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二章幫鬼換腎
“我………”中年男子張了一下嘴,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因爲他老婆給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拿着他用性命換取的錢财去打牌不說,還跟這麽多男人私混在一起,難道她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怎麽,這樣就承受不住了?”袁昊輕蔑的一笑道:“這可都是你慣出來的。”
“我實話告訴,我剛才爲你觀察了一番面相,你父母不但無人送終,還體弱多病,甚至連飯都吃不飽。”
中年男子聞言,當場淚濕眼底。
“袁先生,讓我再看一眼我父母。”
袁昊念了一段咒語,伸手在鐵盆裏面攪動了一下,陰陽鏡的畫面立馬換成了中年男子的父母。
破舊不堪的瓦房,一對頭發發白的老夫妻正坐在床上咳嗽着。
“哎,這個月連看病拿藥的錢都沒有了。”老頭歎了一口氣說道。
“家裏面的米也快沒有了,估計熬不到稻谷長出來了。”老婦人說道。
“明天開始,就少放一點米,添一點其它東西,一起煮。”
“爹,娘,是兒子不孝,兒子跟你們磕頭了。”
中年男子哭得跟一個孩子一樣,跪在地上對着陰陽鏡直磕頭。
“好了,起來吧!”袁昊又在鐵盆裏面攪動了一下,畫面當場消失了。
“袁先生,我求你了,求你幫一下我的父母,我來生做牛做馬報答你。”中年男子并沒有起來,而是跪在袁昊跟前哀求道。
“知道自己錯在什麽地方了嗎?”袁昊臉上的冷漠退散了下去。
“知道了,我不該娶了老婆就忘記父母,我不孝,我愧對于父母的養育之恩。”中年男子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還算有一點良心,起來吧!”袁昊歎了一口氣說道。
“袁先生,我父母……”中年男子跪在地上沒有起來,看到自己父母這樣,他心裏面難受。
“我既然告訴你這些,你覺得我能袖手旁觀嗎?”袁昊說道。
“謝謝袁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來世做牛做馬來報答。”中年男子喜極而泣,連忙對袁昊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才從地上爬起來。
“我不需要你的報答,這解鈴還須系鈴人,你懂我的意思嗎?”袁昊說道。
“不懂!”中年男子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你老婆拿走了你的賠償款,那就讓她幫你贍養父母,這是因果報應,必須要讓她來承擔。”袁昊解釋道。
中年男子搖了一頭,臉色慘白的說道:“我在世的事情,她都不曾管過我父母,我現在死了,她還跟這麽多男人糾纏不清,又怎麽會幫我贍養父母?”
“我剛才說了,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事情得由你去說。”袁昊說道。
“我去說?”中年男子神色一怔,然後苦笑道:“我雙腎都被這女人拿去換錢了,我連鬼門關都走不過去,又怎麽去找她呢!”
“換腎!”袁昊扔出一句重磅的話。
“什麽?”中年男子大吃了一驚,這死人還能換腎?
“準确的說,是爲你加上一對腎。”袁昊說道:“雖然這用符咒加上的腎沒之前的好,但是讓你走過鬼門關,去投胎轉世還是沒問題的。”
“多謝袁先生的大恩大德。”中年男子一陣激動,連忙對袁昊彎腰道謝。
“你站着别動,我現在就爲你添加雙腎。”
袁昊說着,從身上拿出兩張黃紙,用狼毫筆沾着朱砂畫出一對腎,然後拿剪刀把多餘的部分減掉。
随後,袁昊又把中年男子的生辰八字寫在了背面,然後咬破手指,滴了兩滴鮮血在圖紙上面。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袁昊才拿起圖紙貼在了中年男子的雙腎的位置,嘴裏面念着咒語,對着圖紙猛地拍了下去:“給我進去!”
袁昊話還未落音,那圖紙好像被賦予了生命一樣,直接鑽進了中年男子的魂魄裏面,跟他融爲了一體。
“好了,你試着動一下。”袁昊說道。
中年男子活動了一下身體,頓時眼前一亮,他能清楚的感覺得到身體有力量了,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他剛來鬼醫館的時候,連走路都感覺費勁,現在跑都不是問題了。
“袁先生,我感覺好像換了一個身體一樣,渾身都有勁了。”中年男子興奮的說道。
“雖然這是我畫的假腎,但是并不比真的差多少,你現在可以去找你老婆了,讓她贍養你的父母,爲他們送終養老。”袁昊說道。
“那個賤人,我現在恨不得掐死她。”中年男子目露兇光。
“不能傷人,更加不能害人。”袁昊提醒道:“她要是死了,你父母怎麽辦?誰去贍養?誰爲他們養老送終?”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是被我治過的病人,要是你敢害人,立馬就會有天雷落下,當場讓你魂飛魄散。”
中年男子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爲了自己年邁的父母,他也隻能把心裏面的怒火壓下去。
送走中年男子之後,袁昊又連續看了幾位病人,才結束了這一晚上的坐診。
由于現在柳如煙住在閣樓裏,袁昊隻能返回蘇家,誰知道雙腿竟然不停使喚的走到了流金歲月大門口。
“算了,既然都來了,就去見一下這個女人吧!”自從上次一别之後,他現在腦海裏都還惦記着這位黑寡婦。
剛走進流金歲月酒吧,袁昊就看見了一位穿着天藍色長裙的美女,在昏暗的燈光下,更是爲她增添了一抹神秘的面紗。
蘇玲坐在吧台前,手中端着一杯紅酒,顯得格外地引人注目,大部分男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她身上。
蘇玲好像在思考什麽事情,不停的晃動着手中的紅酒杯。
漂亮的女人就像一把火,注定有飛蛾不斷的撲上去,一位穿着西裝,端着雞尾酒的中年男子非常自信的走了過去。
可惜,有心事的蘇玲連正眼都沒有給他一個,甚至他說了一大堆贊美的話,連一句話回話都沒有。
這讓中年男子臉上閃過一抹尴尬的神色,最終隻能落荒而逃。
當然,能來這種地方消費的人,大部分都是成功人士,一人敗下陣來之後,又有人走了上去。
本來就心煩意亂的蘇玲被接二連三的騷擾之後,臉上露出一抹寒霜,讓人不寒而栗。
當然,這其中還是有些不怕死的,端着酒走了上去,今天晚上一旦拿下這位絕色佳人,就可以在衆人中脫穎而出,臉上倍兒有面子。
煩不甚煩的蘇玲直接冷着一張臉怒了起來,全部吃了閉門羹的之後,衆人才反應過來,這是一座冰山,是無法融化的。
袁昊站在不遠處,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裏,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挂着一抹标志性的壞笑向蘇玲走了過去。
然而,他剛走到一半,就有一群人與他插肩而過,直奔蘇玲走了過去。
領頭的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穿着一套黑色的範思哲,手上帶着一塊勞力士,一雙皮鞋亮得反光,特别是頭上的發蠟,要是蚊子掉下去,估計都會斷好幾條腿。他身後跟着兩位孔武有力的大漢,穿着短袖,脖子上面紋着相同的圖案。
這一幕,讓袁昊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這兩位大漢絕對不是一般人,強健的步伐,氣息非常沉穩,而且身上的破綻隐藏的很好,袁昊敢斷定,要是有人敢偷襲,這兩人絕對能迅速的躲避掉,做出最正确的反擊。
“這年輕男人絕非一般人。”袁昊心裏面大緻有了答案。
能請來這種高手當保镖,家裏面絕對家産萬貫,而且還要頗有勢力才能做到。
最爲重要的一點,這兩名保镖身上有一股死亡氣息,身爲鬼醫的他,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兩名保镖絕對殺過人,而且手上的人命還不止一條。
在袁昊打望的同時,兩名保镖都下意識的回頭望了一眼。
當他們的目光跟袁昊對視在一起的時候,兩人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然後收回了目光,跟上了年輕男人的步伐,向蘇玲走了過去。
“玲兒,我跟你打了好幾個電話,怎麽一個都不接呢?”年輕男人一屁股坐在蘇玲身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