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躬身應諾一聲,下了台階,翻手拿出陣旗,開始在每名男子的四周設下禁制。
大殿的空間極爲廣闊,待七道隐秘禁制設置完畢後,那七對雙胞胎姐妹媚笑一聲,先進去裏面,楊缺等人在外面看,隻見那裏光華流溢,薄霧蒙蒙,根本看不到裏面的人。
“放心,外面看到裏面,各位都進去。”那持劍女子看了幾人一眼,催促道。
紅發青年迫不及待,聞言,向着公主行了一禮,急忙鑽進了禁制,其餘五人也心中急切火熱難耐,相繼而進。
倒是楊缺,站在原地思忖片刻,暗暗警惕,最後在那女子滿臉不耐中,隻得也走了進去。
方一進入禁制,便嗅到一股濃烈迷人的香味,兩名女子香肩半露,滿臉魅惑地斜躺在一片毛聳聳的毯子上,挑逗地看着他。
楊缺先看了一眼外面,果然與從外面看裏面一樣,都是朦胧如霧,看不清晰,他心中微松。
“公子,快來嘛,可不要故意拖延時間……”
兩姐妹見他站在那裏不動,直接伸手解開了各自的腰帶,爬過來,一人抱着他的一隻腿,滿臉媚态,一起伸手脫掉了他的褲子……
大殿中,公主和衆大臣都靜默無言,安靜地等待。片刻後,七道禁制裏同時傳來了女子的嬌喘呻吟之聲,和男子粗重的喘息聲。
持久的比賽。終于開始。
公主聽了一會兒各個禁制裏面的動靜,臉上方露出一絲笑意,她目光盯着楊缺所在的位置看了幾眼,笑道:“這人,貌似做的挺悠閑啊。”
身側那名持劍女子,眸中閃過一抹異色,低聲道:“殿下。若是他最先出來了呢?”
公主收回目光,眸中帶着笑意,看了她一眼。聲音也放得極低:“放心,城南區域香紅樓裏,那麽多女子都被他弄的死去活來,就算其餘的人再厲害。也比不過他的。”
說到此。她頓了頓,意味深長地道:“就算他這一局失敗,下兩局,也肯定是他勝出。”
那持劍女子恭敬道:“殿下說的是,國王親自交代的試題,肯定不會出差錯。”
公主輕輕一笑,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簾幕,明媚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光芒。
時間緩緩流逝,大殿中的人都是修煉之身。有的是耐心,自然不會在乎這點等待。
半個時辰……
再半個時辰……
終于,一個時辰後,那名叫曹瑜的男子,衣衫不整,神色恍惚地從裏面踉跄而出,待他看到台上的公主是,方心中一震,驚醒過來。
他轉頭看了一眼其他的禁制,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頓時臉色一變,滿臉頹廢起來。
那一對姐妹也整理着淩亂的衣裙,滿臉笑意地從裏面出來,看了他一眼,搖頭道:“公子,你好不行哦,咱們都還沒有脫衣服,就是用嘴巴服侍了一下,你就失敗了,哎……”
說罷,她們嘻嘻一笑,恭敬地對着公主行了一禮,相攜離開,進了後面。
曹瑜滿臉通紅,羞愧不已,感受着身後那些女子的鄙夷目光,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被兩位絕世尤物說不行,還是在公主和這些許多女兒國重要人物的面前,何其丢人啊!
他心中羞愧的同時,也感到怨恨,那兩姐妹完全就是一對妖孽,随便一侍候,直接繞讓他欲罷不能,全身燥熱起來,之前想好的計謀竟然全部抛到九霄雲外,腦中瞬間一片空白。
拼命堅持,卻也隻能堅持一個時辰。妖孽,妖孽啊!
正在他滿臉羞愧心中懊惱之際,旁邊的趙停突然呼吸急促,身子戰栗,被直接從禁制中扔了出來,連褲子都沒有穿上。
那兩名雙胞胎姐妹從裏面出來,滿臉怒氣,斜眼看着他,姐姐恨恨道:“真是個廢物!剛進去就失敗了!”
另一名妹妹咬牙道:“你還好,讓他進了,我裙子剛剛脫下,他碰都沒碰,就被你踢出來了。”
“哎!”兩姐妹相識一眼,同時歎了一口氣,向着公主行了一禮,郁悶而去。
趙停剛登上高峰,就被一腳踢了出來,此時正緊閉着雙眼躺在地上沉醉回味,身子猶自抽搐。
待兩姐妹離去一段時間後,他方緩緩睜開雙眼,看了四周一眼,頓時身子一顫,臉色難看起來。
他慌忙穿好褲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轉頭看了其他禁制一眼,然後又轉頭看了看滿臉幸災樂禍之色的曹瑜,不禁暗暗咒罵起來。
“不錯,比我多堅持了片刻,不過趙兄,爲何你褲子都不穿,就被人家踢出來了呢?”曹瑜不放過打擊他的機會,滿臉譏笑地道。
趙停冷哼一聲,瞥了他一眼,轉過臉去,不再理睬。
兩個時辰後,柳豐和那名其他國家的短發青年同時走了出來,他們臉上本來還帶着一些希望,待看到還有三道禁制存在時,頓時心中一沉,臉色微變起來。
兩對姐妹從禁制中走出,各人臉上的紅潮還未退去,她們看了兩名男子一眼,臉上帶着幽怨之色,匆匆離去,顯然是剛到興頭,對方就失敗了,她們準備趕回去自行解決。
“柳老弟,昨日不是吹噓你很厲害,一夜禦十女麽,現在怎麽萎了?”趙停見柳豐出來,嘲諷道。
“至少比你們後出來!”柳豐不甘示弱。
曹瑜見他矛盾也同時對向了自己,不禁嘿嘿一笑,道:“可是我們也沒有像你一樣,胡亂吹牛。”
三人本來就各自看不順眼,此時第一局都失敗了,心中不順,于是開始相互出口譏諷起來。
剩餘三道禁制,光芒流轉,沒有任何動靜。
“哼!你們女兒國的男人真是窩囊廢,進去四個,現在就出來了三個,還都是在本公子前面出來的,你們還有臉來和我們搶奪驸馬之位,真是不知道丢人!”
那名短發男子落敗而出,本來心中就十分不爽,此時見趙停三人不知羞恥,還在窩裏鬥,更是滿臉鄙夷,冷嘲熱諷起來。
三人聞言,停下内鬥,惱怒的目光一起看向了他,同仇敵忾起來。
柳豐滿臉嘲諷道:“大哥莫說二哥,你不也是失敗了嗎?聽說你還是你們國家最爲優秀的天才精英,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也沒有什麽用處。”
三人聞言哄笑,目光一起看向了他的胯下,神情不言而喻。
那短發青年卻是冷笑一聲,道:“幾個跳梁小醜而已,也配嘲笑本公子?我們來你們國家,失敗了沒什麽,倒是你們,整日生活在女人中間,卻是如此廢物,難道不覺得羞恥?難道不覺得丢了你們女兒國的人?”
柳豐三人臉色微沉,卻聽他斜着眼睛繼續道:“等着看,一會兒等你們女兒國最後那個小子落敗出來,你們就知道自己是多麽丢人了。看看公主和你們身後那些大臣的臉色,你們如此不濟,在我們這些外來客人面前爲他們丢臉,你們現在還笑得出來?”
三人聞言,臉色一變,擡眼看了公主一眼,見她秀眉微蹙,似乎不太高興,再轉頭看了身後的那些大臣一眼,那些女子皆是滿臉鄙夷,目光中帶着恨鐵不成鋼之色看着他們。
三人頓時心中一沉,相視一眼,明白過來。
今日驸馬之位若是讓外人得到,那麽不僅僅是他們丢人,整個女兒國的男人都會跟着丢人,而公主和這些大臣,更覺得在别國擡不起頭來。
想到此,他們心中惴惴,臉上露出了羞愧,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楊缺的所處的禁制,暗暗焦急起來。
若是這次他們四個人集體失敗,恐怕不出半日,消息就會傳遍整個女兒國,到時候整個女兒國的人,不管男女,恐怕都會唾棄他們,咒罵他們。
女人嫌他們窩囊,爲自己的國家蒙羞,男人嫌他們丢臉,把整個女兒國的男人的臉面都丢盡。到時候,他們幾個立刻就會變成過街老鼠,就算國王不處罰,整個國家也會人人喊打,人人厭惡。
“完了,完了……”
想到這些起初根本就沒有想過的後果,他們心中頓時害怕起來,再也沒有任何互相争吵互相诋毀的心思了。
看着那短發青年滿臉的冷笑,感受着公主目光中的冷淡,和身後那群大臣,甚至是角落裏那些守衛神色間流露出的鄙夷,三人的臉色,難看無比。
突然,那短發青年身旁的一道禁制顫動起來,同時,那名紅發青年一臉享受,目光流露着得意,從裏面走了出來。
“哼!看來你們都先出來了啊,真是窩囊。”
紅發青年剛一出禁制,就随意掃了外面站着的幾名參賽者一眼,以爲自己堅持的最久,已經獲得勝利了,然而他的話剛說完,餘光就瞥到了身旁的那道禁制,竟然還沒有人出來。
“什麽!蘇愁還沒有出來!怎麽可能?”他臉上得意的笑容,猛然間僵硬,露出驚愕之色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