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忽然閉上了眼睛,然後貼了上來。
下一刻,我的額頭被一團柔軟的觸感包圍。
我呆了又呆。
沉迷無法自拔。
清越要給我的是什麽?是她的吻嗎?
這個……珍貴是珍貴,但它是最珍貴的?
還有,爲什麽不親……嘴?
就在我失神的時刻,忽然感應到清越的嘴唇遞過來一陣暖流,這暖流順着我的額頭,緩緩流入身體,最後收攏于腦海中。我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麽,清越的唇已經和我的額頭分開。
我愣愣地看着清越:“咦?”
清越望着我說:“你感覺到了嗎?”
“什麽?”
我剛剛開口,心頭忽然産生了一陣悸動,随後我忽然感覺清越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清越确實在我身邊,她笑着看着我。
不對,我很難描述那種感覺,但我一下子分明感覺有兩個清越,一個在我面前,還有一個在我的意識中。
清越依舊看着我笑,她似乎很喜歡看我摸不着頭腦的樣子。
“你怎麽傻乎乎的。”她說。
我想了想,撲過去掐了一下她的腰肢,軟軟的。
她被我撲倒在地,發出一陣歡笑。
我說:“你還不告訴我?”
清越哼了一聲,臉頰微紅,羞答答地說:“你先站起來,我慢慢告訴你。”
我點點頭,站起身,然後伸出手。
清越抓着我的手,一下子起來了。
她說,“你呀,真是笨。難道感應不到我給了你一樣東西進了你的身體嗎?”
我說:“那是什麽呢?”
清越笑起來,說:“這個,要先從生死經說起了。”
“生死經?你練成了?”
清越白了我一眼:“我們兩個練會一門功法,是很令人吃驚的事情嗎?”
清越和我不一樣,她自始至終覺得自己的天才,我則認爲她太自戀了。
不過,我喜歡她的自戀。
清越繼續說:“生死經練成了……嗯,不過這個功法怎麽說呢,它是一種禦道于物。”
“禦道于物?”
清越點點頭,說:“和你練的劍氣有點像,也是要練出一種獨特的能量。”
“獨特的能量?”
清越拉着我坐下,才說:“林前輩稱這種能量叫生冥力。”
“聽起來好像很酷的樣子。”
清越點點頭:“這世上,有很多道都能練出獨特的能量。這個生冥力就是一種。生冥力的作用有兩個,一個是治愈,一個是攻擊。”
我想了想,似乎和月力有些像。又問:“你給我身體裏送的,就是這個生冥力嗎?”
清越笑而不語,好奇心爆炸的我氣不過,又去捏了捏她的腰。
其實,我很想去捏一捏清越的胸,但這樣做估計(肯定)會被揍,所以選擇了一個折中的地方。
我們兩個胡鬧一陣,她笑着說:“好了好了,不要鬧了,你和小孩子一樣。我告訴你,你别鬧了。”
我看着她。
清越表情嚴肅起來,她說:“這生死經,除了可以練出生冥力以外,還有一個特别厲害的地方。”
“嗯?”
“可以練出真靈本源。”
我愣了愣,驚訝道:“真靈本源?”
我知道,人是有魂靈的,在成仙前,每個境界的提升本質其實就是魂靈所處位置的變化。
金丹期,魂靈在意識中。元嬰期,魂靈進入元嬰。化神後,元嬰化爲元神,自此魂靈随着元神可以出竅,再不受肉身桎梏。至于化神以上,我不知道。
真靈本源,這個詞語我是第一次聽到。
清越點點頭,她認真地說:“我現在知道林前輩是怎麽變成男人了。”
我眨眨眼:“怎麽變的?”
清越說:“這個真靈本源,可以看做是一顆種子。一個人隻能煉化出一枚,如果有一天,本體死亡,也可以借着真靈本源重生。”
我驚訝道:“這麽厲害?”
“不過,重生的代價很大……”清越認真道:“我猜想,林前輩的本體肯定受了什麽重創……甚至死亡!但她的真靈本源留下了,不知道用什麽方法,吃了那個林白玄的魂靈重生。”
清越說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嘿嘿,要是我出了什麽意外,你願不願意……嘿嘿,你要是不願意,我就吃了你。”
她還沒說完,我就認真地說:“呸呸呸,你不會出意外的。如果真的有意外,我的命就是你的命。”
清越一怔,随後臉紅起來,哼了一聲:“我才不要你爲我而死呢。剛才是吓唬你的,其實真靈本源很弱小,如果林白玄不願意,一個念頭就能滅了林前輩的真靈本源,所以一定是林白玄自願爲他祖先獻身的。我的真靈本源也吃不了你的靈魂。”
一時間,我腦子裏轉過了許多想法。
清越歎了口氣,說:“看來,林前輩确實有一個令人悲傷的故事。”
我也歎了口氣,不知如何回應。
清越又說:“真靈本源相當于我的第二條命,但它不僅是我的第二條命。”
“它還能幹什麽?”
清越閉上眼睛,輕輕地撫摸我的額頭,說:“我現在,能感應到你的位置,你的身體狀态,你的心情……嘻,你也閉上眼睛試試。”
于是,我也閉上了眼睛。
果然,我的意識中,清越的氣息清晰起來,我能清楚地知道她就在我面前,她溫暖得像是被窩一般,我還感應到她這時候的心情很好。
于是,我的心情更好了。
我睜開眼,激動極了,說:“我想抱抱你。”
清越吐吐舌頭,說:“不給抱。”
但我分明感受到她的喜悅,于是想都沒想,就去抱了抱她。
嗅着她身上的氣味,我心頭無比踏實。
清越在我耳邊說:“等将來你到了元嬰期,就能看到我的真靈是什麽樣子的了,你要保護好我,那是我最重要的東西。”
我輕輕“嗯”了一聲。
清越繼續說:“它對我重要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爲它是我的第二條命,更重要的原因……嘻嘻,你要不要聽?”
我掐了掐她的腰。
清越笑了聲,說:“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可以通過它感應到你,隻要你保護好它,我們将來不管分别多遠,我都覺得你在我身旁。”
我一時間感動極了,輕輕分開清越,深情地望着她,說:“此情此景……”
“嗯?”
“我想摸一摸你的胸,可以嗎?”
清越愣了愣,然後把我打了一頓。
打完之後,忽然她低着頭小聲說了一句話,我看見她耳朵绯紅。
“等我們兩個都十八歲,給你摸。”
白天可能還有一章,但也可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