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八章你有沒有動過她?
“地……地窖在卧室下面。”
烏強聲音顫抖的說道。
袁昊冷着一張臉向卧室走去,當他打開木闆進入地窖的時候,眼眶當場就變得濕潤了起來。
地窖裏面挂着一盞昏暗的老式燈泡,牆壁上面特制了四條大鐵鏈,薛婷婷四肢被大鐵鏈鎖住,身上的護士裝已經變得破爛不堪,而且淤青的痕迹随處可見。
“袁……袁昊是你嗎?我這在做夢嗎?”薛婷婷有氣無力的問道。
“是我,這不是在做夢,我來救你了!”袁昊心如刀割。
“嗚嗚……我還以爲一輩子都見不到你了!”薛婷婷聲音哽咽,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妮子,沒事了,有我在,誰都不可以欺負你。”袁昊紅着眼眶将薛婷婷攬入在懷。
在黑虎把烏強押進來的時候,饒是他這種粗狂的漢子,都忍不住皺了眉頭。
因爲這地窖裏面除了那四條大鐵鏈之外,還有一些十分變态的玩具。
“草泥馬,你還傻站在這裏幹什麽?還不把鐵鏈打開?”黑虎一巴掌呼在烏強的後腦勺上面大怒道。
“我……我這就打開!”烏強已經顧不上腦袋上的疼痛了,連忙摸出鑰匙把鐵鏈給全部打開了。
在鐵鏈打開的那一刻,薛婷婷身體一軟,整個人躺在了袁昊的懷中。
當袁昊把人抱起來的時候,發現她的手腳都被鐵鏈勒出了血痕,一臉心疼的問道:“妮子,疼嗎?”
“疼!”薛婷婷委屈的點了一下頭。
“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袁昊摟着薛婷婷轉身向地窖外面走去。
薛婷婷身上都是一些淤青跟皮外傷,他出手治療也沒用,隻需要去醫院調養一下就可以了。
“還愣着幹什麽?還不趕緊備車?”黑虎沖着外面的混子大聲喊道。
随後,黑虎又抓着烏強離開了地窖。
薛婷婷是驚吓過度,所以袁昊并沒有去第一人民醫院,而是去了最近的一家醫院。
有黑虎一群人在,薛婷婷很快就辦好了入院手續,開始輸液靜養。
醫院外面,一輛接着一輛的面包車停靠在一起,衆人都異常安靜的蹲在車旁抽煙,無一人大聲喧嘩。
當袁昊從醫院大門走出來之後,安靜的氛圍才被黑虎出言打破:“袁兄弟,這狗日的怎麽處理?”
“這件事情跟白家有無關系?”袁昊望着跪在地上的烏強,眼中充滿了殺氣。
之前白流年因爲蘇玲的事情派人暗殺過他一次,他有理由懷疑這一件事情是白流年指使的。
“沒關系,都是我一個人幹的。”烏強被袁昊那強大的氣勢壓得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現在已經是半截身體埋在了黃土裏面,要是把白家拖下水,那就是連唯一的出路都被堵死了。
烏強現在連腸子都悔青了,他沒事去招惹一位殺神幹什麽?
“我最後問你一句話,你可有動過她?”袁昊冷着一張臉問道。
“沒有,我絕對沒有動過她!”烏強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本來是打算玩的,誰知道她拼命反抗,還把我給咬傷了!”
烏強說着,還把手臂上的牙印給展現了出來。
“那她身上的淤青跟傷痕是怎麽回事?”袁昊怒道。
“我……被咬傷之後,心裏面一肚子火,就……就打了她一頓。”烏強連忙跪在袁昊跟前哀求道:“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您放我一條生路。”
“我上次已經放過你一次了,你卻不珍惜,對于一個出爾反爾的人,你認爲我還會再相信他嗎?”袁昊反問道。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就饒我一條狗命吧!”烏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袁昊一臉冷漠的說道。
“袁兄弟,都這樣了,還饒他一條狗命?”黑虎那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一般,這要是按照他的性格,就算不把烏強大卸八塊,起碼也得扔進海裏喂魚。
“我是醫生,不能随便殺生。”袁昊話鋒一轉道:“不過,他幹了這種犯法亂紀的事情,要是不給他留下一點深刻的教訓,恐怕他下次還長不住記性。”
袁昊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望了一眼像死狗一樣的烏強,這人陽壽未盡,但是餘生多災多難。
“袁兄弟,你是醫生,我黑虎可不是,要不把這事情交給我?我保證處理的一幹二淨,絕對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迹。”黑虎連忙保證道。
“有些時候,活着就不一定比死了好,有一句話叫做生不如死。”袁昊眼中閃過一抹冷笑道:“他這身體好像太過于完整了,你覺得呢?”
黑虎先是一愣,然後恍然大悟,大手一揮道:“還愣着幹什麽?還不把人弄下去修理一下?”
“虎哥,這怎麽修理?輪椅?還是拐杖?”蚊子連忙問道。
這事情雖然跟他沒什麽關系,但是也算是他間接性挑起來的事端,眼下正是一個将功贖罪的好機會,他當然不能放過。
“袁兄弟,這還得您表一個态。”黑虎把目光落在袁昊身上問道。
“坐輪椅,順便幫他修理一下耳朵,不然又把我說的話當成了耳旁風。”袁昊想了一下說道。
“嘿嘿,這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保證辦得妥妥的。”蚊子拍着胸脯保證道。
“蚊子哥,我可是當初跟你歃血爲盟的兄弟,你不能這樣對我。”烏強哀求道。
“操,你還敢提這件事情?你特麽當反骨仔就算了,還敢動袁大哥的女人,你想把老子一起害死是不是?”蚊子大手一揮,讓人拖着烏強就準備離開。
“記住,修理完之後記得報警。”袁昊又補充了一句。
“報警?”蚊子身形一愣,回過頭說道:“袁大哥,這要是報警,兄弟們恐怕都得跟着一起進去。”
“這是爲名除害,警察局那邊不會管的。”袁昊說道。
“可是………”蚊子欲言又止,把詢問的目光落在了黑虎身上。
“看我幹什麽?按照袁兄弟的去做,難道袁兄弟還會害你們不成?”黑虎沒好氣的罵道。
他雖然不知道袁昊這葫蘆裏面賣的是什麽藥,但就憑他跟玲姐的關系,難道還能坑龍騰的人不成?
蚊子點了一下頭,帶着垂死掙紮的烏強上了面包車。
袁昊拍了一下黑虎的肩膀說道:“好了,兄弟們都忙活了一晚上了,都回去休息吧,這人情我袁昊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