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九章鋼管舞
顧菲柔這一記鞭腿,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胡勝躺在地上連掙紮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胡勝,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顧菲柔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抹絕望的神色。
“呸,你這個賤人,還跟老子裝什麽好人?老子技不如人,這一次認栽了。”胡勝吐了一口血沫,陰險的一笑道:“老子就算是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是麽?我等着你變成鬼來找我麻煩!”袁昊玩味的一笑。
活着不能把他怎麽樣,要是胡勝變成了鬼真敢來找他麻煩,他有一百種方法折磨他。
“把胡勝帶回去,革職查辦!”顧菲柔大手一揮道:“其餘的人留下來檢查槍擊案的線索。”
随後,胡勝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拖走了。
留下來的警察在大廈附近拉起了警戒線,開始尋找線索。
“顧警花,這沒啥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明天還得開門治病呢!”袁昊打了一個招呼準備腳底抹油。
“等一下。”顧菲柔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的喊道。
“顧警花,你還有什麽事情吩咐?”
袁昊笑道。
“我有點事情找你,你跟我走一趟。”顧菲柔指着不遠處的警車說道。
“顧警花,我可是受害者,你不會要把我也抓走吧?”
袁昊望了一眼警車說道。
“别廢話,跟我走了就行了。”顧菲柔邁着一雙大長腿向警車走了過去。
“顧警花,你要帶我去什麽地方?”袁昊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這可不像去警察局的路上。
“回家!”顧菲柔冷冷地說道。
“顧警花,我這個人雖然窮,但是窮得有骨氣,絕對不會因爲金錢出賣肉體的。”袁昊義正言辭的說道。
“呸,你想得美,老娘會瞎了眼看上你?”顧菲柔沒好氣的瞪了袁昊一眼,這家夥的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一點吧?
“沒看上就好,吓我一大跳。”
袁昊捋了一下心髒說道。
“混蛋,你這是什麽意思?”顧菲柔回味了過來這一句話之後,氣的咬牙切齒。
什麽叫沒看上就好?自己好歹也是警局一枝花,還配不上他一個窮醫生了?
“還能有什麽意思?當然是怕你賴上我,畢竟我工資不高,多養一個老婆會吃不消的。”袁昊一本正經的說道。
“呸,我會賴上你?除非這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顧菲柔氣急敗壞的罵道,每次跟這混蛋吵架,她都是處于劣勢方。
“那可不一定,萬一你就喜歡我這種有婦之夫呢?”袁昊打趣道。
“滾!”
顧菲柔咬牙吐出了一個字。
“…………”
十幾分鍾之後,顧菲柔把車停在了一排别墅區外面:“你在就車上等我,我一會兒就出來。”
“顧警花,你不會帶我來當賊吧?先說清楚,偷雞摸狗的事情我不做。”
“你要是不把嘴閉上,我現在就送你去警察局過夜。”顧菲柔扔下這一句話之後,轉身走進了别墅。
“這一朵帶刺的玫瑰紮手啊!”袁昊望着顧菲柔的背影笑道。
十分鍾之後,一輛經過改裝的紅色法拉利停在了袁昊跟前。
當車窗搖下來之後,袁昊當場愣在了原地。
雖然車裏面的女人換了一件衣服,還是被袁昊一眼就認了出來。
“顧警花,這車是你的?”袁昊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還愣着幹什麽,還不趕緊上來?”顧菲柔說道。
袁昊上車之後,摸了一下真皮坐墊感歎道:“顧警花,你這車不會是貪污來的吧?”
袁昊也是一個喜歡跑車的人,而且技術不比職業賽車手差。
入贅到蘇家三年,他都快要忘記開跑車是什麽滋味了。
“你不說話會死?”顧菲柔沒好氣的瞪了袁昊一眼,這混蛋,嘴裏面沒一句話好話。
“你這大半夜換一個跑車,不會是想帶我去飙車吧?”袁昊心裏面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恭喜你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顧菲柔說話期間,已經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卧槽,你趕緊停車,你想死别拉着我一起啊!”袁昊一想到顧菲柔那火爆的脾氣,跟她一起去飙車,不是自尋死路嗎?
“你放心,本姑娘在海城飙車還從未輸過。”後者臉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神色。
“我……我老婆還在家裏面等着我呢,要不我就不去了吧?”袁昊試探性的問道。
“不行,本姑娘今天心情不好,你必須跟我一起去。”顧菲柔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時,顧菲柔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鳳舞,你今天晚上不會不敢來了吧!”一位年輕男子的嬉笑聲在電話裏面響了起來。
“你放屁,本姑娘會不敢來?你就給我把錢準備好了,馬上就到。”顧菲柔說完,怒氣沖沖的挂斷了電話。
“顧警花,你飙車還參與賭博?”袁昊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顧菲柔,他感覺都有點不認識這位潑辣的女警花了。
“我下班之後,難道還不能有一點業餘愛好了?”顧菲柔沒好氣的說道。
“你有業餘愛好别拉着我一起啊,萬一出現了車禍,我豈不是死得冤枉?”袁昊被吓得不輕。
“你開一個條件,怎麽樣才肯陪我一起去?”顧菲柔本來是拒絕這一場賽車的,但是發生了胡勝這件事情之後,讓她情緒低落,隻能去飙車發洩一下。
袁昊上下打望了顧菲柔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猥瑣的笑容問道:“什麽條件都可以?”
“隻要不是太過份,都可以。”
“來一段鋼管舞?”袁昊一想到顧菲柔跳鋼管舞的場景,内心就是一陣激動。
“什麽?你讓我跳鋼管舞?”顧菲柔語氣冰冷地說道。
“沒錯,我舍身陪你一起去飙車,讓你跳一段鋼管舞不過份吧?”袁昊一副自己很吃虧的模樣說道。
“讓本姑娘跟你跳鋼管舞,恐怕你沒這個福氣享受。”顧菲柔氣的牙癢癢,恨不得一口咬死這混蛋。
“别扯那些沒用的,一句話答不答應?”袁昊問道。
顧菲柔沉默了一會兒,咬牙說道:“好,隻要你有命活着回來,本姑娘就跳一段鋼管舞給你看。”
“這就沒了?”
“你還想怎麽樣?”顧菲柔在即将暴走的邊緣。
“起碼也得立一個字據啥的吧?萬一你到時候不認賬,我找誰去?”袁昊從來不相信這種空頭支票。
“我顧菲柔好歹也是警察局的大隊長,難道還會賴賬不成?”顧菲柔怒道。
“這年頭什麽人都有,誰又說得準呢?”袁昊攤開雙手說道。
“你……”顧菲柔氣的渾身直顫抖。
這該死的混蛋,難道是老天爺特意派下來跟她唱反調的嗎?
“一句話,到底立不立字據?”
“我車上沒紙筆。”
“沒事,我有!”袁昊說着,從身上把紙筆給掏了出來,他身爲一個中醫,這些東西是必備品。
“算你狠!”顧菲柔踩了一腳刹車,一把抓過紙筆寫了字據。
“本人顧菲柔答應在賽車之後,爲袁昊跳一段鋼管舞,立字人,顧菲柔!”
“現在可以了嗎?”
顧菲柔把字據扔了過去,一臉寒霜的問道。
“可以,完全沒問題。”袁昊像珍藏古董一樣,把字據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不過……”袁昊望了一眼方向盤,欲言又止。
“混蛋,你到底還想怎麽樣?”顧菲柔忍了一個晚上,終于在這一刻爆發了。
“我隻是想提醒你,這車雖然不錯,但是不适合比賽。”袁昊臉色凝重的說道。
“這車不适合比賽?你知道你這是什麽車嗎?你知道我改造花了多少錢嗎?”顧菲柔眼中閃過一抹鄙夷的神色。
“不就是一輛法拉利F8麽?有什麽了不起的?”袁昊一臉不屑道。
他當初跟着老頭子的時候,上千萬的跑車都開過,何況這一輛三四百萬的法拉利F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