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露出獰笑,帶着衆囚徒上前,對着“楊缺”的屍體肆意踐踏淩辱起來。
不到片刻功夫,本就凄慘的屍體,此時更加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起來。
“楊缺”已死,他們可以随意虐待,不過那牆邊的少女,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麽力氣,但是他們絕對再也不敢打她的主意了,天知道她身上還有什麽厲害的毒物。
外面,紅袍老者從牆壁上出現,猶如磐石一般站立在原地,看着獨木橋中央的王遂,淡淡地道:“他死了。”
僅此一句,不再多說,說罷,閉上雙眼,不願理睬。
“死了?”王遂聞言,眉宇見露出一抹訝異,不過他對于老者的話,沒有絲毫懷疑。
他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抹嘲諷,喃喃道:“老夫還以爲他能多堅持幾天,沒有到這麽不中用。也罷,兇師弟,告辭了。”
說罷,他對着閉上雙眼的老者拱了拱手,小心翼翼地退過了獨木橋,方轉身離去。[
洞穴裏,再次恢複了寂靜。
楊缺藏匿在另一邊的牢室,隐在黑暗中,看着那些囚徒爲求活命,所不用其極,人世間所有醜陋的面孔,幾乎都在這裏出現。
兩日時光,轉過即過。
這一日,他坐在角落裏閉目養神,耳邊忽地傳來一陣異響。
在那邊牢室裏,少女靠在牆角,裝作奄奄一息。頭頂的石闆突然打開,随即一名身穿白衣手拎一竹籃的青年修士,飄落而下。
青年修士落在地面,瞥了那少女一眼。伸手從竹籃裏拿出一枚火紅色的果實,随手扔在了她的面前,卻并不接近。
随即,他向着裏面行去,待行了數百米,到了那水潭前時。正看到王彪等囚徒赤身裸體,圍在一起,做着龌蹉之事。
青年修士也不驚訝,嘴角露出一抹傲意,居高臨下地看了他們一眼,方把竹籃裏剩餘的果實都灑給了他們。
“食物來了!”
王彪等人看到那青年和地面滾落的火紅色果實,頓時滿臉欣喜,舍下同伴,快速奔了過來,撿起一枚就送在了嘴裏。
這片兇島沒有靈氣。他們身體内都有禁制,不能修煉,所以并不能辟谷。
爲了讓他們苟延殘喘, 留在以後有些别的用處,清源宗便規定,每隔幾日。都要派人送來這種果實,讓他們暫且充饑,不至于死亡。
“這位小爺,請留步,我有件事情要對你說。”
那青年修士見他們按照規矩,一人拾了一枚果實後,正準備轉身離去,王彪一邊吃着果實,一邊低頭哈燕,來到了他的面前。
“什麽事。說吧。”青年修士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道。[
王彪谄媚一笑,望了少女那邊一眼,壓低聲音道:“小爺,我懷疑那邊的女子。她能動用功法。”
“什麽?”青年修士聞言,頓時臉色微變,目光寒光閃爍,死死盯着他,道,“此話當真?”
王彪見他很是重視,心中暗喜,臉上卻露出苦色,道:“我也是猜測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般被關押在這裏的修士,不管身上有什麽法寶和靈獸,都不能催動了,可是那女子卻能指揮一隻毒蛇,殺害了我們幾名同伴。”
青年修士擡起眼,掃了那些噤若寒蟬的囚徒一眼,方神色驚疑,點了點頭,道:“不錯,你們的确少了幾個人。”
王彪陪着小心道:“小爺,您修爲高深,要不要過去重新檢查她一番,她身上如果還有什麽毒物,您也可以趁機拿走的。”
“哼!”青年修士臉色一沉,瞥了他一眼,“宗門規定,任何弟子都不能随便拿去囚徒身上的東西,以防被一些魔宗之人做下暗記,危害整個清源宗。你如此慫恿我,是故意想讓我違反門規?”
王彪見他發怒,頓時吓了一跳,惶恐道:“小爺恕罪,我就是随口亂說,您别怪罪……”
說到此,他趕緊轉移話題道:“小爺,還有一個人,肯定也有問題。他曾經動用一隻靈鞭,直接把我們一名同伴的腦袋給勒了下來。”
青年修士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身後的那些囚徒,冷聲道:“說,還有誰?”
王彪嘿嘿一笑,道:“小爺放心,那人其實已經死了,他現在已經變成一灘爛泥,躺在前面的角落裏呢。不過他體内的法力,肯定有些問題,小爺還是去檢查一下吧。”
“是他?”青年修士聞言,想起了剛剛進來時,看到地面上的那具屍體,臉上卻露出了疑惑,“他既然能夠動用靈鞭,那麽他又是如何死的呢?”
王彪一怔,猶豫了片刻,卻聽身後的一名囚徒臉上帶着一抹得意答道:“小爺,那人狂妄至極,仗着能動法力,就想把我們全部殺死,最後我等爲了自身的安全,就一哄而上,他抵擋不住,就直接被我們生生地踩死了。”
“對對,就是這樣。我看他有些詭異,能動用法力,肯定想圖謀不軌,就帶領同伴一起把他殺死了,想等小爺來,好禀告你。”王彪滿臉獻功的笑容,連聲道。
青年修士卻是冷笑一聲,道:“能被你們幾個踩死,看來那小子也不能動用什麽法力,就是有些凡人的功力罷了。好了,我現在過去再看看就是了。”
王彪眼中露出一抹喜色,帶着衆囚徒跟着在他的身後,走了過去。
那少女安靜地靠在牆角,緊緊閉着雙眼,似乎對于來人渾然不覺。
楊缺也死死躺在地面,一動不動。
青年修士來到楊缺的面前,用腳踢了踢,眉頭微皺,道:“就是這小子嗎?怎地身子有些……”
身後的王彪等囚徒點連點頭,得意笑道:“就是他,嘿嘿,這小子早已經被我們踩得骨頭粉碎,屎尿齊流,死的不能再死了。”
“骨頭粉碎?”青年修士的心頭,猛然“咯噔”一下。
“嘿嘿,那當然,我王彪雖然不能動用功法,力氣可不是蓋的,一腳下去,直接把這小子踩得稀爛,連腸子都出來了……”
王彪得意洋洋,滿臉輕蔑地道。
然而正在此時,躺在地上的楊缺,卻緩緩地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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