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梁給她們做了介紹,姜秀秀禮貌和柳一萍打招呼,柳一萍上下打量着姜秀秀,嘴角帶着一抹笑意,眼神有些不定。</p>
姜秀秀走後,柳一萍看着喬梁撇撇嘴:“沒幹好事。”</p>
“你胡說什麽?”喬梁雖然心虛,但不肯承認。</p>
“哼,回去自己照照鏡子。”柳一萍轉身走了。</p>
喬梁回到房間去衛生間照鏡子,我靠,脖子上有口紅唇印。</p>
喬梁有些頭大,趕緊洗去,然後拍了下腦袋,日,大意了。</p>
不知柳一萍看到這個會有什麽想法。</p>
一會徐洪剛過來:“小喬,你去告訴下張主任,邀她們今晚和我們一起吃飯。”</p>
聽徐洪剛這麽說,喬梁很不情願,卻又無奈,答應着,邊上樓邊打電話問了姜秀秀張琳的房間。</p>
到了張琳房間門口,敲門。</p>
随即門打開,剛沐浴後的張琳穿着睡意來開門。</p>
此時的張琳,頭發還沒全幹,睡衣領口處露出白嫩豐滿的一片,兩道大圓弧隐約可見,大圓弧下是鼓鼓的兩團,睡衣下擺開叉處露出雪白的大腿,渾身帶着成熟女人的迷人氣息。</p>
喬梁嘴巴半張,不由看呆了,沒想到平日一副刻闆的黑寡婦洗完澡的樣子竟然如此誘人。</p>
張琳一愣,本以爲是姜秀秀來敲門的,沒想到竟然是這家夥。</p>
看喬梁直勾勾看着自己,張琳不由惱羞,“啪——”關上門。</p>
喬梁回過神,忙道:“張主任,徐部長邀你們今晚一起吃飯。”</p>
“知道了。”屋裏傳出張琳沒好氣的聲音。</p>
這時隔壁房間門打開,姜秀秀露出腦袋。</p>
喬梁沖姜秀秀咧咧嘴,指指屋裏,姜秀秀抿嘴一笑。</p>
到了晚飯時間,張琳和姜秀秀來了他們的餐廳單間,徐洪剛早已爲她們留好了位置。</p>
酒菜上齊後,開喝。</p>
男的喝白酒,女的喝紅酒,</p>
此次進京辦事很順利,徐洪剛心情很不錯,席間頻頻舉杯提酒,不時和大家開着玩笑,酒桌上的氣氛很融洽。</p>
期間徐洪剛和張琳單獨喝了一杯:“張主任,我聽說,在我來江州之前,宣傳系統可是有不少人被你查辦了,你在宣傳系統可是威名赫赫啊。”</p>
張琳笑了下:“徐部長過獎,我不想有那所謂威名的,可是職責所在,沒辦法。”</p>
“這個我充分理解,不單我理解,大家也都理解的,特别是喬梁同志。”徐洪剛一指喬梁,笑起來。</p>
大家都看着喬梁,喬梁一時有些尴尬。</p>
張琳看着喬梁似笑非笑道:“喬主任如果真能理解的話,我是很感動的。”</p>
喬梁暗哼一聲,尼瑪,讓我理解,除非弄清楚你和葉心儀到底是什麽關系。</p>
想到這裏,喬梁看了一眼葉心儀,葉心儀努努嘴,接着就端起杯子喝水,裝作沒看到。</p>
哼,裝沒事人似的。喬梁又暗哼一聲,接着幹笑:“張主任辦案向來公私分明不徇私情,我當然是理解的。”</p>
聽喬梁這口氣似乎話裏有話,張琳皺皺眉頭,看了一眼葉心儀,難道這家夥想多了?認爲自己那晚查辦他是想幫葉心儀順利考取副處?</p>
想到喬梁那一天一夜的拒不配合,張琳在贊賞他骨頭硬的同時又生氣,你小子和組織作對,挨處分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我。</p>
徐洪剛然後又單獨和姜秀秀喝了一杯:“小喬受傷住院,小姜照料有功,這杯酒我感謝你。”</p>
姜秀秀忙道:“徐部長,感謝不敢當,我其實該感謝你。”</p>
“你何來感謝我呢?”徐洪剛笑道。</p>
姜秀秀一怔,自己是下意識說的感謝,因爲徐洪剛幫忙把自己調到了市紀委,沒想到徐洪剛如此問。</p>
姜秀秀靈機一動:“感謝徐部長請我和張主任今晚一起吃飯啊,能和大領導一起就餐,是我們的榮幸。”</p>
徐洪剛滿意點點頭,喬梁也贊歎姜秀秀反應的敏捷。</p>
柳一萍眨眨眼,原來喬梁和姜秀秀還有這麽一遭經曆,怪不得。</p>
想到喬梁脖子上的唇印,柳一萍酸溜溜的,心裏卻又一蕩,不由多看了喬梁一眼。</p>
喬梁沖柳一萍一咧嘴:“柳部長老看我幹嘛?”</p>
柳一萍随口道:“因爲你長得俊呗。”</p>
喬梁皺皺眉頭:“柳部長,你這話很不講政治。”</p>
柳一萍一愣,尼瑪,說你長得俊和講不講政治有什麽關系?</p>
“喬主任這話何意?”</p>
喬梁一闆正經道:“守着徐部長,你怎麽能說我長得俊?該說徐部長長得俊才是。”</p>
噗——</p>
徐洪剛放聲大笑,大家都笑,張琳也忍不住笑起來。</p>
邊笑張琳邊想,喬梁在酒桌上敢和徐洪剛如此開玩笑,顯然是因爲徐洪剛對他很親近。</p>
看張琳笑得胸前兩個大團團顫顫巍巍,想着下午見到張琳浴後成熟風韻的樣子,喬梁的身體竟不由有了些許反應。</p>
看喬梁又直勾勾看自己,張琳突然不笑了,靠,這小子的眼神有點邪。</p>
京城最後的晚餐很盡興,大家都喝了不少。</p>
晚餐結束後快十點了,大家各自回房間休息,明天就要啓程回去。</p>
喬梁洗完澡躺在床上,想着兩邊隔壁,一個是葉心儀,一個是柳一萍,不知這二位美女部長此刻在幹嘛?</p>
想着此刻住在這賓館的四個女人,兩個是自己辦過的,一個是自己辦了兩次未遂的,還有一個下午見到了她浴後的成熟豐韻,喬梁下面不由蠢蠢欲動。</p>
正胡思亂想,床頭櫃上的座機響了,喬梁拿起話筒:“喂——”</p>
“說,下午和姜秀秀在房間裏搗鼓啥了?”電話裏傳來柳一萍的聲音。</p>
“你說呢?”</p>
“我說?哼,看來你倆關系不錯啊。”</p>
“我受傷住院她照顧了我那麽多天,關系自然是不錯的。”</p>
“下午你們上床了,對不對?”</p>
“沒有。”</p>
“撒謊。”</p>
“真沒有,我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誠實,從來不撒一次謊。”</p>
“靠,不撒一次,那是很多次。”</p>
喬梁呲牙一笑:“吃醋了?”</p>
“吃你個大頭鬼的醋,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犯得着吃醋嗎?有資格吃醋嗎?”</p>
“這話倒也是。”喬梁不由覺得柳一萍在這方面很想得開。</p>
“我敢确定,你下午一定辦了姜秀秀。”柳一萍又回到這話題。</p>
“我倒是想啊,可惜沒辦。”</p>
“不信。”</p>
“那怎麽樣才能讓你相信呢?”</p>
“除非讓我驗證一下。”</p>
“你想怎麽驗證?”喬梁一樂。</p>
“你等着,把門打開。”柳一萍挂了電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