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蘇凝霜被下藥
蘇凝霜也是一臉震驚的望着袁昊。
她剛才還在質疑,還看不起的男人,竟然打了所有人的臉。
馬天海臉色一變,整個人好像得了失心瘋了一般。
“這……這怎麽可能?兩百萬怎麽可能買到唐寅的真迹?”
回過神來的馬天海大聲咆哮道:“我不相信,這畫肯定也是假的,說不定跟我買的那幅一樣。”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質疑我的能力?還是在說我眼瞎?”
這時,魏勳的臉色當場就冷了下去。
他可是鑒定協會的名譽會長,被一個後輩當衆質疑,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你要是懷疑我的眼力,大可請其它地方的高手過來瞧上一眼。”魏勳臉色溫怒道。
“我………”馬天海被怼得一陣語塞。
雖然他跟這魏勳并無業務上的往來,但是貿然得罪一個鑒定會長,絕非一臉明智的事情。
最重要的一點,他眼不瞎,從袁昊揭畫的那一刻,他就猜到八九不離十了。
隻不過,馬天海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一個窮醫生,憑什麽能夠撿漏?
“袁兄弟,這畫?”唐仕德搓了一下手掌,在一旁笑的臉上的肉都快擠成一團了。
他雖然是一個大老闆,但是這突然天降橫财,還是幾千萬,換做誰,恐怕都會笑醒的。
“拿走吧,既然是你拍的,當然屬于你。”
袁昊說着,把畫卷了起來,直接扔給了唐仕德。
“這……這幾千萬的東西就随手送人了?”
馬天海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的神色。
一幅幾千萬的畫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這人真是海城醫院的普通醫生?
袁昊淡然一笑道:“這是人家拍下來的東西,當然是屬于别人。”
“難道,你平時喜歡是把别人的東西據爲己有?”
“我……”馬天海又是一陣語塞。
“袁兄弟,這畫有你一半的功勞,要不咱們一人一半吧?”唐仕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不必,這畫跟你有緣分,所以才會落在你手上。”袁昊擺了一下手說道。
這時,魏勳搓了一下頭,雙眼放光的望着唐仕德手中的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唐老闆,不知道肯不肯忍痛割愛?”
“魏老,你這是?”唐仕德一愣。
“你要是肯割愛,這畫我願意給八千萬。”魏勳比劃了一下手指說道。
“魏老,這畫我不打算出手。”唐仕德下意識的将畫給摟緊了一些。
雖然魏勳開的價格很誘人,但是唐仕德覺得這畫跟他有緣,能跟他帶來運氣,所以并不打算出手。
“那………那魏某就不奪人所愛了。”魏勳一臉失落的望着唐仕德手中的秋風纨扇圖。
“走,袁兄弟,陪我去喝一杯,我今兒高興。”
江川看到馬天海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心裏面樂得不行。
“好!”袁昊點了一下頭,然後望着蘇凝霜問道:“老婆,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我到處轉悠一下。”蘇凝霜不想參加這種場合。
随後,袁昊就跟江川找了一個地方痛飲起來。
袁昊跟江川兩人走後,馬天海眼中閃過一抹陰毒之色,然後也離開了原位。
就在蘇凝霜到處轉悠的時候,一位服務員拿着一樣像戒指的東西交給了她。
“這位先生說在二樓等你。”
蘇凝霜神色一怔,然後點了一下頭。
一陣沉思之後,蘇凝霜向酒店二樓走了上去。
二樓走廊,馬天海靠在牆邊,手裏拿着一張白色的手帕。
“凝霜,你沒變,還跟以前一樣。”馬天海低聲說道。
“不,你錯了,我變了,我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小女孩了。”蘇凝霜說着,将手中的一枚用草編織的戒指扔在了馬天海身上。
“像這種小把戲,以後就别拿出來招搖撞騙了。”蘇凝霜怒道。
“凝霜,你别這樣。”
馬天海一把抓住蘇凝霜的玉手,一臉真摯的說道:“我當初在學校是真的喜歡你,隻是後來生活所迫,我不得已才娶了何氏集團的千金。”
“隻要你願意,我現在就跟她離婚,然後跟你遠走高飛。”
“拿開你的髒手。”蘇凝霜冷着一張臉怒道:“像你這種虛僞的人,讓我感到惡心。”
“凝霜,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你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嗎?我每天晚上做夢都是你的身影。”馬天海一臉癡情的說道。
“是嗎?摟着别人女人,想着我?”
蘇凝霜輕蔑的一笑道:“像你這種虛僞至極的人,老天爺打雷的時候怎麽沒劈死你呢?”
“蘇凝霜,你别不識趣。”馬天海見甜言蜜語沒用,臉色當即冷了下去,就連抓住蘇凝霜的手,都加大了一分力度。
“呵呵,忍不住了?虛僞的面具要被揭開了?”蘇凝霜忍着手腕傳來的疼痛,冷嘲熱諷起來。
“哼,你一個嫁過人的賤人還跟老子裝什麽清高?”馬天海冷哼一聲怒道。
“你……你無恥!”蘇凝霜氣的臉色漲紅,擡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
毫無準備的馬天海被狠狠地抽了一個大嘴巴子。
“賤人,你敢打老子?”馬天海摸了一下臉,語氣變得冰冷起來。
“你給我松手,不然我就喊人了。”蘇凝霜怒道。
“你喊,你要是不怕丢人就喊大聲一點。”馬天海嘴角上揚,勾起一抹冷笑道:“你一個有夫之婦,跟一個男人在酒店二樓,你說别人會怎麽想?”
“混蛋,你給我松開。”蘇凝霜急忙掙紮起來,想要甩掉馬天海的手。
“既然都來了,我又怎麽舍得輕易的讓你離開呢?”
馬天海臉上露出一抹猙獰之色,直接将白色的手帕按在了蘇凝霜的鼻子上面。
“唔………”
蘇凝霜瞪着一雙大眼睛不停的掙紮起來。
幾分鍾後,蘇凝霜感覺腦袋一沉,整個人癱軟在了馬天海身上。
她很想掙紮,可是使不出一點力氣。
更要命的是,她感覺身體有一股邪火在到處亂竄。
身爲醫生的她,在心裏面暗叫了一聲不好。
下藥了!
她被馬天海下藥了。
“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最後還不是得乖乖躺在老子身下承歡?”