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缺被秦可兒親昵地拉着,在廣闊的大廳轉悠,惹得許多男女客人的矚目,随即兩人尋到一處靠前的位置,坐了下來。
片刻,一名相貌還算出衆的少女,端着一壺靈茶,行了到兩人身前,滿臉媚笑道:“多謝兩位客官今日光臨。今日是我香紅樓花魁賀喜之日,兩位若是喜歡的話,可以在樓上要個包廂,安靜品茶,慢慢觀賞,并且還會有專門的侍女招待。當然,若是喜歡熱鬧的氛圍,兩位坐在這裏也可以。”
秦可兒笑道:“不用了姐姐,我們就坐在這裏,我喜歡熱鬧。”
那少女眼中閃過一抹失望,臉上依舊挂着慣有的笑容,道:“那好,兩位慢用,若有還有别的需要,盡管叫我便是。”
說罷,少女把手中的靈茶放在了兩人中間的桌上,小心斟了兩杯,方禮貌一笑,轉身離去。
“相公,今日是香紅樓大喜之日,坐在這裏是免費的,若是坐包廂的話,要收錢的。”
待那侍女離去之後,秦可兒湊近楊缺,低聲解釋道。
楊缺點了點頭,問道:“不知你們女兒國流通的錢币,是什麽模樣的?”
秦可兒伸手拿出一枚圓圓的玉片,遞到他的面前,笑道:“就是它嘞,我們稱它爲靈币,雪山各個國家都通用,我們女兒國擁有的資源比較少,所以比較珍貴。一枚靈币可以買很多東西的。靈币裏面蘊含了精純的靈氣,可以攝取修煉的。”
楊缺擡手接了過來,催動體内的法力感受了一下。臉上方露出一絲訝異,道:“裏面的靈氣,的确很精純,對于普通的修士來說,也算是比較珍貴的東西了。”
秦可兒聞言,眨眼瞧着他,道:“聽相公的話。貌似相公已經不是普通修士了?相公若是需要靈币的話,我可以跟我娘說,讓她把我家儲存的都給你。”
楊缺聞言。微感詫異地看着她,頓了頓,方笑道:“我不需要,你們自己留着用。”
秦可兒嘴角微翹。道:“我就知道相公厲害。對這些靈币看不上眼的。”
楊缺笑了笑,卻也不解釋。
他身具至陽之體,聽太白先生說,隻需每日裏吞吐太陽精氣就可以修煉了,對于靈氣,沒有太大的要求。并且他體内的小鼎裏有着金花,連太陽精氣現在似乎也不需要攝取了。所以對于她說的靈币,自然沒有半點興趣。
兩人喝着靈茶。說些閑話,時間漸漸過去。
大廳中。來人也愈來愈多,各種男女穿着奇裝異服,滿臉興奮地尋找座位坐下,然後交頭接耳,談着花魁的事情。
一時間,到處充滿了哄笑或者低級的淫.笑,喧鬧異常。
随着花魁将要出場的時間到來,一波又一波的男女急匆匆奔了進來,不多時,已經坐滿了整個大廳。
許多後來的沒有座位,就直接擠在人群中,滿臉興奮,翹首企盼地望着樓上。
不多時,到來的男女愈來愈多,可謂是摩肩接踵人滿爲患。
秦可兒端着茶水,正笑着與楊缺說話,身後突然踉跄擠過來一名中年男子,撞在了她的身上,直接把她手中的茶水撞掉,濺了她一身。
“呀!”秦可兒吓了一跳,慌忙站起來拍着身上的水漬,嘴裏連聲嚷道,“燙死我……”
那中年男子見秦可兒站了起來,臉上忽然露出喜色,一屁.股坐在了她的位置上,方看着她賊笑道:“對不住了小姑娘,你沒事?”
說到此,他淫.邪的目光盯着秦可兒高聳的胸前,嘿嘿笑道:“要不,讓哥哥來幫你擦擦?”
他見秦可兒生的天生麗質,高挑動人,身材更是極品,以爲她來這香紅樓,定然也是爲了讓這裏的女子幫她那個的,所以他心中頓生垂涎,準備以男人的魅力,來勾她上手,爽了自己,也順便幫她解決。
剛剛那碰撞,自然也是他故意的。
至于一旁和秦可兒說話的楊缺,看起來年紀輕輕乳臭未幹,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
秦可兒見他碰翻了自己的茶水,不僅不道歉,反而趁機賴在自己的座位上了,頓時雙眼一瞪,氣呼呼道:“你這人怎麽這麽無賴,這是我的位置,你起來!”
那中年男子垂涎地盯着她,雙眼放光,嬉皮笑臉道:“小姑娘,讓哥哥坐一會兒呗,要不這樣,來,你過來坐哥哥的懷裏,哥哥抱着你一起看,多有情趣呢,你說是不是?”
說着,男子體内一陣火熱,目光赤.露露地盯着她的胸脯,嘿嘿直笑。
秦可兒一聽,小臉帶着上怒意,一把拿起桌上的茶壺,“嘭!”地一聲,狠狠砸在了他的頭上,頓時熱水飛濺,那中年人的全身沾滿了紅色的靈茶和茶水,嘩嘩直流。
頓時,全場的目光都看了過來,許多人指指點點,臉上帶着幸災樂禍之色,哄笑不斷。
“啪!”
男人勃然大怒,猛然一拍身旁的桌子站了起來,對着秦可兒怒目而視,咒罵道,“好大膽的臭丫頭!老子就是調戲調戲你,你竟敢如此!不就是一個寂寞難耐想來尋求刺激的爛女人麽,老子調戲你是看得起你,是想幫你解決!怎麽,本來就淫.蕩稀爛,還想在老子面前裝純潔裝貞女?真他娘的不要臉!”
秦可兒聽到這粗俗的咒罵,氣的不輕,她見大廳中的人都目光戲虐地看過來,心中一急,眼中頓時溢出了淚水,卻一時之間找不到話回擊。
“相公……”她可憐兮兮的目光,看向了一旁安然而坐的楊缺。
那中年男子卻是瞥了楊缺一眼。冷笑連連,臉上露出了顯而易見的輕蔑,大聲道:“臭丫頭。惹了老子,現在還想找男人撐腰?就算想找,也該找個像樣的,你看你那相好,看到我罵你,他吓得屁都不敢放一個,窩囊廢一個。你還要他幹嘛?跟着我得了。”
衆人聞言,目光都看向了楊缺,許多女子更是肆無忌憚地譏笑起來。
“那男人說的不錯。那小子看起來的确懦弱無能,想必是被吓傻了。”
“我看也是,自己的女人受到羞辱,他連站起來都不敢站。果然是丢人的很啊。我們雖然需要男人。也絕對不會要這樣跟個軟柿子樣的窩囊廢。”
“看來一會兒那小姑娘就要被那男人搶走了,那小子恐怕吓得動都不敢動。”
“嘿嘿,想必他在床上也是軟蛋一個,硬都硬不起來,真想不通他來這香紅樓幹嗎?專門來找羞辱的?”
衆人看着楊缺,滿臉鄙夷之色,有的人甚至開始動着心思,想來把他驅趕走。搶他的位置坐。
“嘿嘿,小姑娘。别指望那沒膽兒慫貨了,你還是跟着這位大爺走,保管晚上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就是就是,小妹妹,你看這位大爺多有氣勢,跟着他,保管你每晚騰雲駕霧,**到天亮。你若是不趕快,姐姐我可要搶走了。”
那中年男子聽着衆人的嬉笑,滿臉得意,垂涎地盯了秦可兒高聳胸前一眼,淫.笑道:“怎麽樣,小姑娘?跟着我,保管每晚讓你舒服,讓你快樂似神仙。如果有人敢欺負你,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像這窩囊廢一樣吭都不敢吭一聲,我保證把他揍的跪地求饒,哭爹喊娘,以後看到你就跑,如何?”
衆人也哄笑慫恿道:“是啊,小姑娘,就跟着他走,反正你來香紅樓是想求刺激,想男人了。現在這麽好的一個男人就站在你面前,等着你,你還猶豫什麽,快快和他去,趁現在花魁還沒出來,說不定還能來一次呢,哈哈哈……”
那中年男子見衆人這麽給面子,也哈哈哈大笑起來,笑了一會兒,方掃了衆人一眼,得意洋洋道:“大家也太小看我了,我做活的時間有那麽短嗎?至少也是一天一夜,搞得她死去活來,哀哀求饒才勉強罷手,想當年,我可是生生做死了一個女人的。”
衆人聞言,嬉笑不斷,道:“吹牛,那你再試試,看看能不能搞死她?”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瞥了眼中含淚的秦可兒一眼,搖頭道:“那可不行,我可是看上這小姑娘了,想把她帶回去細水長流的。若是一下子弄死了,以後可就沒的玩了。”
說到此,他滿臉得意,走到近前就要伸手去摸秦可兒清麗的臉蛋兒,淫.笑道:“走,小姑娘,咱們先在就去樓上的包廂試試,保管讓你欲仙欲死,絕不會再想着來這香紅樓了,順便啊,我們可以邊做邊看花魁,豈不兩全其美?”
秦可兒一把打開了他的手,跑到楊缺的身前,雙臂抱住他的手臂,噙着眼淚可憐兮兮地道:“相公,我們快走,不看花魁了。”
楊缺神色清冷,看了她一眼,然後眯眼感受了一下周圍衆人鄙夷而凝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内視一看,體内的那枚積攢雪靈的玉牌,終于開始光芒微顫,迅速增長雪靈起來。
“好,就是現在。”
他忽然站起身來,目光冷寒,看向了那名滿臉輕蔑的中年男子,手中金光吞吐,烈日赫然而現!
“嗤!”
金芒一閃,那中年男子嘴角剛露出冷笑,想要譏諷挑釁他幾句,腦袋卻猛然一跳,從脖子上蹦了起來,詭異地飛了出去,滾落在地。
“噗!”
鮮血噴灑,漫天豔紅,無頭屍體猶自站立,煞是可怖!
啪!啪!啪!
大廳中,衆人突然張大嘴巴,手中的茶杯相繼滑落,嘈雜的哄笑也戛然而止。
全場,瞬間一片死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