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治病妙論
“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爲何要走上這樣一條不歸路呢?”袁昊非常好奇。
“因爲我不想依靠别人,我要有自己的一番勢利,隻有這樣,别人才不敢輕易的小瞧我。”後背傳來的疼痛感,讓蘇玲說話都帶些顫抖的聲音。
“一個女孩子,何必這樣爲難自己?”袁昊一邊消毒一邊說道。
蘇玲苦澀的一笑道:“三言兩語跟你也說不清楚,總之,我必須要依靠自己出人頭地才行。”
“你現在難道還不夠出人頭地嗎?整個海城誰不知道你黑寡婦的大名?”
“你一個人女人能做到今天這一步,已經非常不錯了,很多男人在你面前都顯得自忏形穢。”袁昊這并不是違心的話,而是真覺得蘇玲了不起。
“不……這還不夠,我要在海城一家獨大,我不想跟别人分一杯羹。”蘇玲勉強一笑道。
“一個人吞掉整個海城的地下界?你這胃口還真夠大的。”袁昊笑道。
“對了,你真的會看相?”蘇玲擡起頭問道。
“我會不會看相,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不是已經告訴你答案了嗎?”袁昊淡然一笑。
蘇玲聽到這一句話,美眸閃過一道精光說道:“那你能不能幫我算一卦,我今後能不能吃掉這海城地下界。”
“不,這種挂我不能幫你算,知道得太多,就意味着會失去很多。”袁昊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拒絕了起來。
“我不怕,隻要能知道今後的命運軌迹,我就有辦法改變命運。”蘇玲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不行。”袁昊搖了搖頭說道:“你在乎并不代表我不在乎,你要是接近我是爲了幫你算命,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袁昊說話期間,已經用碘伏幫蘇玲消完了毒,然後從百寶袋裏面拿一個黑色的玻璃瓶,把灰色的粉末倒在了蘇玲的後背。
“嘶………”
在粉末倒在蘇玲傷口上面的時候,疼得她直咬牙,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這愈合傷口的藥都在藥箱裏面,你在我後背塗抹的什麽東西?”蘇玲疼得連說話都有氣無力。
“這是我獨創的修複膏,專門愈合傷口跟去除疤痕所用的。”袁昊笑道:“這東西抹下去,傷口一天就能愈合,三天之内就能除卻疤痕。”
“什麽?你不是爲了安慰我,跟我開玩笑吧?”蘇玲聽到這一句話,連後背都疼痛感都抛之腦後了。
“你覺得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袁昊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修複膏全部由昂貴
中藥材制作而成的,就這一小瓶,起碼二十幾萬的成本。”
袁昊并沒有誇大其詞,因爲這裏面光是野山參這一樣,就價值不菲。
蘇玲雖然嘴上說對背後的傷痕不在意,但是天底下哪有女人不愛美呢?
她這樣,也隻不過是想要自己心裏面好受一點而已。
“袁昊,我現在對你是越來越好奇了,我怎麽感覺你這個人好像無所不能一樣?”蘇玲回頭望了袁昊一眼說道:“我感覺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我能有什麽故事?我就是一個上門女婿,一個普通的中醫而已。”袁昊眯着眼睛笑道。
“哼,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一個能看相,能治病的,還是武術高手的人會是一個普通人?”蘇玲扔給袁昊一記白眼說道:“你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子來騙呢?”
“我騙你幹嘛?我說得都是實話,我外号可是誠實可靠小郎君,怎麽會騙人呢?”袁昊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過,蘇玲并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麽是點到爲止。
像袁昊現在是擺明就不想說,她要是還不識趣,恐怕氣氛就僵硬了。
不過,袁昊接下來的舉動讓蘇玲羞紅了一張臉:“喂,你不是正人君子嗎?你這手放哪裏呢?”
“這……這完全就是自然反應,像我這種誠實的人,怎麽可能會做那些下流的事情?”袁昊一臉被冤枉了的表情說道。
“哼,口是心非的男人,被抓住了現行居然都不承認。”蘇玲紅着一張臉,輕呸了一聲說道。
不過,袁昊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的,在爲蘇玲包紮的時候,袁昊還過渡了一點氣勁過去,來加速傷口的愈合。
在過渡完氣勁之後,袁昊那雙不老實的鹹豬手又在蘇玲其它傷口遊走了起來。
“喂,你這又是幹什麽?難道是手不聽使喚了?”蘇玲白了袁昊一眼說道。
“那什麽,你千萬别誤會,我這絕對不是在占便宜,而是幫你治療。”袁昊被揭穿之後,紅着一張老臉說道。
“是麽?你這治病的的方法還真奇特。”蘇玲紅着一張臉嬌嗔道。
“那是當然,我可是中醫,這治病的方式肯定跟别人不一樣。”
“對了,我還有更好的治療辦法,你要不要試一下?”
“什麽辦法?”蘇玲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
袁昊将蘇玲攔腰一抱,直接放在了床上,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直接吻了上去。
“唔…………”
蘇玲被袁昊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吓了一大跳,她本來還有些抗拒的,可是後面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開始回應了起來。
“怎麽樣,我這治病的辦法還不錯吧?是不是感覺受傷的地方沒那麽痛了?”袁昊呼吸急促的笑道。
“你……你這是治病嗎?我看你分明就是在找借口占我便宜。”蘇玲媚眼如絲的說道。
“我這表面上是占你便宜,其實是幫你做人工呼吸,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呼吸順暢了很多?而且傷口也沒那麽疼了?”袁昊一本正經的說道。
“哼,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子,我現在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趁機欺負我?”蘇玲冷哼了一聲,來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
“這怎麽能叫欺負呢?生爲一個醫生,志在救死扶傷。”
“好了,我不跟你貧嘴了,你也玩得差不了吧?是不是應該回去了?”蘇玲指着牆上的鍾表說道:“現在時候可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