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五章喪家之犬
也正是因爲這一個原因,導緻他不敢去醫院檢查,而是想通過袁昊來解決這件事情。
萬一去醫院,被證實了他不是萬家的子孫,那他的好日子就真的到頭了。
“你識相的就趕緊去跟我爸把事情解釋清楚,否則……”萬順冷笑了一聲,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否則怎麽樣?把我抓去坐牢不成?”袁昊臉上挂着一抹笑意,反問道。
“怎麽樣?”萬順對着一旁的豪車大喊了一聲:“哥幾個還等什麽?還不下來活動一下?”
随後,三名穿着短袖,拿着鋼管的年輕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萬哥,有啥吩咐?”其中一名剪着平頭的男子走到萬順跟前,笑着問道。
“這人皮癢癢了,想讓兄弟們跟他松一下骨頭。”萬順指着袁昊說道。
萬順今天來的目地很簡單,就是要讓袁昊親自去跟他父親把事情解釋清楚。
萬一他真的被拉去做親子鑒定,檢查出來不是萬家的骨肉,那他這一輩子的好日子恐怕就真的到頭了。
爲了讓袁昊就範,他特意在局裏面挑選了幾個身手比較好的手下,隻要袁昊敢說一個不字,那就打他服爲止。
“好嘞,兄弟們最近正好想活動一下筋骨。”
小平頭冷笑了一聲,跟另外兩名男子向袁昊圍了過去。
“萬順,你瘋了?趕緊讓你的人退下去。”萬花語在一旁大聲呵斥道。
“哼,你最好别再這裏多管閑事,不然别怪我不念及親情!”萬順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們确定要對我動手?”袁昊站在原地,臉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問道。
“老子不但要動手,還要打斷你一條腿。”小平頭說着,直接一鋼管向袁昊的腿上招呼了過去。
袁昊向後退開了一大步,輕而易舉的就躲避掉了攻擊,随後一把抓住小平頭的胳膊,直接甩了出去。
這一幕,讓現場所有人都傻眼了。
特别是另外兩名男子,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一隻手就能把人給甩飛出去,這特麽是在拍電視劇嗎?
“怎麽樣,還要打嗎?”袁昊雙手環抱在胸前,一臉邪魅的望着萬順等人問道。
“咕噜!”
萬順等人吞咽了一下口水沒有說話。
他雖然狂了一點,并不代表他一點腦子都沒有,對方一隻手就能甩飛一個人,這絕對是一個練家子,就算他一起上,恐怕都讨不到什麽便宜。
萬花語美眸中閃過一抹異彩,她上次跟袁昊切磋過,她一度認爲這家夥隻是比她厲害一點,卻沒有想到他竟然一直隐藏了身手。
“不是要教訓我嗎?都還愣着幹什麽?”袁昊說着,向萬順走了過去:“你帶來的人好像都不敢上了,要不你親自動手?”
“你……你别亂來,這可是法制社會!”萬順感覺到了一陣壓迫感,雙腳好像被定住了一樣,一點勁都提不上來。
“算了,看在你馬上就要變成喪家之犬的份上,我就放過你這一次了。”袁昊說完,直接轉身離開了原地。
萬花語望了萬順一眼,也連忙跟了上去。
在袁昊離開之後,萬順當場松了一口氣,他剛才感覺自己好像一直在生死之間徘徊,後背都被冷汗給沁透了。
“袁昊,我堂哥真的不是我二叔親生的嗎?”萬花語追上去問道。
“難道你上次沒聽到你二嬸親口承認了嗎?”袁昊笑道。
“我總感覺這好像跟做夢一樣,一對平時恩愛有加的夫妻,怎麽會變成這樣呢?”萬花語十分不解。
她雖然跟二叔家不合,但是遇到這種事情,心裏面還是有些難受,畢竟還是一家人。
“爲什麽?”袁昊愣了一下說道:“因爲人心不足,貪圖享樂!”
“萬順真的會被趕出萬家嗎?”萬花語又問道。
“你覺得呢?”袁昊笑道:
“你二叔被戴了綠帽子不說,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都是别人的種,你覺得他能咽的下這口氣?别說萬順,恐怕你二嬸都難逃一劫。”
“唉,難道這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嗎?”萬花語歎了一口氣說道:“要是萬順真被趕出萬家,他恐怕無法接受這心裏落差。”
“這算什麽?我剛才之所以不收拾他,是因爲他的富貴命徹底到頭了,将來恐怕連大街上要飯的乞丐都不如。”袁昊說道。
“不會吧?就算他被趕出了萬家,他好歹還是警察局大隊長,不至于連乞丐都不如吧?”
萬花語面露疑惑之色。
“他這輩子本來就是天生的窮苦命,無端的過上了二十幾年的富貴命,直接透支了今後的氣運,這反噬下來,他這大隊長會被撸掉不說,恐怕還會因爲手腳不幹淨,被關上個三年五載!”袁昊說完,便打開了鬼醫館的大門,開始了新一天的坐診治病。
萬花語望着袁昊的背影,愣了好一會兒,才離開了原地。
在晚上六點鍾左右的時候,丁有爲就開車過來了,袁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便上了車。
二十分鍾之後,兩人來到一座郊區别墅,雖然地方偏僻了一點,但是豪華程度卻讓人暗自咂舌!
這别墅還請了保安看門,要不是丁有爲帶路,一般人還真進不去。
進入别墅之後,一位袒胸露乳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沙發上面享受着一位金發美女的按摩,旁邊還站着兩名兇神惡煞的保镖。
不用說,這一位肯定就是丁有爲的合夥人,範嶽!
範嶽看到丁有爲之後,先是一愣,然後露出一口大黃牙笑道:“有爲,你今天怎麽有空來我這裏了?”
“最近不是酒店鬧鬼麽?我特意過來問一下你,這件事情該怎麽處理?”丁有爲說道。
“還鬧鬼?上次不是有大師過去驅邪了嗎?”範嶽一臉驚訝的說道,仿佛他一點都不知情一樣。
“範嶽,都這個節骨眼了,你還跟我裝模作樣?”丁有爲冷笑一聲,并沒有虛僞與蛇,直接跟範嶽攤牌了。
“有爲,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老哥我怎麽越聽越糊塗了?”範嶽神色微變,眼中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但是很快就被他掩飾了下去。
“還在這裏跟我裝蒜是吧?你害人打生樁,還讓鬼來加害我老婆,有你這樣當兄弟的?”丁有爲大怒道。
範嶽聞言,臉色驟然大變,這丁有爲都知道了鬼是他找來的事情,看來這件事情是瞞不下去了。
他對丁有爲知根知底,他絕對不可能查出來這些事情,所以他把目光落在了袁昊身上,眼中閃過一抹猙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