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六章傳音符
“年輕人,多管閑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範嶽冷着一張臉說道。
“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你做錯事了,當然會有人來懲罰你。”袁昊說道。
“範嶽,我丁有爲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我?”丁有爲皺着眉頭問道。
“你哪裏都對不起我!”範嶽冷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今天就把話說開了!”
“我不但要殺你老婆,我還要弄死你全家。”範嶽咧嘴一笑,臉上那一抹詭異的笑容讓人一陣膽寒。
“爲什麽?我們可是有過命交情的兄弟啊!”丁有爲頗爲激動的說道:“我當初爲了救你,差點連命都沒有了,你反過來要殺我全家?我丁有爲到底什麽地方對不起你?”
“因爲你優柔寡斷,因爲你想一個人吞掉酒店!”範嶽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大聲咆哮道。
“我什麽時候要想一個人吞掉酒店了?”丁有爲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他真不知道範嶽這話從何說起。
“你把你老婆都安插進酒店了,你還敢說沒有這個心思?”範嶽冷笑道:“像你這種人,老子這輩子見多了。”
“你就因爲我老婆來酒店工作,你就對我懷恨在心?”丁有爲苦笑道。
“沒錯!”範嶽點了一下頭說道:“既然你不仁在先,我爲什麽不能不義在後?”
“我現在真後悔當初救了你這白眼狼!”丁有爲怒道。
“我是白眼狼?要不是我托人找來一對童男童女打生樁,你認爲這酒店能修得起來嗎?這酒店要是修不起來,你還能像現在這樣潇灑?”範嶽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之色道。
“你還有臉提打生樁?我要是知道你是用這種傷天害理的辦法把酒店修起來的,我就算是傾家蕩産,也不會跟你同流合污。”丁有爲黑着一張臉怒道。
“呵呵,你現在坐享其成了,就覺得這種東西見不得人了?你每天紙醉金迷的時候,怎麽沒想到這些?”範嶽冷嘲熱諷道。
“我那是不知道你做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我要是知道,我甯願退股!”丁有爲說道。
“好了,别跟他說這些廢話了,把你請來的大師喊出來吧!”袁昊在一旁插過話題說道。
“你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要插手這件事情?”範嶽打望了袁昊一眼,他總感覺這年輕男子渾身上下帶着一股危險的氣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袁昊冷聲說道。
“丁有爲給了你什麽好處?我加倍給你!”範嶽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伸手在褲兜裏面捏碎了一塊玉石。
“喊人了?”袁昊笑道:“傳音符?”
“你……你怎麽知道?”範嶽大吃了一驚,他剛才可是掩飾得極好,怎麽會被發現?
“你認爲這種手段很高明嗎?”袁昊輕蔑的一笑道:“像這種低級的符咒,我十年前就不屑用了!”
被點破的範嶽臉色驟然大變,連忙對請來的保镖使了一下眼色。
範嶽心裏面清楚,對方既然能認出這符咒,肯定也是一位高手,他必須先下手爲強,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否則他請的大師還沒到,恐怕自己就先躺在血泊之中了。
後者兩人心領神會的點了一下頭,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同時向袁昊的要害捅了過去。
在兩位保镖手中的匕首離袁昊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撲空之後,兩位保镖大吃了一驚,如此近的距離,還是在左右夾擊的情況下,他們還是第一次失手。
最重要的一點,對方好像鬼魅一樣,突然就消失了!
“還愣着幹什麽?我在你們背後!”袁昊的嬉笑聲在兩人背後響了起來。
“找死!”
感覺受到了侮辱的兩名保镖大喝了一聲,反手就是一刀捅了過去。
“死不悔改,那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袁昊扔下這一句話之後,扭動了一下身體,很輕松的就躲掉了這緻命一擊。
在躲避的同時,他一記鞭腿抽在其中一名保镖的腿上,當場就把他打跪在了地上。
“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跪在地上的保镖疼得直咬牙。
“現在輪到你了?”袁昊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邪笑,三步并做兩步走到另外一位保镖跟前。
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袁昊擡頭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另外一位保镖直接被抽飛了出去。
幾顆帶血的牙齒從空中掉落在了地上。
“怎麽樣,還打嗎?”袁昊拍了一下手掌笑道。
兩名保镖遲疑了一下,都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連對方衣角都沒有摸到就被打成了這樣,還打,不是找虐嗎?
範嶽看到這一幕,氣的怒火攻心,急忙大聲咆哮道:“都給我起來啊,誰能弄死他,老子獎勵他一百萬!”
“範總,這……這人太厲害了,我們兄弟兩人不是對手。”兩名保镖異口同聲的說道,一點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這一筆錢雖然有誘惑力,但那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一群廢物,你們認爲,今天不弄死他,能活着離開這裏嗎?”範嶽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大怒道。
“喂,你别在這裏妖言惑衆,我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從來不随便殺人。”袁昊連忙爲自己辯解了一番,這口黑鍋他可不背。
“先生明鑒,這件事情跟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都是範嶽一個人搞出來的。”其中一名保镖連忙說道。
“沒錯,我們就是他請來的打手,他做的那些虧心事,我們一件都沒有參與!”另外一名保镖也跟着附和道。
“混賬,你們竟然敢返水?”範嶽氣的臉色一陣鐵青。
這兩名保镖可是他花重金請來的高手,平時一直跟在他身邊,知道他很多不爲人知的秘密,一旦這兩人把事情捅出去,恐怕罪名加起來能讓他把牢底坐穿。
就在範嶽怒不可竭的時候,别墅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着,一位穿着青衣長杉,不修邊幅,年紀大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在青衣男子踏入别墅的那一刻,袁昊當即皺起了眉頭,因爲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得到,這家夥來路不正,渾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邪氣。
青衣男子擡頭打望了袁昊一眼,摸了一下他那胡須笑道:“老夫還真是沒想到,這海城竟然還有如此年輕的道友!”
“大師,你總算是來了!”範嶽看到青衣男子之後,面露喜色,那顆懸挂的心總算是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