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本該整整一夜守在這裏的,可是忍不住手癢,待張倩離去後不久,他就再次偷偷摸摸地跑出去來賭了,自然不知曉張婧心來牢房的事情。
此時聽說,心中既有驚訝,又有些心虛。
張倩瞥了他一眼,似乎知曉他的心思,也不多說,她嘴角微嘲,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目光看着楊缺身上猙獰的鞭痕,道:“不是她,還有誰會這樣,用鞭子抽的亂七八糟後,再玩弄?也隻有她有這樣的性子。”
她看着楊缺,皺起眉頭沉吟了一會兒,方道:“拿件衣服給他穿上,看着那死丫頭留下的痕迹,我就沒了興緻。”
燕浪點了點頭,從身邊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件衣衫,扔在了楊缺的身上,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道:“少年,我知曉你還沒有死,把衣服穿上,我們大人要和你商量件事情。”
楊缺精神萎靡,睜開眼,緩緩地看了兩人一眼,身子卻是紋絲不動。
“算了,既然是那丫頭折騰的,想必他現在也沒有力氣動了,就這樣說話。”張倩神色冷漠,看着楊缺凄慘的樣子,沒有一絲憐憫。
“我派人去城門守衛那裏打聽了一下,聽說你叫楊缺,是嗎?”張倩看着他死氣沉沉的臉頰,冷聲道,“當然,你可以不回答。不過我要告訴你一個事實,你殺了我城衛的人。很可能會被淩遲處死。”
楊缺靜默片刻,擡眼看着她,忽地出聲道:“然後呢?”
張倩見他終于開口說話。嘴角頓時露出一抹嘲弄,道:“然後?然後很簡單,你殺了我城衛的人,我城衛的人員就不夠了,而你隻需要答應加入我城衛隊,我就可以做主,讓你不死。”
“就這麽簡單?”楊缺道。
張倩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道:“的确就是這麽簡單。不過呢,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加入我城衛隊後,白天要聽我的命令,而夜晚,要受我的奴役。但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有性命之憂。”
楊缺目光微閃,看向了一旁的燕浪,道:“就像他?”
張倩聞言,瞥了燕浪一眼,陰陰一笑,道:“是的,他雖然是元神境的修爲,在我面前。卻是猶如狗一般的聽話,白天如此。夜晚,更是如此。”
燕浪神色淡淡,沒有任何表情,而眼中,卻隐隐流露出一抹恨意,一閃即逝。
楊缺嘴角微彎,道:“你們女兒國對待男人,果然狠辣,若是我猜測不錯,這位的體内,定然有你們設下的禁制或者别的東西,讓他不敢有絲毫反抗?”
張倩冷笑一聲,道:“這是自然,你們男人在我們女兒國的人看來,都是一件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對于鋒利的工具,自然要給它制作一件結實而牢靠的鞘,約束管制它。你若是加入我們,也是同樣的待遇,男人,都不例外。”
“若是我不答應呢?”楊缺道。
張倩看着他,眸中露出了一抹譏諷,道:“若是不答應,那也很簡單,押到廣場邢台,淩遲處死,魂魄拘禁,煉制百年。”
楊缺目光一閃,緩緩低下了頭,沉默起來。
張倩看了他一會兒,道:“那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到時候若是你還不答應,那我就會立刻派人把你押往邢台處死,你好好想一想。”
說完,不再啰嗦,帶着燕浪,轉身出了牢房,就此離去。
待四周重新陷入了昏暗寂靜中時,楊缺雙眸一動,身體恢複了常态,他拿起身上的衣衫看了看,也不嫌棄,穿在身上。
不多時,耳中想起了腳步聲,牢室的門忽然被打開,淩恬一襲緊身黑裙,帶着五名女孩出現在了牢室門口。
“喂,你沒事?”那名圓臉女孩越衆而出,進了牢室,看着楊缺問道。
楊缺穿好了衣服,似乎又變得精神萎靡起來,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死不了。”
淩恬安靜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忽地露出一絲笑意,道:“不要在我們面前裝了,昨晚的事情,我們都看到了,就算有事,也是張婧心有事。”
那圓臉女孩也笑道:“就是,早上看你那生龍活虎精力充沛的樣子,恨不得把那丫頭搞死了,最後還是我們攙扶着她出去的呢。聽說她不敢回家,随便找了地方,一頭就昏睡過去了。”
“呵呵呵……”其餘女孩聞言,也哄笑起來,滿臉幸災樂禍之色,看向楊缺的目光,也充滿了崇拜和奇異之色。
楊缺見她們目光發亮地盯着自己,滿臉好奇之色,似乎躍躍一試,隻得道:“我體内的傷勢還沒有好,經過昨夜的折騰,恐怕更嚴重了,等我好些了,你們再……”
“嗯,我們都懂的。”圓臉女孩眨了眨眼,與其餘四名女孩相視笑了起來。
淩恬也微微一笑,道:“那你好好養傷,到時候,我們會再來的。我這些姐妹,可是垂涎你很久了。”
楊缺雙眸閃動,道:“好。”
待她們喜滋滋離去,關了牢門後,楊缺的臉上方露出了一絲冷意,他閉上雙眼,靠在牆角,暗暗思索。
一日時光,很快過去。
當黑夜來臨,牢房外萬籁俱寂時,一身紅色衣裙眸中閃耀着興奮之色的張婧心,再次走進了牢房。
淩恬和五名女孩正在說笑,此時見她忽然興緻勃勃地又來了,頓時一愣,皆吃驚不小。
“小姐,你……沒事?”淩恬看了一眼她的臉色,暗暗驚訝。
張婧心看了她們一眼,嘴角露出淫.色,道:“我能有什麽事,昨晚爽的我差點飛天了,淩恬姐姐,快把牢室的鑰匙給我,我還有進去玩他。”
淩恬眉頭微皺,與五名女孩面面相觑,今日楊缺才說體内的傷勢更加嚴重了,若是再經過她折騰一晚,或許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她猶豫了一下,道:“小姐,那少年體内有傷勢,要不,你就再等幾日?”
張婧心臉上露出一絲不耐,伸出手道:“你關心的倒是不少,他一個男人,死就死了,沒什麽大不了的,快把鑰匙給我。”
淩恬見她愠怒,有些無奈,心中歎息一聲,拿出鑰匙,交給了她。
張婧心拿到牢室鑰匙,雙眼閃耀着興奮狂野的光芒,看也不看她們一眼,心急火燎地行了進去。
“這下可真的完了,早知道她還要來,今日我們就先上了。這下可好,等她玩完,就算那少年不死,也肯定隻剩下半條命了,我們又隻能幹看着着急。”
待張婧心走遠,圓臉女孩一臉忿忿,開始抱怨起來。
其他女孩也滿臉不平,唉聲歎氣起來。
淩恬眸中流露出一抹無奈,重新坐了下來,勸慰道:“算了,我們也都别想了,說不定過了今夜,那少年就已經死了,我們也不用去看,免得心酸。”
五名女孩齊聲歎息,點頭道:“淩姐說的是,隻能看不能吃,不看也罷。”
張婧心進了牢室,随手把牢門緊緊關上,然後目光看向了角落裏的楊缺,媚笑道:“小子,昨夜姐姐真是小看你了,你可是第一個把姐姐搞的死去活來,心甘情願叫你好哥哥的男人。你很棒,我也很喜歡。”
楊缺看着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那麽今晚,你還想要?”
張婧心伸手解開了腰間的衣帶,脫去上衣,露出了裏面的紅色小亵衣,随即湊近他,盯着他的眼睛,滿臉媚意道:“自然想要,難道你不想?”
說罷,她嬌滴滴一笑,伸出一根玉指,挑斷了肩上的紅繩,胸前的亵衣忽地滑落而下,頓時,一對飽滿挺.翹的美.乳跳了出來。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着他的臉頰,眉宇間的春色越來越濃郁,突然,她的手滑過他的耳朵,按住了他的後腦,直接挺起胸前顫動的玉.乳,塞進了他的嘴巴裏。
楊缺眸中閃過一抹譏諷,體内一熱,埋在她的胸口,就開始肆意侵略起來。
既然是最後一次利用她,就要好好享受,畢竟她的身子青春嬌嫩,并不差,還能讓他的修爲離突破更進一步,他自然不會放過。
他心中彌漫着殺意,嘴裏的牙齒更加用力起來,張婧心忽地發出一聲顫音,渾身戰栗,抱着他的腦袋,全身劇烈扭動起來。
楊缺體内的法力開始快速流轉,一股灼熱的氣息沖了出來,燒遍了他的整個身子。
他的一隻手順着她的滑嫩的**,緩緩滑進了她的紅色裙子裏,更加野蠻地撩撥起來。
“最後一次,希望你能夠讓我滿意。”感受着少女肌膚的滾燙和神智的漸漸模糊,他清明的目光中閃過一抹戲虐,鑽進她紅裙裏的手更加用力起來。
“嗯……好哥哥……親哥哥……”
忽然,他一把把她推到在地,“嗤”地一聲,撕掉了她紅裙内遮掩着雙腿間某處的衣片,随即體内法力洶湧,灼熱如潮,分開她修長的**,就壓了上去……
“啊——”少女**呻吟的聲調,徒然拔高!
牢房外,夜黑如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