在此時,“噗”地一聲,楊缺瞬間把袁海的護體光罩斬破,随即左手一伸,直接掐住他的咽喉,把他舉了起來!
“嗬——”袁海手中靈劍剛要斬到楊缺的身上,體内的法力猛然一滞,脖子一緊,雙腿直接離地,被掐了起來。
“哐當!”一聲,他手中靈劍掉落地上,臉上露出了驚駭而難以置信之色。
“這……”
不遠處的四名弟子,更是猛然張大嘴巴,雙眼瞪圓,猶如見到鬼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