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明媚的陽光灑落在窗台,外面漸漸響起了客人陸續離去的聲音時,楊缺在若水身上的采撷,也緩緩告一段落。
隻有三日的時光,他絕對不會在一個人的身上浪費時間,雖然采撷的時間愈長,效果就愈好,但是時不待人,他要以更快的速度,多采撷幾名女子。
這樣,修爲突破的才會更快。
經過了整整一個夜晚的纏綿,現在的若水全身酥軟,全身肌膚豔紅,滿臉紅潮。她雙眸迷醉,流露出着滿足與柔情,緊緊抱着楊缺,低聲呢喃。
不過她也知道楊缺急需要另外的女子修煉,依偎在他的懷裏輕聲說了會兒話,便不舍地起床穿了衣服,出了房間。
不多時,她已說服了小然,把她帶了進來,然後嫣然一笑,自覺離去。
小然依舊穿着薄紗衣裙,身材性感迷人,看着床上連衣服也沒有穿的楊缺,眼眸流轉,嬌媚動人。
楊缺變換成了昨日剛進香紅樓的模樣,過來抱起她,放在了香床上,沒有任何啰嗦,開始繼續修煉起來。
朝陽升,夕陽落,一天時光,很快過去。
當夜幕漸漸降臨的時候,楊缺體内“轟隆!”一聲,終于沖破屏障,突破至玉神境中期,而身下的人兒,也早已醉醺醺地登上了雲霄,緊緊纏繞着他。嬌軀戰栗不止。
待小然依依不舍地離去之後,若水再次找來了香紅樓裏的修爲稍微高深的少女,送進了楊缺的房間。
她隻說楊缺出了很多錢财。索要女人,并沒有告訴這些人楊缺修煉的事情。
兩日時光,在楊缺不斷地修煉中,不知不覺地流逝。
香紅樓的女子修爲太低,當若水找來了最後一個女孩時,楊缺仍舊沒有突破到玉神境後期,但是離突破。隻差一步之遙。
香紅樓中,女孩們開始私下悄悄議論起來,都對楊缺的毅力和身體。佩服的五體投地地,啧啧贊歎。
他竟然連續兩日兩夜,睡遍了樓裏的所有稍微有姿色的女孩,并且似乎精神愈來愈抖擻。沒有任何疲憊的感覺。這太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
待利用最後一個女孩修煉後,楊缺的修爲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他沒有着急,因爲牢房裏,還有幾名修爲貌似不錯的少女,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覺得是時候回去了。
若水來到房間,坐在床邊。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方忍不住勸道道:“公子。若是沒有把握,你就不要去了。畢竟那裏是城衛隊盤踞的地方,還有一名元神境的修士看守,你若是再回去,恐怕會兇多吉少。”
楊缺穿好了衣服,從身後輕輕抱住了她纖細的腰,道:“放心,沒有把握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去做的。我的朋友還在牢房中,我若是不去,恐怕他就會死的。”
若水心中一酸,向後靠去,臉頰碰着他的臉頰,輕輕摩挲,柔聲道:“那若是換做是我,你會這樣緊張麽?”
楊缺沒有猶豫,道:“自然會,你幫了我這麽多,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若水聞言,微微歎息一聲,道:“僅是朋友麽?”
楊缺沉默片刻,緊緊抱着她,目光中流露出了一抹思念,道:“我有道侶的,并且她也很愛我,她還在家裏,默默地等着我。”
若水神色微黯,臉上卻忽地露出笑容,道:“看不出來,你倒是挺專一的。”說到此,她見楊缺嘴角露出一絲自嘲,又繼續道:“我說的專一,是心,而不是身子。男人的身子,永遠都不可能專一。”
“你這麽肯定?”楊缺轉頭問。
若水點了點頭,臉上帶着一絲苦澀,道:“我在女兒國待了這麽久,雖然見識的男人不多,但是也知曉男人的劣根性,很難改變。”
楊缺笑了笑,不再說話,看着窗外的天色,愈來愈暗。
他道:“我該走了,或許,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或許,這就是最後一次了。”
若水眸中薄霧萦繞,臉上卻露出笑意,道:“嗯,一切保重。”
楊缺在她的嘴唇輕輕吻了一下,站起了身子,靜靜地看了她片刻,直接轉身,從窗戶離去。
瞬間,兩滴淚水,從若水的眼眸滴落下來,她的腦海裏,忽地想起了那日賀喜時,楊缺作的詞來。
窗外,夜色朦胧。
楊缺離開香紅樓,恢複了本來面貌,順着黑暗的牆角,快速向着前方奔掠。不多時,來到了秦可兒的府邸。
在回去牢房之前,他忽然想起了秦可兒的娘,不知道當得知秦可兒死去的消息後,這位善良的美婦,是怎樣的痛徹心扉。
悄無聲息地進了院落,楊缺很快穿過走廊花園,來到了秦靈的房前,在門外猶豫了片刻,他剛要敲門,房間裏,忽然傳來了一陣奇怪的呻吟。
楊缺心中一動,臉上露出古怪之色,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輕輕地在窗口鑽了個小洞,向着裏面看去。
秦靈身穿薄若蟬翼的白色紗裙,正在床上扭動着豐腴的身子,嘴裏發出了**蝕骨的呻吟,她一隻手撫摸着胸前,一隻手伸進了衣裙裏,沉醉浪.蕩,滿臉媚态。
楊缺神色間露出一絲疑惑,心裏暗暗道:可兒剛死,她竟有還有這份心思,女兒國的女人,果然不能以常理度之。
随着屋裏的呻吟愈來愈高昂,床上的美婦的雙手也愈動愈快,很快,她全身猛然繃直,張開嘴巴,發出了一聲顫動的音調,身子抖動不知……
楊缺心中微微歎息,轉過身,正要離去,卻聽屋裏的秦靈忽然道:“誰?”
“吱呀”一聲,楊缺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房門突然打開,秦靈身穿紗裙,瞬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楊缺瞳孔微縮,心裏暗暗震驚:這修爲,最少也在玉神境後期了,沒想到她一名普通的婦人,竟有如此實力。隻是,爲何她的眉宇間,沒有一絲一毫的悲傷?
“楊公子!”
秦靈方一看清他的容貌,頓時一怔,臉上露出了極度的驚愕來,道:“你……你不是被抓起來了麽?”
楊缺看着她,心中充滿了歉意,頓了片刻,低頭道:“我逃出來了,靈姨,可兒她……”
秦靈眸中閃過了一抹悲傷,臉上卻露出淡淡的笑容,道:“公子不必多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她願意爲你而死,這也是她自己的幸福,我不會怪你的。”
楊缺微感驚異地看着她,想不到這女子竟有如此胸襟。
秦靈微微一笑,雙腿忽地一顫,想起了剛剛在房間裏的事情來,那羞恥的一幕,定然被眼前的少年偷看見了。
想到此,她臉頰绯紅,眸中帶着羞澀,道:“公子,剛剛……”
楊缺嘴角溢出一絲笑意,道:“我剛剛才到,就被你發現了。”
秦靈微微一怔,擡眼看了一眼他,卻發現了他嘴角的笑容,不禁臉頰更加通紅起來。
楊缺想到剛剛的事情,也覺得極爲尴尬,此時也找不到話題,兩人面對面站着,靜了片刻,他隻得開口道:“那,我就先走了?”
秦靈聞言,心頭微顫,她眸中遲疑了片刻,忽地露出一絲堅定,伸手就拉住了他,眉宇間露出了一絲期盼,道:“公子……可以進屋陪我一下麽?”
楊缺一愣,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卻見她臉上露出了楚楚可憐之色,咬了咬嘴唇,忽地大着膽子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已多年未碰男人了。我守身至今,不是爲了名譽,而是隻想把身子獻給可兒的男人,希望他能善待咱們母女。既然可兒爲了你而死,她就是認定了你,但是她的心中,肯定留下了遺憾,沒有把身子交給你,所以今晚,我希望公子可以讓我,好好地服侍你……”
楊缺被她的話語驚得有些反應不過,他臉上露出了驚愕,道:“可是可兒她剛死,你是她的娘,我……”
秦靈聞言,卻微微一笑,靠近了他的身子,道:“我們女兒國的習俗,公子或許不懂,男人稀少,幾乎每個家庭,都是母女共享的。何況今日,我隻是爲了了卻可兒的心願……”
說到此,她美眸中流露着一絲哀憐,道:“難道公子嫌棄我?不願意讓我服侍麽?”
楊缺見她說的可憐,心中微動,可是還是有些适應不了這樣奇怪的習俗,正在遲疑間,卻見她噙着眼淚,不由分說,直接拉着他,進了香閨,緊緊關上了門。
“公子,你坐下,我與可兒一樣,從小就修習了許多服侍男人的方法,今晚,你就盡管享受便是。”
秦靈把楊缺拉進了房間,讓他坐在了床上,臉上的可憐之色,轉眼間就變爲了激動與興奮,她伸手解開了他的衣帶,脫掉了他的衣褲。
然後,她擡手摘掉了秀發上的玉钗,垂散着如瀑的秀發,仰着溢滿媚态的臉頰,對着他嬌媚一笑,在他的雙腿間,輕輕地蹲了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