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履行諾言
“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你覺得天底下有這樣的好事情嗎?”袁昊勾起一抹冷笑道。
“那……那你還想怎麽樣?”張鶴聲音顫抖的問道。
袁昊笑了笑,對一旁的顧菲柔問道:“你還記得剛才下的賭注是什麽嗎?”
“記得!”顧菲柔點了一下頭。
“張大少爺,你是不是應該先把賭約先履行了?”袁昊說道。
“我……我都這樣了,還怎麽履行啊?”張鶴一想到賭注,臉色比吃了屎還難看。
“你不能動,不是有人能動嗎?”袁昊指着地上裝死的保镖玩味的一笑道。
“這………”張鶴頓時感覺一緊。
“袁昊,我當時隻是随口一說,要不就算了吧?”顧菲柔一想到那惡心的畫面,胃液就是一陣翻騰。
“那怎麽能行呢?這一口唾沫一個釘,說出去的話,怎麽可以輕易的反悔?”袁昊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是……”顧菲柔還想要說一點什麽的時候被袁昊揮手打斷了:“你還躺在地上裝什麽死?難道還要讓我過來請你不成?”
之前被顧菲柔指的保镖一個鯉魚打挺立馬從地上彈了起來。
“還杵在那裏幹什麽?還不趕緊過來?”袁昊大聲呵斥道。
後者被吓得一個激靈,連忙跑到了張鶴跟前。
“張大少爺,你現在行動不方便,我讓保镖伺候你,你應該沒什麽意見吧?”袁昊邪魅的一笑道。
“沒……沒意見!”張鶴聲音顫抖的答應了下來,被人弄,總比丢掉小命要強一點。
“沒意見就好,那就開始吧?這大家夥都還在等着呢!”袁昊笑道。
“張少……”保镖面露爲難之色,其實心裏面一陣激動,他本來就好這一口,隻是平時隐藏得很好而已。
這一次能玩一下這種大家族的少爺,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事情。
“媽的,你還愣着幹什麽?還不趕緊動手?你想害死老子嗎?”張鶴大聲咆哮了起來,把心裏面的怒火全部發洩在了保镖身上。
“好嘞!”保镖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開始幫張鶴寬衣解帶。
“嗯,張大少爺做人真講誠信。”袁昊點了一下頭,眯着眼睛看起了好戲。
“啊………”随着一聲痛苦的哀嚎聲響起,圍觀的衆人連忙睜大了眼睛,生怕錯過了這精妙絕倫的畫面。
而顧菲柔則是面紅耳赤的把頭扭到了一旁。
這一刻,張鶴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疼得眼淚在眼眶裏面直打轉。
而他背後的保镖表面上神色痛苦,其實心裏面樂來了花。
這件事情要是拿到他的圈子裏面吹噓一下,他還不是這圈子的紅人?
張鶴在羞愧難當的同時,眼中閃過一抹狠毒之色,隻不過被他很好的掩飾了下去。
幾分鍾之後,張鶴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身上的疼痛感已經讓他麻木了。
“雖然這現場表演有些差強人意,但是也勉強算你履行諾言了。”袁昊笑着點了一下頭說道。
張鶴躺在地上沒有說話,任由保镖幫他穿上衣服。
“袁昊,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一個瘋子,你這樣做,就等于把整個張家的臉面踩在了腳下面。”顧菲柔感覺自己都快要被氣瘋了,這家夥做事一點也不考慮後果的嗎?
“我做了這麽多事情,就是要把張家的臉面給狠狠地踩在地上。”袁昊冷聲說道:“我這是在給張月靈提前敲響警鍾。”
顧菲柔聽到這一句話,整個人當場傻眼了,這家夥難道真的要與整個張家爲敵不成?
“袁昊,你可要想清楚,這張氏集團在海城還是有些能力的,可不是你一個人就能扳倒的。”顧菲柔提醒道。
“這天底下可沒有什麽是絕對的事情,這不試一下又怎麽能知道呢?”袁昊咧嘴一笑道。
“現在事情發展成這樣,張月靈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打算怎麽處理?”顧菲柔問道。
“怎麽處理?這件事情不是應該你考慮嗎?”袁昊攤開雙手,一臉無辜的說道:“我這可是在幫你出頭,你不會卸磨殺驢讓我去頂槍吧?”
“袁昊你這個王八蛋,你現在想起本姑娘來了?你剛才幹什麽去了?”顧菲柔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這件事情你别指望本姑娘能幫你,我最多送你一副挽聯,一寫死有餘辜,二寫死不足惜!”
“卧槽,你不是吧?我這可都是爲了幫你出頭。”袁昊大聲說道。
“哼,現在說這些都晚了,總之這件事情超出了本姑娘的能力範圍,你自己想辦法解決!”顧菲柔輕哼了一聲說道。
“我自己想辦法也行,但是這件事情是因你而起,我幫了你這麽大一個忙,你總得表示一下吧?”袁昊搓了一下手掌笑道。
“你想怎麽樣?”顧菲柔問道。
“我這個人比較淡泊名利,陪我去主題酒店睡一晚上就成!”袁昊眯着眼睛笑道。
“呸,這天還沒亮呢,你這就開始做白日夢了?”顧菲柔沒好氣的罵了起來,這事情都這樣了,這混蛋滿腦子還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就開始翻臉不認人了?你不會連答應我的鋼管舞都想賴掉吧?”袁昊拍了一下腦門,一副上當受騙的模樣說道。
“混蛋,你能不能正經一點?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這些?”顧菲柔感覺一陣頭疼。
看到兩人這打情罵俏的模樣,圍觀的衆人眼中充滿了震驚的神色!
把張家大少爺戲耍成這樣了,這兩人還有心情讨論鋼管舞?
這難道是非得要把張少弄死在平頂山不成?
袁昊之所以不擔心張鶴的生死,其實是因爲他在斷張鶴四肢的時候,就紮了一枚銀針在他身上,防止他失血過多而亡。
否則以張鶴那早就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哪能堅持在現在?
“大哥,我……我已經履行諾言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嗎?”張鶴雖然被袁昊紮了銀針吊住了性命,但是流了一灘血,還是讓他有些吃不消。
“走?當然可以走,隻不過不是現在。”袁昊笑道。
張鶴聞言,先是一愣,然後黑着一張臉大怒道:“姓袁的,你不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